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吧,他这心里又觉得宛似被抛弃般的闷得难受。
被丢弃的男人闷着头,拧着眉,视线偷偷瞄向那弃他于不顾的小女人,似个怨妇般有一搭没一搭地摆弄着自怀里掏出来的银针包裹。
而被艾亚亚询问的农妇相较于柳青城也是满脸的愁容,好不到哪去,她根本不敢相信柳青城年纪如此轻,真有本事能治好她的哮喘病,就连县城里鼎鼎大名的白郎中为她诊病都是长吁短叹,捏着山羊胡一个劲的摇头。
开来的药只能减少病痛,无法根治孝庄,她听人说,若是想根治,就需要会施针的大夫来治,可她这么好的艾草都无人问津,县里根本就没有会施针的大夫,她还想找人施针给她治病,那分明就是痴心妄想,更何况,去找白郎中光是问诊就要花五十文的问诊费,再加上抓药,几年下来,家里已是家徒四壁,妇人根本无法想象,若是再施针治病,这笔昂贵的药费从哪里得?!
“柳相公会银针过穴?”钱掌柜眼尖的瞧见了柳青城从怀里掏出的针包,吃惊之余凑上前去细作打探。
柳青城牵牵嘴角,冲着钱掌柜报以一记倾城浅笑。更是跟着承认般的重重点点头。
“大妹子,别犹豫了,你真是交了好运了,能遇见柳相公和艾姑娘,你这病有法了,能医好,肯定能医好!快,快点头同意啊!大妹子!”钱掌柜第一次遇见会行针的大夫,而且柳青城竟还如此年轻,钱掌柜比农妇还要激动。
“柳,柳相公,那个,我……”妇人一着急竟是半晌的说不出话来,又是喘又是咳,眸光在屋里四下环顾,似是在找什么。
艾亚亚一下就懂了,轻轻拽起被搁置在一旁的男孩,将孩子的小手塞进了农妇的手里。
“谢谢艾姑娘。”农妇点头哈腰的一个劲的给艾亚亚道谢:“柳相公,我不打紧,可否先帮我家小宝子看看,他这几天老是咳,我担心……”
妇人见自己的孩子这两天也是一个劲的猛咳,她生怕孩子跟她一样不幸患上了难治的哮喘病。
要先看孩子吗?明显是妇人病得更重。听了妇人的恳求,柳青城不禁眉梢轻拧。
“柳相公,您坐这,慢慢给他们母子医病。这是开方子的纸和笔,您尽管开方子,要什么药,我立刻进柜里抓来。”钱掌柜几乎是把会行针的柳青城当成了活菩萨,就差拜供桌上贡品了。
钱记正少一位看诊的郎中,钱掌柜一直做良心买卖,不贪图盈利,郎中们皆知在钱记没油水可捞,谁也不愿意来!
柳青城呢,心肠好,医术高,若是钱记能请柳青城来做看诊郎中,那不单是钱记之福,患病的穷苦人也跟着有福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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