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月溪的手中扳回一句的郑毅此刻是真正的烦恼,本以为这一次的绑架虽谈不上要了她的命,但好歹也一定会在她的人生中留下不大不小的痕迹于畏惧,不过这显然是他想太多了。
叹息一声,郑毅的眉头紧锁。
真正要对付傅月溪显然不是个轻松的活儿,光凭他一己之力是绝不可能的,那么该找谁帮忙呢?这段时间一直消沉的郑毅一直都在默默的关注着傅月溪的一切动向,包括她认识了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情。
大事情自然是不需要他关注,毕竟华夏如今的媒体也都对她青睐有加。
在如今的京都格局来说,傅月溪的出现已经是商界上最大崛起的象征了,她的出现就是如今京都最大的新闻,所以关于她的大事儿几乎都会出现在杂志以及媒体上。
孙静?
陡然浮现脑海的这个名字既陌生又熟悉,转身往办公桌上看去,他查了查孙静这个名字,当看到她的家族势力时候,郑毅眼底那一抹温和也由眼前的出现的完美介绍而转换成为精光。
虽然从未跟这个女人接触过,但是有句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决定好了的郑毅并没有急着打电话过去确认,反倒是来到了电脑前,将自己准备白天处理的一些文件合同处理了去时间哗啦啦的一过,转瞬就天亮了。
只是冬季里的清晨却依旧蒙上了一层昏暗的灰色。
不易天明的冬天会让人有想要赖床的自主行为,空气冷冷冷,街头空空空。
并没有拖拉一点时间,早上八点钟准时出门的郑毅神清气爽的开着车离开了郑家大宅,自从他失去了郑氏以后,整个京都中的人都疯了似地开始讨论他与傅月溪。
当事人郑毅心底哪怕是不甘心,哪怕是不愿意,却也无可奈何。
唯有沉默。
坐在车内,也没有人可以看见他出现在街头的一幕,所以他可以肆意而又自然的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表现出来,瞥了一眼远处的红灯以及遥遥长龙似的堵车,他脸上浮现不耐的神色。
微抿紧的唇瓣上划过几分锐利。
索性将引擎停了,他靠在椅背上拨出了这个陌生的号码。
孙家是京都中年代已久的大家族,姓孙的在京都中就算不是军政商三界的,那也都是有一定稳固地位的,相对于这样的身份来说,他们孙家比不上傅氏这历代以来皆是军阀的豪门家族,但却比起沈家这种后崛起的商界家族要来的犀利的多。
大都市内讲究的当然不只是家族名分一事儿。
更多的,实际上是后代在不断成长的同时,为家族中带来的名誉和荣耀。
比如孙静。
她如今是孙家唯一的一个孙女,没有孙子的孙家自然是暗中被不少家族笑过,也有人曾不屑的说这一个孙女而已,哪怕是再大的前途也不如有个传宗接代的孙子来的实际。
可是这些类似于嘲讽的笑谈最终都被孙静这个女人用自己的身份地位以及价值推翻。
不得不说,这个名字看起来普通到了毫无任何特点不错,可孙静这个人,却是一个真正可以堪比优秀男人的女人。
开着车游走于京都的条条街道,郑毅的脑海里缓缓的回忆着自己在查询孙静身份的同时所见到的一些关乎于京都人对孙家热议的话题和说法,当然这种八卦最大的好处就是捕风捉影。
或许并不一定全是真的,但却是有可能的。
模凌两可的八卦同样可以带给他强大的信息,了解到了孙静这些事情的郑毅心下便已然明白,此刻他要去见的人,是京都中女人的佼佼者,说是巾帼也不为过。
车子顺着他导航仪上的道路开进了一个较为偏僻的巷子里,穿越过这个巷子以后,左拐五百米,就是孙家大宅所在的位置了,孙静身为孙女到现在都没有搬出去住,而且从小跟着爷爷一起住习惯了,也就不爱穿梭在楼层众多小区排排的公众区域。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来,不过一会儿里头走来一个年约五十岁的男人,佝偻着身子望了一眼门外风度翩翩的年轻男人,嘴角一扯露出一抹笑意:“您好,请问找谁?”
