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俊钦和陈品希假冒成道姑,装神弄鬼的让成祖服下解药,总算是了了一件心头大事儿。
皇后和成祖就没那么轻松了,皇后娘娘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在成祖身边陪着。成祖看着手中的白露丹药方,心都凉了,要不是庞贵妃暗示他用些强身健体的方子,太医院也不会开出白露丹的药方。这么说,给丹药里加入狼血清是庞贵妃的主意?想到这里就全身发毛。
“皇上,身子里的毒虽然清了,但是解药还是不能停的。”皇后说。
成祖握了皇后的手:“别担心,朕心里有数。你暗地里观察庞贵妃,把她的一举一动都向朕报告,不要让她起疑心。”
皇后点点头,皇上总算从那狐媚子的圈套里醒过来了。
黑影跪在灰尘飞扬的黑屋子里,桌后的人威严的透着杀气。
“什么?两个道姑把成祖的狼血清解了?!你怎么做事儿的?!!”
黑袍客立刻跪下来不敢说话:“主人,现在我们必须想办法弃卒保帅,不能让皇上查下去啊。庞贵妃是不能留了!”
“那还用说?把虽有罪责都推到她身上。她不是喜欢纪炎昭吗?让皇后捉奸,处死庞贵妃和纪炎昭,就了了。”
“是。”
锦衣卫释放了秦老员外和秦老夫人,让纪炎昭官复原职。
秦渺渺只能远远看着父母和夫君,却没有勇气上去跟他们团聚,带了面纱回到国子监的医馆,偷偷抹眼泪。
纪炎昭以为秦渺渺死了,坐在门口含泪一刀一刀在红木上刻下渺渺的名字。
“炎昭,渺渺有你这样的夫君,她死而无憾了。”秦老夫人忍不住掩面而泣。
纪炎昭说:“我一生,只取渺渺一人。如今,她不在了,我就是岳母的儿子,替她孝敬您,照顾您。”
秦家笼罩在一片哀恸中。还没刻好名字,就有宫里的人前来拜访……
“纪大人,庞贵妃听说您官复原职,请您移步胜芳苑,教她下棋。”
纪炎昭仿佛没听见,抱着秦渺渺的灵位,不愿放手。
秦老夫人说:“去吧!别让娘娘不高兴。”
纪炎昭真是有苦说不出,那庞贵妃对他有想法,这种话说不得,这种苦也只有自己知道。
庞贵妃还是一样精神,比之前更加娇媚。
“纪大人,过来坐。”庞贵妃摆上棋子。
纪炎昭坐在庞贵妃对面,陪庞贵妃下棋。庞贵妃伸手碰上纪炎昭的手背,紧张之下,纪炎昭的白子打乱了棋盘,想躲,却被庞贵妃握住了。
“纪大人,尊夫人去世,本宫好是心痛。你看起来,憔悴了……”
纪炎昭抽出手掌,带倒了棋盒,白子撒了一地。
“娘娘自重。”
庞贵妃起身走到纪炎昭的身边:“你以前,家有爱妻,本宫不介意你的冷淡。如今秦渺渺都死了,你还拒绝我?”
纪炎昭起身:“你这话什么意思?”
庞贵妃捏了纪炎昭的衣襟,柔嫩的手伸入他的胸膛,抚摸着柔韧的肌肤,感受着他腹部隐隐约约的腹肌,送上自己的吻,正巧吻在了纪炎昭的腮帮上。
“你……”纪炎昭捏了庞贵妃的手将她从身边推开“渺渺是我娘子,就算她死了也是。我纪炎昭此生对她忠贞无二,宁愿孤独一生,不做背叛她的事。娘娘想要找消遣,恐怕是找错人了!”
“你推开我,我就大喊非礼。你敢动皇上的女人,知道是什么下场吗?我可以把你囚禁起来,想怎么折磨你就怎么折磨你,你不是想对秦渺渺忠贞无二吗?我要你伺候各种各样的女人,让她们在你的身子上取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庞贵妃捏了纪炎昭的衣领。
纪炎昭惊恐,怒视庞贵妃,庞贵妃原本恐怖到扭曲的脸,渐渐恢复平静,将纪炎昭推上软榻,扑上他的身子,吻上那期待已久的唇。
纪炎昭不敢碰庞贵妃的身子,被动无比,温暖的手伸入他的衣襟,抚摸上他的要害,年轻的男子哪里受得了女人这般挑逗,忍不住捏了庞贵妃的手臂,想将她推开,要害却在她手中起了反应。耻辱的恨不得去撞墙,恨不得咬舌自尽。庞贵妃的舌尖探入纪炎昭的口中,灵活的刺激他敏感的上颚,温文儒雅的男子被折磨出耻辱的眼泪来。
“啪!”纪炎昭忍无可忍推开庞贵妃,举手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
“你敢打本宫?”
纪炎昭气的拂袖而去,留下庞贵妃一个人在房间里发疯。
庞贵妃恨死纪炎昭了,她主动投怀送抱,那个男人竟然打她?当今天子都不曾打过她,她要让那个纪炎昭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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