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韦文不断的观察着各种星星的痕迹,体悟着自已道,三天的时间一恍而过,韦文意尤未足的从修行之中退了出来,或许这就是修行的岁月了,只是韦文怎么看这都像是在坐牢一般,唯一的区别一个是被迫,而另外一个则是自愿。如果说之前那两年他闭关是为了解决自身的隐患的话,那么接下来的日子他可不想以这种样子过日子,修为?唔,够用就行了,不需要太多,又不需要他去保卫什么星球,也不需要他为宗门去进行什么生死大战,何必呢?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想到这里韦文不由的为自已的想法感到非常的高兴,如果说这也叫看破红尘的话,那么这无疑也是一种非常好的看破红方式。于是为了这个伟大的想法他直接掏出了葫芦又喝了不少,然后才施施然的走出修炼室。
走到了水潭边,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围栏上,看着千机子在不断的打扫着卫生,现在的千机子由于喝了一杯酒,将他身上的许多的老伤都逼出来的关系,人也显得年轻了许多,也就五十多岁的样子,与之前那种垂垂老矣的状态是大不同。
“千道友,相见即是有缘,过来喝一杯?”韦文举起葫芦示意道。
“呵呵,现在不急,前几天刚喝过,如果再喝的话就过犹不及了,谢过,谢过了!”千机子笑道,这三天来他的笑容多了不少,没有了尔虞我诈,没有了不断的算计,也没有了不断的演算,只是一味的打扫,让他的心平静了不少,许多之前想不通的东西,现在也想通了,许多之前困扰也没有了,这倒是让他有一些爱上这个打扫的活了。
“无趣!”韦文摇了摇头,又喝了一口,接着跳了下来,往外走:“今天是那个什么宗门大比武,我去看看,你去不去?”
“我就不去了。”
“无趣!”
话音落下的时候,韦文也不过是走到了门口而已,千机子看了也是笑了笑,接着又打扫起卫生来。
当韦文来到比试场地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了,少说也有个三十余万人的样子,整个数百里方圆的地方居然除了那些比试的地方和那些留出来的通道之外,居然没有几个落脚的地方,平时见不到半个人影,一时间居然冒出了那么多的人,真的让韦文有一些惊讶,这才真正的知道元观的大,平常的时候大家都躲在洞里面修行,哪里会一天到晚出来转悠?韦文沿着通道向前走去,别的地方他是没有什么兴趣了,主要是人太多了,挤也是白挤,所以他直接到了比剑的地方。比剑的地方在一个类似于斗兽场一样的地方,整个中央有十余个比赛场地,而周围则有着十几万个座位,此时大部分的地方都坐满了人,正好这里都是修行者,几里这样的地方他们还是看得非常的清楚,所以除了那些参赛的选手靠前坐之外,其他的人坐的都比较随意。这个时候韦文才知道元观的巨大还是超乎他的想象,要知道这里就有近十万人,外面到处转的还有三十余万人,如果再加上其他八个场地里面,如果每一个都是十万的话,那么参加这一项活动的弟子执事之类的就有一百二十万人,这还仅仅是那些来的人,还没有来的呢?这样看来这个元观得需要多强大才能有这样的规模?韦文想到这里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这才是真正的修仙界啊,几乎每一个人都有自已的别墅,当真不是吹的。
此时的比试场地之内有十个比赛场地,分为练气期和筑基期,至于金丹期和元婴期的比试在别的地方举行,这样一来还有更多的人了,想到这里韦文不由的更是叹气,所以又喝了一口。
韦文看过去,想来他是来晚了一些,那些什么出场仪式之类的东西早就过去了,二十个人在比试场上面相互追逐战斗,剑气飞纵、剑意横流,一道道打在了那防护阵之上,让防护阵不停的摇动着,仿佛下一刻它就会破碎一般,但是,却始终不见破碎,而那些观众对于那些防护阵显然也是非常的有信心,至于每一场比试的裁判,都是由金丹期的执事担任,因为他们不会去参加比赛,所以呆在这里做做裁判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其实如果不是藏经阁的名头太小,实力太弱的话,韦文或许也要被抓去里面冲当裁判之类的活计,现在吗,人又少实力又差,所以直接被比武的组委会忽略掉了。不说别的,元观不愧是大门派,整个练气期的剑术就不差,而筑基期的剑术更上一层楼,而且元观的这些剑术剑法不知繁几,在这样的大场合里面演示出来更是多卖了几分劲头,那些人将自已的实力当真是超水平发挥,发挥到了极致。这些人对于剑的理解果然是千奇百怪,让韦文大感过瘾,看得如痴如醉,人生就是这样子,喝着小酒,看着人家在拼搏,人生如此,夫复何求?韦文的心中不由的叹道。
只是他的感叹还没有落下就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七号台,藏经阁韦文对阵战阁弟子武冲。”
一个声音响起,韦文的耳朵立刻坚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样的声音直接叫了三遍,韦文总算是肯定自已没有听错了,于是他直接走到七号台去。
在这个过程之中他知道了这又是许奇或者是容武的一个阴谋,这两个吃干饭的家伙肯定是想让他一起去参加什么秘境之类的玩意,看到韦文没有什么兴趣,就直接帮他报了一个参赛的名额,唔,这样应该没有错了,想到这里,韦文叹了一声,交友不慎啊!
“呵呵,想不到藏经阁的垃圾也来这里参加比赛,难道参加完比赛之后还能成为弟子不成?”那个武冲大笑道,韦文之所以知道对方,只是因为他现在就站在对方的前面,而旁边就是一个金丹期的裁判,裁判用一种可怜的眼神看着韦文,这是一种同情。
韦文没有说话,只是拿起葫芦喝了一口酒,慢慢地将葫芦放别在腰间,然后从剑匣之中抽出了竹剑。
观众席上,此时容武与许奇两个正在看着韦文的比赛,一种诡计得逞的笑容出现两从的脸上。
“怎么样,我说的没有错吧,只要将他带上比赛台,他肯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容武笑道,事实上也是如此,韦文一直不曾让他失望过。
“如果他放水怎么办?”许奇还是有一些不自然,这样暗算朋友是不是不太地道?
“去,这还是你不太了解他,他也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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