郑毅淡淡一笑自报家门的同时,也将找孙静谈事情,想要见一面的要求说了出来。
这边儿他们在交谈,里头坐在房间内正准备处理手头一些军务的孙静却是眼角泛着精光,郑毅?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男人不就是当日那场全京都商界都瞩目的赌约中,惨败给傅月溪的那个傅氏旁系?哦不,他现在不是傅氏的旁系了,连边儿都沾不上了。
“周伯。让他进来见我。”淡淡的对着一侧放着的静态耳麦开口,孙静的眼底有着浓烈的兴味儿,对于这个男人突然间的上门求见,以及他开门见山的说话方式,她还是比较欣赏的。
或许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合作伙伴。
心知肚明郑毅对傅氏的那些小鸡肚肠,孙静就是拿捏准了这一点,才会开门放他进来。
敛下眼,把心头闪现的心思全部放下,她认真看着手中此刻出现的军中的一些机务要领,眼神也因为开始工作而变得认真又专注,身高一米七,长相中上等的孙静如果脱下一身英气的军装,那肯定会是整个京都无数权贵梦中的情人。
可惜的是她太过于强势,以至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肃然之气里头没有任何女人该有的娇媚。
加上她为人严实,喜好严格的生活标准,估计京都中这些个上层社会的花花公子们是必然无法忍受她如此老妈子的一面的。
“孙小姐?”站在门前,郑毅望向那个认真的背影,眼中光晕浮沉,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从查询中得知的孙静与想象中的并无太大的出入,唯一令他惊诧的是孙静不但是个女强人,还是个美丽的女强人。
侧首看来,她唇角扬起:“进来。”
一眼就转过头继续工作,没有敷衍的态度也没有不待见的意思,有的只是随意和豪迈的爽利,郑毅不得不打从心眼里佩服这个女人,在军中严格恪守的孙静竟然还如此会交际懂手腕?
这种女人谈恋爱不好,可是居家持家却是好手。
“郑先生,真是不好意思,你看我都还在工作,你过来我竟是连放下的时间都没有,你就别见怪,坐,随意点,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们都是京都门面上的人,虽说没打过交道,但都知道彼此,还希望郑先生不要有任何拘束。”
一句话,她说的圆滑无比,让原本还心存一丝忌惮的郑毅也彻底的放松了心情。
在她身旁找了个空凳子坐下,郑毅侧着肩头靠在椅背上,目光凝视她处理公务的侧脸,心底微微一动,薄唇一张就把他来这里找她的目的给说了出来。
“哦?你的意思是想要我帮助你对付傅月溪?可我跟她没有仇,也不至于对她做出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我是一名军人,最讲究的就是不得知法犯法,如果要合作,我能做的唯一就是稳住傅子玉,而且这一点我还不能保证,因为他虽是我想要的男人,但我未必入了他的眼。”
交谈的过程中,郑毅丝毫没有想要掩饰自己来意的目的,直接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他的目的不过就是想要拉傅月溪下台,或者是别的,总之只要是她受挫,他就乐意。
而孙静却坚持自己的立场,她要的只是傅子玉的目光和心而已。
傅月溪对她来说是敌人,但也只是仅限于情敌罢了。
“呵呵,孙小姐真会说笑,在我看来孙小姐根本就不比傅月溪差,甚至还有过人的吸引力,傅子玉也是混迹在世界各大场合的男人,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孙小姐对于他来说会是怎样的收获呢?你一定可以的孙小姐。”
……因为用心策划,郑毅竭尽所能的对着孙静开口,这俩人本就对傅月溪皆为不屑,这会儿把话全部说开了以后,大有一股同仇敌忾的味道,竟是不知不觉的从谈话到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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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甜的傅月溪脸庞上浮现了一抹乳晕色,白瓷般的脸蛋儿在黑暗中呈现出一股绯人。
闭着的双眼看不见平日里那双漆黑冷静清澈的美眸,但却可以看见另一面安静却又舒服的傅月溪,房间内暖气足够,傅子玉一踏入房内第一眼目光就是望向床榻。
打开一盏小灯,脱下外套,傅子玉高大挺拔的身躯就往床边走去,在如此室内,他身上清冷的温度被这空调的暖意驱散,不可忽视的巨大压力因为他的进入而沉入屋内,窗外的天边已经逐渐浮现了一抹朝阳,只是紧闭着的窗帘将它挡在外头。
靠近了她,男人狭眸里头深浓而又隐忍的情感也不再需要掩饰,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里,带着他独有的沉寂冷漠,只是瞳孔周边的晕圈内色泽润和的暖意将那股冷漠的黑瞳包围,一眼看去,对上这么一双无比看透人心的狭眸,恐怕是人都会忍不住震颤吧?
他的眼睛本来就是他五官中最为出彩的地方。
很多时候别人几乎无法看清楚他的长相,但却可以从他高大伟岸的身影以及那双覆上了薄冰的狭眸内看出此人的强势以及手腕,对于傅子玉,人们向来都是敬而远之的。
不然的话,也不可能会是商界谈之色变,军界闻风丧胆。
沉默寡言的男人最具有吸引力,但是权柄在握,并且只手遮天的腹黑男人,却是更加的令人侧目。
外套搭在衣架上,他坐在床头,微酸的狭眸中闪过一道疲倦,但很快就被眸底的柔色掩去,行动不算多么小心翼翼,可是呼吸却变得小心起来的傅子玉锋利的薄唇上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意。
无论是在商界多么呼风唤雨,抑或者是在军界多么翻手云覆手雨,可是,都不如眼前的女人一个眼神来的令他心动。
抬起左腕,拉起衬衫,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
想要继续躺在床上与她温软缠绵的傅子玉自然是不可能会舍弃温软在怀,独自一人去书房面对那清冷无比的办公桌,但是因为手头上关于安琪机票的信息以及她的所有资料都已经出来了,所以他宁可率先着手处理这关乎着傅月溪性命与安危的事情,也不愿意纵容一己私欲,与她再次*快活。
微微一笑,倾身凑近了她在她微抿的嘴角处偷了个香吻儿,原本这样就够了的傅子玉却忽然闻到了她身上传来了淡淡清爽的沐浴乳芬芳,嗅觉带给他的刺激,并不仅仅是在鼻子而已。
因为是他昨夜在极致欢快过后为她擦拭涂抹的,所以这一刻放在被子两侧的手指也不由自主的随着脑海里的画面和记忆微微一曲,眼神儿煽动着邪肆,他凉薄的唇瓣上微微一弯,一抹令人一眼看去就懂得的邪恶出现在他那张仿佛上古雕塑的深邃轮廓上。
没有一丝抗拒的*,也给不起抗拒,这样子的他简直如同撒旦下凡,长大的羽翼完全不需要去勾揽任何人,自然会有心动的人投怀送抱,现实也的确是这样,优雅、清冷、矜贵的傅子玉本就是京都名媛心目中梦想的丈夫。
傅子玉的妻子,傅太太,傅家的女主人,这无论是哪一个词儿,听起来都挺俗气的,但是却有着万千少女想要得到这称称谓,更甚至有些疯狂的几乎都无所不用其极。
谁让傅子玉这三个字儿在京都是鼎鼎大名呢?
