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十年合约。
十分钟后,他们的车身进入了这个暗部龙组的大门口处。
里头不似军区内有无数兵蛋子操练的声音,但是却也不会安静到没有一丁点儿声响,薄之筹站在不远处看着窗外那辆渐行渐近的车身,嘴角处划过一道浅笑,眼底更是挥洒出一抹星芒。
大步流星的往慕修的办公室走去,男人身材高大,面庞却略显清俊,年轻一目了然。
“慕少,那位传说中这几年在京都早已经超越了你的风头,盖过了你的本事的傅公子出现了。”
薄之筹的声音里头有着浓浓的喜悦,他们都知道这一次前来与他们合作之人,乃是华夏此刻最着重关注着的新一代神一般的人物,继慕修之后唯一一个有着无与伦比手段又有着强大悍然手腕的男人。
办公室内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背对着大门,双眼却是紧盯着身前的这面墙壁看去。
这是龙组曾经的暗部,如今的龙组早已经不需要这种空旷的办公场所了,尤其是在他慕修将华夏所有的一切都整顿好以后,看到这里,慕修那张同样是俊美无俦,可却多了一抹冷厉的五官上浮现一丝微动。
轻扯着的嘴角有着极小的弧度,可是这一张不大爱笑,甚至如同冰山般给人以冷峻感觉的冷脸却是带着神级工匠儿描绘过的五官似的,跟傅子玉那轮廓深邃到令人迷醉不同。
慕修的脸庞,的确英俊,但是却是属于寂静中冰寒的冷峻。那种肃杀之气在他的身上就宛如只是轻微呼吸似的,轻而易举的便会在举止之间散发开来,使得周边所有人不由自主低下头表示对这股寒意的惧怕。
他无疑是俊美的,可是他更大的特点却并不是俊美,而是残忍。
传闻他曾经浑身上下都是禁欲气息,压根儿就是不近女色!
传闻他在京都中游走多年,却从未为任何一个女人多停留一眼。
传闻这个男人的手段,震颤到令你这辈子都不想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但是这个世界上,却有着那么一个人,她有着绝对征服这个男人的本事,她不是超人,也不是神女,她只不过是慕修这个铁血又霸气,冷酷又残忍的男人心头的唯一所爱罢了。
这些传闻据说都是属实,并且已经被一位笔名为君青染的无节操女写手书写了下来,有传闻说这本书在潇湘书院收录着,打开书院首页直接搜索作者笔名或者直接搜索作品名即可。
他的一声戎马传奇,他的一世轰烈爱情,他的铁血,他的霸气,他的威武与致命的野性,皆是一般男人不可能超越的。
堪堪出现在一本名为《染性,宠无下限》的暧昧都市小言里头。
当这辆咖啡色的越野车笔直的驶入了这龙组军团暗部的大门前时,这个有些破旧的龙组暗部都顿时寒酸了起来,可是里头无数龙组组织成员却是好奇的投来了惊讶的目光。
同样是京都内传奇的人物。
但是不同的是,一个是曾经几年京都内的世代军家慕少,另外一个则是近几年来又一次崛起的豪门军阀世家权贵傅公子。
这辆咖啡色的越野车性能极好,车身流畅,周边儿的零件一看便是高等价格才能购买的,一眼望去便给人一种造价不菲的直觉,众多龙组成员望眼欲穿的盯着这辆车的车窗,奈何这是防弹造型,自然窗户一样无法让人从外由内的看透。
头顶上的朝阳早已经随着时间的过去而越发的明媚,冬季中难得浓烈的阳光在天际铺盖。
只见慕修从里头的办公室内站起身的那一刻,外头这辆越野车也一并打开了车门。
男人有着清隽的外表,略微单薄的身躯,倒不像是军队中的人物,心头对这位华夏军方顾问极其疑惑的同时,这群龙组成员也是不得不将目光狠狠的锁定眼前出现的人。
其实内部成员没有几个人清楚此人就是傅子玉。
他们只知道又这么一位军方顾问,但却不知道他叫什么,甚至连他姓什么都没有听说过,这也是外界人为何不为所知傅子玉这一身份的主要原因,可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男人有着什么家世什么背景什么身份都是其次。
只是眼前这个人他虽然脸色平静目光清澈,但饶是薄之筹怎么看,也不认为此人就是那传闻中绝对有能力用一计智谋将一个军团摧毁的神秘顾问。
如同感觉到了他们眼底的不信,周离微微扯了扯唇角:“各位好,我是周离。已退伍,目前乃是顾问的助理。”说话间,周离从驾驶位上走了过来。
恰巧从里头办公室内走了出来的慕修正好抬首就对上了周离打着招呼自我介绍的微笑,眸光一凛,慕修轻轻眯起那双好看的狭眸顿时周身寒气大作,迫人的气势顺势往每一个人的身侧萦绕而去,瞬息便包围了这一刻的空间。
强大的压力自周离的内心处感受到,他惊愕的抬起头望了慕修一眼,眸底皆是震惊与崇拜。
“想必这位就是龙组的代表组长,传闻中有着任何人都比不上的不败战绩战神,慕修?”
