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条巨大的钩蛇,八个人在水面的漂浮物上,瞬间就被吞入巨大的蛇口。
还在石壁上的十多个人,慌忙的逃进旁边的洞里。
那钩蛇直起身子,带起冲天巨浪,拍打在石壁上。
正在高山惊呆之际,那钩蛇抬头朝他这边看来,那双巨大的黑烟仿佛是地狱黑火,被盯上的人,感觉浑身像被烧烤一样。
突然,旁边的一个洞里窜出一个人来,把他拉进一个洞里,高山一看,原来是青城的厉刚。
他们刚一进洞,外面便传来一阵阵撞击石壁的轰隆声,气势惊人。
厉刚吓得都快哭出来,惊恐的问:“高师伯,这是什么玩意啊?”
高山面如死灰,喃喃道:“上古凶物,钩蛇!”
话音刚落,洞口伸进来一对银亮的双钩,厉刚功夫很是厉害,抱着高山就滚到在地,那双钩擦着两人脖子,钩在岩壁上,石屑飞溅,气势惊人。
那钩蛇在外面咆哮,撞击了一番,过了一会儿又没了动静。
两人亲眼见到那八个人被一口吞掉,已经吓得不知所措,身体不由控制的发颤。
过了一会儿,外面又传来一声惨叫,两人对视良久,大气都不敢出,看来那钩蛇还守在外面,他们离的水面太近,钩蛇很容易攻击他们每一个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上忽然传来一阵阵巨物撞击石壁的声音,最后跌落在水中,接着,响起了钩蛇咆哮的声音,一阵阵惨叫声此起彼伏。
听声音来源好像是来自水面,看来上面又有船被吸下来了,存活的人又被钩蛇给吃了。
高山忽然心头一惊,莫不是姜华一行人?
高山撞起胆,心惊胆战的爬到洞口,朝下望,下面水波荡漾,一艘轮船只剩下一点船头露在外面,船号也看不到,没一会儿就消失在水中。
那条钩蛇已经不见了,大概潜伏在水中,等待猎物的出现。
就在他疑惑之际,感觉后脖子发凉,有条冰凉的软物在脖颈上爬动,高山立马冷汗就下来了。
接着后面一股劲风吹来,那冰凉感觉一下子没了,后面传来厉刚的声音:“咦?这不是三尸神,白踞吗?”
高山回头一看,厉刚手里抓着一条桑蚕一样的白虫子。
高山惊喜的大叫:“这是姜老头的三尸神,姜华来了,他还没死。”
厉刚也大喜,急忙把白踞递给高山。
这白踞为三尸神之一的“踞”,在人的脑中,与人的思想意念相通。
高山把白踞放到鼻子下面,那白踞一溜烟就进了高山大脑,高山跟羊癫疯一样,浑身抽搐倒在地上。
高山在地上抽搐了一会,那白踞又从鼻孔里钻了出来,爬出洞口,消失不见。
厉刚扶起高山,高山长呼出几口气道:“姜华在石壁的上面,等下他负责吸引钩蛇上去,我们去找剩下的人,找到之后不管怎么样,你们必须跟紧我,我已经找到出口了。”
厉刚点点头。
时间不久,上面隐隐传来姜华的唱歌声,高山和厉刚听了老半天,才听清楚姜老道唱的是青楼小调,满嘴都是污言秽语。
紧随歌声,外面响起了一阵水花声,那钩蛇咆哮几声便蛇游上石壁,高山将耳朵贴在地面,惊喜的大叫:“快走,钩蛇上去了。”
两人跑出石洞,抬头一看,那钩蛇已经爬上半空,两人呼唤出剩余的九人,一起朝那条巨大的沟跑去。
众人跑进海沟,发现上面有个白色的人影,尖声朝他们喊道:“快上来,钩蛇又下来了!”
众人回头一望,果然,那钩蛇已经又往下曲沿爬了下来,大概就爬坠落下来,下来的速度不快。
但是,众人已经没时间钻进活的洞口里,大家只好跟着张望语进了一个洞里。
没一会儿,那蛇头已经出现在洞口,姜老道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居然吸附在蛇头上,那钩蛇居然也没发现他的存在。
那钩蛇突然扬起双钩,恶狠狠的朝洞内插来。
只听几声惨叫,三人被利钩穿胸而过,最后面的一个人临死前还拉着厉刚的单手,死不松手,厉刚也被拉出洞口。
高山和张望语被挤在最里面,无法拉住厉刚,在外面的人被这一幕吓的死命往后面退,这个洞空间不大,后面没地方退,这才使外面的三人死于非命。
高山推开前面的人,疾步上去想拉厉刚,厉刚被吊在半空中也不惧,提起双腿抵着前面那具尸体就一瞪,两人脱离钩子,直接从空中掉下去。
这时,姜老道念了几句咒语,从蛇头飞身直扑厉刚,刚到身边,拔剑便劈在那死尸手上,单手抄起厉刚,居然凌空上升,高山伸手把厉刚拉回洞里。
高山暗叫不好,那双钩已经又到姜老道后面,高山大喝一声,直接扑上姜老道。
高山在半空中一顿,双手扯住姜华的双手,奋力往后甩。
就在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那双钩一钩把高山的头颅削飞,另一钩削中姜老道的右腿,姜老道闷哼一声,接住高山飞起的头颅就砸向石壁。
张望语和厉刚及时赶到,厉刚拉住姜老道就往洞里拖,张望语嘴喊一口烈酒喷出一团烈火,逼退蛇头,也滚回洞内。
此时,姜老道眼睛血红,死死的咬住牙关,从兜里掏出一个葫芦,喝了一口就昏死过去。
厉刚见姜老道的右腿已经没了,往上延伸的黑毒也慢了下来。
张望语手摸姜老道的胸口,发现已经冰凉,接着手心一震,悲戚道:“元神已经灭了,二魂六魄也丢了,这是用了什么霸道的禁术?”
厉刚失声痛哭出来,众人也跌坐在地。
我们听到此处,已经是泣不成声,师傅是遭禁术反噬而死,保留一魂也得跟我交代遗言啊!
厉刚朝我们连连磕头,愧疚的说:“两位师伯是救我而死,以后有需要我命的时候,只要你们开口......”
我连忙拉起他,摇头说:“这次惨剧发起人就是我师傅,我们怎敢怪你?你先去后院休息吧!”
厉刚走后,我沉默不语,师傅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对,需要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吗?
错,又错在那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