谁让傅子玉这三个字儿在京都就代表了权势呢?
谁让傅子玉是个年轻英俊且又性子温柔凉薄,淡漠到深不可测的神秘人物呢?
尤其是此刻微暗的灯色下,他俊美的五官如同浮雕般沉静在这昏黄的室内,那双狭眸迷人的不像话,内里蕴藏着的温存之色浅浅闪动,如同耀眼的星辰召唤者任何一个与之对视的人。
心动。
俩字,足以概括此刻的他。
可以让任何人心动,可以令无数人疯狂——
睡梦中的傅月溪因为昨儿个的一夜放纵虚脱入梦,但酸痛的如同被拆卸了又装上的骨头架里头涨涨难耐的涩意却还是不断的在刺激着梦里的她,平躺在床上的她总是会因为保持着这个姿势长久的酸意而不由自主翻身。
傅子玉的身上还有这外头零下摄氏度的冰寒冷意,这会儿往床头一坐下,那股寒气就如同要拼了命的挥发一般往近在咫尺的傅月溪脸蛋儿上袭去,莫名的冷,浑身的酸。
就像是被车子压碾过一样的痛苦。
微动的睫毛缓缓闪动,迷迷糊糊的松了松紧闭着的睡眼,她只看见一个模糊的高大背影背对着她走了出去,似乎刚才来过一般,鼻息中除了一股清爽的冷意以外还有男人身上独有的清亮薄荷味。
心底有些了然的同时,又闭上了眼就要沉沉睡去的傅月溪却是转了个身。
里头仅着一条吊带玫瑰紫色薄裙的她似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此刻外头的温度、以及他们昨日太过于疯狂而随意套上的薄裙到底有多么暴露,大腿狠狠的往侧边一放,身子半侧着扭了过来,半裸在空气中的白皙丰满柔软却是在昏黄的光线内散发着莫名惑人的暧昧与色(和谐)情。
出去倒了杯水,端进来的傅子玉抬首就对上了如此一幕。
这样的场景,昏黄的光晕,暧昧的气氛下,无疑只能用几个字儿来形容这一瞬间——
香艳、逼人。
有一瞬窒息的傅子玉都忍不住动了动喉结,狭长迫人的凤眸里头淬了火似的燃烧着,黑色的瞳仁,俊美无俦的眉宇以及那深邃到使人迷醉的轮廓,他就那样站在门前,而这一幕,却是直接映入了他的心内。
身随心动。
心头处狂烈跃动的心跳在呼唤,顺应着他的胸膛绕了一圈儿的*最终还是没能逃过下腹处的阻挡,落在了那股即将升起却被他紧紧扼住的邪火儿中,踏前一步,他把水杯放在了桌上,走上前去迅速将她翻了过来,把被子顺溜儿的拉下,转身就要走。
可就在这时候她软绵无力的手腕却是耷拉在他的双腿之间。
身躯一僵,他沉吟片刻,再抬眼往她那儿看去的时候,阴戾逼人的狭眸里头却是透着几分纨绔,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空气一瞬变得又暧昧又炽热,嘴角轻扯,他想,既然如此想要,那就顺应其心吧……
行云流水的卸下了身上的所有衣服,傅子玉*着上身行云流水的躺了上去,而后长臂一捞便把她娇软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身子给揽进了怀里。
灯光暗淡,看着她依旧沉睡的眉眼,他不动声色的出手,自由的往她腰间滑去,手感超好。
然而!
还没等他摸到那三个点儿的地带,女人独有的敏感就使得睡梦中的傅月溪惺忪的睁开了眼。
这下好了——
原本只是*燃烧的傅子玉本打算吃吃软豆腐过把瘾就算了的,可当女人微微睁开半睡半醒的雾霭美眸看过来的那一刻,下腹处的邪火瞬间暴涨,连带着帐篷也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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