伸出手周离惯性的用起了商界的那一套寒暄来打招呼。
慕修冷眼看着此人不懂得军方规矩的模样,脸色蓦地一黑,周身的寒气更冷了。
滴的一声。
车子后车厢中的玻璃窗却在这个时候缓缓的被摇了下来,顺着缓慢而下的车窗,大家不由自主的被这滴的一声吸引了过去的视线也一并望去,就连慕修这个脸色不太好看,冷气逼人的男人也一样慢慢转过目光。
得了傅子玉救命之恩的周离顿时神呼吸了一口气,靠!
这个慕老大到底是什么来头?这是冷气么?这他妈根本就是传说中慑人无比的气势好么?慕修慕修,慕老大修爷,这都是道上各种不同的喊法,没有傅子玉的傅公子来的温润,但却有着一股锐气逼人的修罗杀气。
侧首悄然往慕修的脸上看去,周离原本只是想窥探一下他到底什么样的人,却不曾想这一眼扫去,就那么巧合的看到了慕修脸色也是微微一变的浅薄变化,车窗缓缓的下沉,男人露出的半张俊颜从上倒下的极致展现了出来。
如同远上寒山般的眉宇之间陡峭着男人还年轻的岁数,那双入鬓的眉宇下,漆黑如墨的瞳孔里暗淡的星眸闪烁于这双出彩惑人的狭眸中间,男人的眼尾儿一挑,这深邃逼人的轮廓便印刻在眼前一众军人的心头深处。
这是一张怎样的脸?
才出现在面前,就让人无法移开视线,而那双眼中透露出来的散漫与不羁更是浮动着几分令人无法捉摸的神秘与高深莫测,男人的下颚十分俊挺,
穿着一身大风衣,内里白色的衬衫简单到令他展现出了最原始的韵味儿,宛如一抹被微光安稳守护着的润泽暖玉,带着摄人心魂的慵懒,他精致的眉目一勾,凉薄的唇瓣便是闪动着微微拂动的弧度。
清楚捕捉到了慕修看见傅子玉那一刻微变且略带震撼的神色,周离心底那股惧怕又瞬间消失无踪。
“竟然是你?”这四个字一出,整个周围都死一般的寂静了下来。
原本想要给这个所谓军方峥嵘初露的新秀顾问一个下马威的众多龙组成员片刻间就有了一股二丈摸不着头脑的迷惑感觉,他们不明白之前还想好了一定要让眼前的这个男人笑着过来,哭着离开的,怎么这会儿他们组长却是率先开了口,且语气内还有这一股激动之意?
心头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刹那间,似乎心间有些什么答案与原因缓缓心知肚明的浮现了出来。
锋利的嘴角微抿,傅子玉与慕修的身影修长高大相差无几,但是俩人不同之处在于面庞,一个乃是精致到顶点的面如冠玉,一个却是菱角分明到极致的峻峭冷厉。
“怎么?你也会有如此讶异的表情么?”一直把眼前慕修看做再没有第三个表情的面瘫,傅子玉心底有很多吐槽的话想说,可是奈何他的毒舌功力这些年来就没有一次有机会得以发挥。
在傅月溪的面前他又不敢轻易卖弄。
毒舌到她了,下半辈子,他还有性福可言么?
