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趣事,因而打趣道。
沈斯汝无奈:“那我有什么办法?溧阳长公主同大伯母交好,大伯母总让她指点我……我若是不这样,大伯母就该教训我了。”
沈斯汝没心没肺惯了,崔嘉因还是头一回在她脸上看到忧愁的表情,不由觉得好笑,“旁人都是为你好,你还不知足。”
“我自然知道的,其实郭姐姐是个很好的人,只是性子冷了一些,不过这样也很好,起码林静枝在她那儿就得不到什么好脸色。”说着说着沈斯汝就说偏了,不知不觉扯到了林静枝身上。
崔嘉因不说话,她对林静枝实在没有好感,在清河时就觉得她是个心胸狭窄的,又听得卢氏说林家有意将她嫁给太子表哥,心中便更加不喜。
“你都不知道,前几日又来我们家闹,哭着想要沈泽西娶她……”沈斯汝轻蔑道:“也不知她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成天做着懒蛤蟆吃天鹅肉的梦!沈泽西再不好,那也不是她能高攀的,她但凡要点脸面,也不会对沈泽西死缠烂打。偏偏她仗着一个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头行这样无耻之事,实在让人看不起。”
崔嘉因便料想林静枝是知道了林家要将她嫁给太子,所以才急着让沈泽西娶她,这份痴心也当真是难得了。
想到这儿,崔嘉因便有些疑惑,沈泽西到底哪里好了?惹得一个个姑娘见了他跟蝴蝶见了花蜜似的。
难道就凭一张脸?
“阿珩,你在想什么呢!”沈斯汝见她走神,不满的晃了晃她的手,“我叫你那么多回你都没听见!”
崔嘉因连忙问:“你方才说什么了?”
沈斯汝被她一打岔,一时间也忘了自己方才说了什么,“我也不记得了,算了,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难怪沈夫人要天天拘着你在家学规矩了。”崔嘉因见她这样,不免嫌弃。
沈斯汝反倒笑嘻嘻地凑上前来,说:“大伯父说了,规矩什么都没用,日后他给我寻一个上到公婆,下到家丁全都打不过我的人家,这样我也不必委屈自己了。”
崔嘉因似笑非笑的看着沈斯汝:“这事儿沈夫人知道吗?”
“这事儿伯母依然不知道,这是大伯偷偷同我说的。”沈斯汝道:“他还叫我瞒着大伯母哩!”
“靖国公让你瞒着沈夫人,你却告诉了我,你不怕我转身就同沈夫人告密?”崔嘉因逗她。
“你不是这样的人。”沈斯汝笃定道:“你不会行这样小人行径。”
“那可多谢郡主抬举了,”崔嘉因说:“虽说靖国公说的不错,可你也不能荒废了规矩,公婆的打不过倒是好寻,家丁都打不过的,劝你最好也别嫁了,多危险啊?万一来个贼,岂不把你们吓死了?”
沈斯汝听着前半截儿还觉得甚有道理,越听越不对,半晌才回过味儿来,崔嘉因这是拐弯抹角地埋汰她呢!
“阿珩,你从哪儿学的?竟然也会这样埋汰人了……”沈斯汝一脸控诉,说着便要朝崔嘉因那儿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