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站在这里傻呆呆的不断的看着一个坐在地上的仙人在不断的撕牙裂齿,紧紧地抓紧着拳头,两只眼睛一开始不停的看着那挥动下来的剑影,生怕这剑直接将自已劈成两半,一直到现在,这两眼睛,就算是仙人的眼睛都变得红通通地了,如同兔子的眼睛一样,可是他还不能敢停下来,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酷刑啊!而另一个更加是疯子,一刻不停的斩着,不停的斩着,就如同一个机器一般,只能不停的斩着。
“你问我,我又去问谁去?”杨锋早就是惊呆得不得了,这是什么人啊,挥剑都可以挥得这么久,而且好像自从十余天前就有一种力不可支的感觉,那剑也摆了好多回,有无数次差一点就直接斩到了那一道仙光,可是愣是让这个家伙硬生生的改变了方向,将剑斩向了一旁,每到这个时候,他都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那个仙人的紧张,是非常的紧张,生怕被斩到一般,想来这个被斩的家伙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啊,看了那么多天的剑斩,而且每一剑都是斩向自已,没有大小便失禁,当真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想来这个家伙往后的心理素质那是杠杠地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你看一看韦文,他的手已经有一些不稳了……”叶佐以专家的眼光说道,只是他刚说到这里,那仙人明显的抖了一下身子,“抓剑的手都已经是如同固定在铁条上的了,牢牢地,但是,剑的灵活性已经差了许多……”;那个仙人的身子又抖了一下,而且这一次抖得更利害一些了,“倒是他的魔性好像圆润了不少,出剑的角度更是无可挑剔了……”;仙人的身子一下就放松了不少,“但是,我看他真的是强驽之末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剑会跑偏……”;仙人一个激灵,“停——”仙人大叫到,实在不是受不了剑斩啊,而是受不了旁边的这两个饶舌的家伙,当事人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听众受不了啊!只是他的那一声停当真是没有太多的用处,毕竟此时的韦文当真就是处于一种非常机械的行为,所以剑一样是劈了下来,搞得仙人连忙闪到一边,为了不让韦文的剑斩下来破坏得杨锋布下的阵法,他还一个摆袖直接一道仙人将韦文的剑轻轻地托住,将所有的力量直接泄掉了。
“哐当——!”的一声,韦文的剑被托住之后,他的人也一下子就放松下来,那紧握了四十九天的剑,也直接松开了,然后直接落到了地面上,砸得地面上是一阵的火星激起。
“呼——!”
“呼——!”
“呼——!”
“呼——!”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这种环境当真是让人受不了,现在,终于告一段落了,一下子都松了下来。
韦文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身子都抖了一下,好在一下子就站直了,只是还是晃了晃,接着他左手一抖,一个葫芦就出现在了手中,右手僵硬的伸了过去,想抓住葫芦塞子,拔出来,可是,这右手当真是颤抖得相当的利害,十几次,都从塞子上面经过,但是,一旦想抓住的时候又会跑偏,而他僵硬的脸旁看着喝不到酒,更是变得狰狞无比,一时间,人更加的激动,看得旁边的三个人一阵的无语,那仙人心中真真的是庆幸他早一点叫停,否则的话这样的状态一剑下来,对于他来说虽然损伤没有多少,但是痛是免不了了,如果再多上几剑,谁受得了啊!好在,现在大家都可以休息一下了。
杨锋连忙上前直接帮他将葫芦塞子拔掉,韦文则是连忙喝了起来,不到一刻钟,整个葫芦里面的酒都喝光了,这一次他才真正的放松下来,只是右手还在不停的抖着,这后遗症也太厉害了一点,但是他整个人的状态明显好了许多。
“呵呵,让各位见笑了,这唯一的爱好,憋了许多天了,不好意思!”韦文呼出一口酒气,才笑道。左手一抖,直接将葫芦收入芥子袋之中去了。
杨锋和叶佐两人看到他这样子,也松了一口气,只是他们并没有接过话语,而是看向那个仙人,韦文的眼光也移了过去,这才发现,原本五十多岁的老头,现在居然变成四十多岁样子的大叔了。
“哈哈,老朽许家桓,是从仙界到震旦大陆再到这个蜃龙秘境的,本想通过幻境来提高自已对于仙路的体悟,哪里想到进来没有多久就陷落在这里了,唉,想来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了,一直在浑浑噩噩之中渡过,如果不是韦文小友的话,想来还要在这种日子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唉——!”这个许家桓仙人一叹之中,当真是不知道包含了多少的辛酸苦辣,要知道与在乾海大陆上那些仙人高高在上的情况不一样的是,在仙界之中,仙人其实就是最为基本的普通人了,所有的人只要长大,都会成为仙人,还不需要经历恐怖的天劫,所以在那里仙人也一样是不受待见的,而这个许家桓一说话,杨锋三人就清楚的知道对方在仙界混得真的是不怎么样,否则的话也不会千里迢迢的跑到这种地方来体悟幻境了,只为了晋级地仙,要知道仙界的机遇比这里只多不少。至于那些从凡间飞升仙界的人通常是另外一种待遇了,毕竟这些家伙都是经过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苦难,最后还需要经过天地大劫,才堪堪成为仙人,这种人无不是一代雄主,通常这种人到达仙界之后,都可以非常快的晋级为天仙,因为曾经的经历让他们到了仙界之后,在天仙之前对于他们几乎是没有什么困难可言,这也是为什么许多仙界的人喜欢将自已的小孩放到凡间来修行一段时间,经历一些天劫和历练,唯有如此才可以增加他们的成为天仙的可能,只是他们家族为这些所付出的代价也大了一些。
“呃!不过是恰逢其会而已。”韦文又从芥子袋之中拿出了一个葫芦喝了起来,当然现在他已经可以用右手将塞子拔开了。
“你是恰逢其会,而对于我则是生死大劫啊!”许家桓叹道,三人相互看了看,都在许家桓的旁边盘腿坐下。于是,他们就开始了一边喝酒,一边谈论的时间,当然这是休息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