慕修那冰魄般的细长狐眸里头闪烁着几分精芒,原本冷峻到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庞也因为此刻男人熟稔的语气与习惯性的自然话语而微微一动,这一笑,慕修那鬼斧神工般的轮廓便是被这抹温暖融化开,菱角分明的脸庞上每一笔每一划都像是刻意描绘的一般,那么的令人不由自主沦陷。
已婚的慕修现在全身上下皆是男人味。
再没有了当初年轻时候的狂妄,更多的,却是属于成熟男人的狂傲。
傅子玉与他调侃了两句以后,最终俩人皆是将一切叙旧的话语塞回了嘴里,一切都化成了一道拳头,在他们双拳碰撞的那一刻,男人之间的友谊顿时间达成。
顿时间那些准备好好会会这位神秘顾问的众多龙组成员也就歇了菜似的退了几步。
慕修与傅子玉走在前方,其余人各自往里而去,商议此番合作的国防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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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傅月溪睡醒,已然是下午两点钟。
迷蒙中掏出了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顿时间吓得再无一丝睡意的她蓦地从床上弹跳着坐了起来,可双目望去却发觉与家中有所不同,昏昏沉沉的脑袋里皆是累意,可见昨儿个深夜里傅子玉将她折腾的多狠?
靠在床头,她揉了揉到现在都还酸胀的大腿小腿眼底的清明正在一丝丝的复苏。
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因为跟傅子玉在家中偷情而如此疯狂,在父亲的眼皮子底下,她竟然都可以做到这样的地步,真不知道如果父亲不在家中,她跟傅子玉是否会更疯狂。
想到夜里那些未能吐出皆被傅子玉骁勇吞入腹中,支离破碎了的喘息声儿,她那柔嫩得如同上等白玉羊脂的双颊脸蛋儿上透亮绯红,覆在精致的鹅蛋脸上,更是为她本就美丽的五官增添了一抹娇态。
宛如明媚无比的霞光温软的倒映在天际侧边儿白云上的那一抹微光。
令女人动容,令男人躁动。
翻动着手机,上头几通未接来电尽都是来自于同一个人,那便是几日未见的萧纵。
皱了皱眉依旧酸涩的美眸,她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而后沉淀一会儿才呼地吐了出来,不知道是否因为夜里睡得太晚,以至于她胸口处都在发闷,连带着唇舌口腔内几乎都是一股连夜未能散去的浊气。
双手抬起揉了揉太阳穴以及额头眉心处,傅月溪粉嫩的红唇上带着异常鲜艳的嫣红色,发了烫的性感红唇却未给她发出一丝病前的征兆。
瘫软的从这休息市内爬了起来,整理好一身的衣服,沉闷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脑袋里浮浮回忆着今儿个发生的一幕幕,可到头来脑子里也还是未能有一丝记忆。
那她是怎么来到公司的?
莫名其妙的傅月溪突然就被自己吓呆了,难不成这么年轻就得了痴呆?几欲吓尿的她立刻从休息市内走了出去,外头的空气明显要清新许多,休息市内的空调开了太久,浊气旺盛,没有任何新鲜空气,以至于她到现在都还未能有轻松的感觉。
走到办公室内随意一扫,她就看到了桌上今日准备好的会议档案。
这是她做好准备放在柜子里的文件是谁拿了出来?
不明所以的傅月溪只有找到了当初那个跟随在她身后,与她一并前往傅氏每一家旁系检查过贪污这一项目的男人进来问话。
答案让她明显为之一怔。
傅子玉……这是故意的么?可为了什么呢?宣誓主权?占有欲?
脸蛋儿一红,她双唇紧抿着点了点头,眼底带着几分怒色,可是脸上那分明就是恼羞,这传闻中的恼羞成怒竟是这么来的么?
