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悠闲,以为抓紧时间恢复些内力就能与我抗衡了吗?”
何长乐睁开双眼,冷芒吞吐,一闪即逝,他看向带着人马追过来的李桡,眼睛微眯。
“儿子,你不用管我,老子我能看到你成长到如今的地步,死也值了,你若真的打不过这狗娘养的,千万要逃,你是老爹的希望!”
何涛此时被五花大绑一同押了过来,作为人质被一众仆从看守着。
“你要是敢跑,你老爹绝对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李桡阴沉着脸,冷笑一声喝道:“掌嘴!”
拖着何涛的那个仆从领命,照着何涛的脸毫不犹豫就是一巴掌,何涛经脉虽毁,但皮糙肉厚,饶是如此仍旧留下通红的掌印。
“你这样做有意义吗?”何长乐捏紧拳头,阴沉的看着洋洋得意的李桡低声道。
“没意义又怎样,老爷我愿意。”李桡冷哼一声,扫视众仆从,得意之色更浓:“现在我是整个草涧村的主人,想怎么羞辱你就怎么羞辱你,有种你反抗啊?”
“小人得志。”
何长乐冷冷开口,盯着那个打了何涛的仆从淡淡说道:“明智的人都是最后才站队,你若再敢动手,只要让我剩下一口气,非将你挫骨扬灰。”
那仆从被何长乐盯着,不自主的打了个冷颤,本能的竖起寒毛,暗自责怪自己手贱。
“你以为过了今天你还能活着?”李桡讥讽的看着石碑上的何长乐,嘴角上扬:“倒是被你选了个好地方,也罢,快快交出武技,我留你个全尸,也好让人在石碑上给你刻个字。”
“不知你哪里来的自信心。”何长乐看向李桡,缓缓起身,猛然一声低喝,周身上下发出清脆的嗡鸣,泛起淡淡金芒。
李桡眼前一亮:“武技,又是武技,你身上宝贝还真多,也好,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打到你说为止。”
话音落下,李桡如一头凶狼般扑向何长乐,手中噌的亮出一把短刀,直奔何长乐胸口刺去。
“狗曰的,竟然用刀!”何长乐眉头挑了挑,脚踏八卦步迅速避开,若是对方出拳他还有勇气硬接,可俗话说得好,功夫再高也怕菜刀,这货摆明是无赖。
“李桡,你还要不要脸,对付一个比你差两个小境界的晚辈,竟然还用兵器!”何涛怒目圆瞪,极其愤恨的大声喝道。
“笑话,狮子搏兔还需用全力,我有兵器你们没有,是你们不如我,我有什么好羞耻的。”李桡冷笑两声,横刀再次突进。
何长乐不敢硬接,连换数个卦位,不停躲避李桡的一次次斩击。
“小子,步法倒是很凌厉,我倒要看你能躲多久,待你内力耗尽,我就一刀,一刀的将你的肉都割下来,直到你交出所有武技为止。”李桡阴仄仄说道,盯着何长乐的目光就像是一条毒蛇。
“李桡,我的武技乃是来自化液高人,你就算得到了,早晚也会招来大祸。”
何长乐辗转挪移,试图用软话扰乱李桡的意志,八卦步虽然不是很需要内力,可这样下去早晚不是办法。
“少说废话,等武技到手,我便找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先将武技学会,而后就远走江湖,到时候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化液强者又怎样,谁能保证我以后的成就不会比他强?”
李桡面容因激动而扭曲,阴阴冷笑。
“不要脸的,也不看你多大年龄了,不等你修炼到化液,骨头渣子都烂了,也好意思做春秋大梦!”何涛逮住机会,哈哈大笑着嘲讽李桡,奋力叫嚷。
“住嘴!”
李桡被戳中了痛处,从与何长乐的战局中脱出,一刀直奔何涛斩去:“早晚还是得送你去死,既然你这么着急,我这就送你一程!”
“少商剑!”
何长乐瞳孔猛然收缩,大喝一声,内力从手太阴肺经冲出,聚于右手拇指少商穴,一道无形有质的剑气爆射而出,周遭空气顿时大变,颇有大雨将至,石破天惊之势。
他距离何涛的距离根本就赶不上救援,无奈只得动用六脉神剑,只觉体内本就不足的内力瞬间见底,面色随之变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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