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砚秋对身旁的仆人问道:“今日怎么还不见炜司那小子?”
旁边一个身着棕色布衫的老仆说道:“大人,炜司少爷和珑玉小姐清晨便去了百药楼,如今,应该已经在来这的路上了。”
“百药楼?”尚砚秋皱了皱眉头,手指微微屈起轻轻敲打着扶手,随后道:“他们去见了什么人?”
老仆道:“听说是其母族的血脉,家逢变故,来此投奔亲族,被炜司少爷接过去与珑玉小姐同住了。”
尚砚秋冷笑一声:“哼!去查查这个人!”
老仆恭声道是,立刻转身便准备下台去吩咐下人,这时,尚砚秋突然道:“等等!”,老仆回过身,见尚砚秋竟出现了犹疑地情绪,心中也是颇为惊异。
尚砚秋终究是个果决的人,很快便说道:“这件事情不要让小姐知道!记住了!”
老仆虽然觉得很奇怪,但还是本分地回道:“大人,小姐已经和那位见过面了,就是在前日。”
尚砚秋听闻此言瞬间转过头来盯着老仆,问道:“你说就是前日她去寻澹台珑玉那次?”
老仆答道:“是的,大人。”尚砚秋缓缓回过神,转过头,沉默了一会儿,才长吐了一口气,道:“罢了!不用去了。”
老仆此时眼光往赛场的某处一瞥,恭敬地道:“大人,炜司少爷和珑玉小姐到了!”
尚砚秋于是也抬眼看向双双走入场中的一男一女,男子风华正茂,狂放不羁,黑衣肃穆,红衣豪放,两种颜色在他的身上结合生出了九分威迫,一分邪异,女子一身红绸衣袍,黑马靴,高绾黑发,行动间毫无女子姿态,却偏偏透出一股难寻的豪爽帅气,两张相似且同样精致的脸更是让得场中几乎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他们的出现,而随着他们走向尚砚秋坐着的高台,台下人的议论声也更加纷杂了。
这时,已经坐在尚砚秋对面高台上的风文君也从旁边的飞岩口中得到了澹台炜司兄妹的身份,风文君躺在躺椅里,手却放在旁边为他扇风的侍女身上,他邪魅地笑了一声,随手抓起侍女的一缕发丝,放置鼻前轻轻地嗅着,感受着发尖摩挲着嘴唇的刺激感,闭着眼睛一副极其享受的样子。
这时,他对身旁的飞岩说道:“飞岩,你看那澹台珑玉身段如何?”
飞岩冷淡地答道:“尚未长成,何谈身段?”
风文君睁开那双狭长的双眼,眼中透露出丝丝精光,道:“这小丫头确实还是根嫩葱,不过那气质还真是万中无一,算是难得一见了,怎得飞岩你还看不上眼?以我对你的了解,这不应该挺对你的胃口的嘛?”
飞岩听言声音更加冷淡了,回道:“公子,属下确无此意!”
风文君见他又是这副模样,也是无趣地摇摇头,道:“罢了罢了!我这不是怕你憋出病来嘛!真不懂风情!不过,这丫头还真是不错!既然你看不上,那我就收下好了!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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