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离开了办公室中。
坐在一侧的傅月溪双目失神的打开眼前的档案本,翻阅的同时,她尽量的集中精神,命令自己必须把这些所有都看进去,五分钟的时间,她大致的扫视了一下这档案内所有今日已经完结了的会议录。
包括她所准备好的傅氏小部门。
郑毅手中的郑氏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若是做为傅氏二部就太小了,因此她干脆将这曾经的郑氏直接改名为傅氏小部门,其中穿插着将傅氏总部尽心尽力的一些老职工以及部门管理加入进去,让他们在那边独大。
这样一来,也就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安排郑氏曾经的那些老员工各自离开。
合上档案,她双手捂着脸,狠狠的让自己闭目养神一会儿。
脑海里却是不断的蹦跶出来她与傅子玉在家中,父亲眼皮子底下,偷了个欢,偷了个情的一幕幕,那些个慢动作回放的画面简直就跟岛国那些著名的动作片没有任何区别。
好在傅子玉珍惜她,从来不会要求她为他做这做那。
这时候的傅月溪压根儿不会知道,刚才那一想法,根本就是她想太多了,傅子玉不会要求她为他做这做那?但是他会要求她奉献自己,好让他做啊。
欢爱之间的那些秘密事儿,现在才不过是刚开始而已……
拖着昏沉的脑袋在办公室内整理着手头的工作大约待了几个小时直到傅氏这边儿下班。
所有的员工全数离去,唯有傅月溪还挑着灯儿的坐在办公桌前,一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早已经不知道塞哪儿去了。
空气里的冷意渗人无比,鹅绒大雪浮浮沉沉的从天际飘落下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冬雪在今日降临。
无数人看到这厚实而又大片的雪花心底感叹着它美丽无比的同时,又不得不缩起身子,瑟瑟发抖,咒骂这天气突变的巨大。
工作刚结束的傅月溪却被眼前大雪纷飞的一幕惊呆,而后脑袋一疼,记忆自混乱中涌现,她双腿一僵,灌了铅似的钉在了原地。
身后不远处,两个女人的身影缓缓移动,带着几分轻微刻意缓慢的步伐,还有着她们俩人细细碎碎的聊天声音断断续续的自那头传来,身在办公室内的傅月溪并不容易发觉。
灯光下,两道身影被拉的很短,覆盖在另一人的影子上。
“妈,你说现在傅月溪还会搭理咱们么?”傅语脸上浮现一抹烦躁,她本来根本不用去求傅月溪,只要母亲对傅月溪好一点,那么就算父亲知道了傅月溪的真实身份恐怕也不至于把她们母女俩赶出家门。
每每想到这里,傅语心底便会暗暗恨着眼前的沈曼青。
曾经她就该在傅家过大小姐的幸福生活,可那时候她却亲手把她推向了那个陌生的男人,然后莫名其妙的成为了一个并不算太富有的中等家庭中,十年过去,那家人也算是有了小小的名气了,她却被母亲接了回来。
以为是公主的城堡生活就要开始了,谁知道现实总是太伤人,非但没有给她几年的奢侈,还将她未来的奢侈机会也一并围剿了。
“别吵吵,咱们这是偷溜着进来的你不知道么?你给我消停点儿行不?别一路上就问这问那的,我们要找到傅月溪才好开始行动啊,如果她不愿意,那我们的生活费可就一分钱都没有了。”
沈曼青一听见寂静的空旷大厅内响起女儿明显无比的声音,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这是一个机会,做得好,说不定以后就有一大笔足够养老的生活费,但做的不好了,她就别提以后了,眼下都活不过去了。
在傅氏这么多年十指不沾杨春水,蓦然被赶出去,沈曼青也无法再承受任何工作了,上了年纪的她有着一定的富贵病,这都不算,可关键是在傅家什么都不会做的她到了外头一切都要自己动手。
这不可谓不痛苦。
被沈曼青一句话给撑到太平洋去的傅语瘪了瘪小嘴儿眼底露出几分不服气来,没有说话但贼眉鼠眼的在扫视着这傅氏的办公大厅,就希望能够找到点值钱的东西。
她这幅样子也不是第一次了。
以前在外头生活的那十年,她就一直过着凌乱而又糟糕的年幼生活。
好不容易有机会过得好了,却他妈因为一个傅月溪,被扫地出门!
