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狙击组则留在原地,他们拿出工兵铲,把地上的弹坑扩建成一个个散兵坑,以便于隐蔽自己。
很快,安德烈就第一个进入距离德军阵地不足十五米之处。
等到德国人人的下一颗照明弹升空之前,安德烈已经跳进德军的战壕中,一名巡逻的德军士兵被安德烈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嘴巴。
“呜呜”德军士兵嘴里无力的呜咽,却根本发不出声音,他的手指试图扣动步枪的扳机,却被一把锋利的利刃割破咽喉,准备扣动扳机的手指再也没有力气扣下去,整个身体软软瘫在战壕中。
弟兄们接连跳进战壕内,安德烈在壕沟中猫腰小跑几步,又从后面按住一名德军哨兵,利刃一刀从鬼子脖子上划过,被割破的颈动脉喷出一道血箭,把安德烈破烂的军服完全浸湿,刺鼻的血腥味更是激起安德烈的杀意。
安德烈在蜿蜒曲折的战壕里向前几步,前头一个德军士兵听到后面的动静,他还以为是自己人过来。这个德军士兵刚刚扭过头来,却被人捂住嘴巴,他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一丝声音,就只听得自己脖子断裂的声音。
一个个哨兵被安德烈他们干净利落无声无息的干掉,更多的弟兄们跳进德军的战壕里,这里除了放哨的士兵之外,其余的德军士兵都在坑道里呼呼大睡。
安德烈和弟兄们从那些睡得死猪一样的德军士兵身边经过,手起刀落,一个接一个鬼子在睡梦中被安德烈他们“送回老家了”。
就在此时,一个德军士兵从睡梦中惊醒,他刚刚睁开眼睛,嘴巴马上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捂住。他睁大眼睛要死命挣扎,又根本喊不出声音,只能惊恐地盯住眼前那个黑夜幽灵一样的大个子。锋利的尖刀已经刺入他的心窝,惊恐绝望的眼光渐渐褪色,黑眼珠逐渐变成灰白无光,挣扎的身体不再动弹。
一眨眼间,安德烈一人就手刃了十多名德军!
而杀完这一帮安德烈突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他发现自己和战士们身上都有非常重的血腥味,糟糕了,接下来如果德军士兵或者是军犬闻到了血腥味,那么夜袭就危险了!
然而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安德烈他们继续前进时,突然有一个声音用德语问道:“什么人,怎么了啊?”
安德烈暗道:“糟糕了,德国人闻到血腥味了!”
日军的战壕蜿蜒曲折,这样的布局可以减少对手炮弹、手榴弹和其他爆炸物对战壕内人员的杀伤效果。但是这样的布局,却也让安德烈他们捡了一个大便宜,他们尽情杀敌的时候不容易被别的德军士兵发现。
然而现在安德烈和他的手下兄弟每个人都像是刚刚从血海中泡出来的海绵,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要是这样德军士兵都再不发现,那德军士兵反应也太迟钝了!其实安德烈不是没有想过杀人不见血的方法,但是那样的方法颇费周折,屠杀德军士兵效率过低,远不如抹脖子刺心窝那样干净利落。
既然被发现,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德军士兵的吆喝声刚刚喊出口,他的咽喉上就多出一把锋利的刺刀。这个德军士兵捂住漏气的脖子,试图使得自己再喊出声音,却一个字都不能再多喊出来,他的手指想扣动扳机,却也没有力气扣下扳机,挣扎了不一会儿,德军士兵的身子一软,缓缓倒在壕沟中。
安德烈射出这一刀,他还以为会有人冲过去扶住尸体,顺便把壕沟里其他几名德军士兵干掉,以免被敌人发现自己,可是尸体倒下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人冲过去!
‘不懂配合啊!’安德烈心里暗骂。
怎么样都已经无济于事了,壕沟里有德军士兵被刚刚那人一喊,已经是有人惊醒过来,睁开眼睛的德军士兵发现自己的同伴倒下,顿时明白过来。
“俄国人夜袭!”壕沟内的德军当即炸了窝。
安德烈一个箭步冲到战壕拐弯处,扣下手中MP40冲锋枪扳机,一长串子弹犹如炸窝的蜂群一样喷涌而出,打得壕沟中血雾狂喷。一片惨叫声,沟中顿时尸体叠枕。
后面的弟兄们向战壕中那些刚刚被惊醒的德军士兵一顿猛烈射击,战壕内密集的德军士兵,冲锋枪惊人的近战威力,子弹在人群中溅起一道刺眼的血线,德军士兵像是被割倒在地上的杂草一般纷纷倒下。
而安德烈同时命令到:“炮兵马上打德军的炮兵阵地!”
“轰轰轰”迫击炮的轰鸣,一发发的炮弹飞进了德军炮兵阵地,引爆了炮弹,轰轰爆炸映红了半边天,而安德烈赶紧带着夜袭队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