心头对傅月溪,那又岂止是恨意可以形容的?想到这许多事,傅语脚步停止不前,双目也冷漠了下来,就连那张以前一贯是趾高气昂的脸庞上也带着几分深深的厌恶冷漠感。
沈曼青眉目极快的扫过周边往前头看去,一测眼划过女儿脸庞的时候却见女儿的脸上那陌生的冷淡神色,心底一痛语气温柔了几分:
“你别难过了小语,妈妈年纪也大了,就算是想要二嫁也未必会有人要我的,哎,如果说我二嫁了,那我们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再有机会跟你父亲和好了。”为了能有机会趁虚而入,沈曼青在离开沈家之前将她年轻时候的东西全搬了出来。
“和好?你觉得你和爸还有和好的可能吗?”听见这俩字双目骤然一亮的傅语立刻露出了讨好的表情,红唇上全都是笑意,跟之前那副厌世的样子截然不同。
心知女儿只是太羡慕有钱人生活的沈曼青点了点头,眼底浮现一丝希望。
“顾安,因为姓傅的他一直喜欢的一个女人,顾安。”双目直视着前方,沈曼青竟然在无意中看见了傅月溪站在办公室外边儿的大厅内,稳稳不动但却笔直的身躯。
眼底暗光一动,她拿起食指放在唇中心嘘了一声以后静默不语,一秒两秒过去,傅月溪却如同僵立在原地似的一动不动,这可好,把观察着她的沈曼青逗得心底一动。
“妈,你快说顾安是谁,她怎么了,你又怎么可能因为她跟爸爸和好?”傅语死都不会承认自己不是傅宾鸿的女儿。
凭什么?
她才是率先进入傅家,被无数人恭敬的对待的傅小姐。
傅月溪算什么?她以前也不过就是帮家里的保姆一同洗菜打杂,顺便打扫傅家大院的小杂工罢了,说是养女,可实际上只要爸爸不在,她每天连进入餐厅坐在餐桌吃饭的机会也不会有。
现在风光,看起来不过也是一时而已。
心底始终抱着这信念的傅语已经将思绪走进了自我空间内的误区,但怪异的是她从来不会对任何人说起这一想法,也就是固执的自我认为自己才是傅月溪,而傅月溪才是身为可怜虫的傅语。
“妈,你到底……”
说了一句话母亲许久不回答,转过头一脸任性怒火就要发作的傅语却对上了母亲认真又细心的神色。
“小语。”
“说啊妈,怎么了,傅月溪这贱人穿的还真好,她就没有一件不好看的衣服,这些本来都是属于我的好吗?”
顺着母亲的眼神儿往傅月溪那边看去,她忽然就皱紧了眉头低吼出声,语气嫉恨。
被她这一情绪吓到的沈曼青脸色大变飞快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挣扎着的傅语眼里露出浓浓的不甘心。
这时候沈曼青却是急中生智,立刻凑到了女儿的耳边轻轻的对她说了一些什么,俩人的目光一同双双落在远处傅月溪看似沉入孤寂的身影上,一个交代着一个听着点头,这时,毒辣怨愤之色缓缓的从她们俩眸色深处升起。
语毕,暗自得意的母女俩眸光一闪,随即屏气凝神、蹑手蹑脚的向她身后靠近……
不错。
正如沈曼青所想。被这飘雪掀开了一个巨大伤痛的记忆,她心口狠狠一窒,面色微微泛白,眼底也是骤然失去了一切色彩。
她无法忘记——
十三年前,冷风催动的那个冬季凌晨。
漆黑到不见五指的夜色笼罩天地,层层茫茫飘雪落下,在夜里格外清晰滑落。
大家都睡得很安稳的深夜。
唯有她,唯有她一人紧抱母亲冻僵了的身躯,那么无助那么悲凉的跪在那个雪夜里祈祷天明能不能快点到来……
飘雪仍然可以拾起她记忆,可却永远不会还她一个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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