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钱月一看,连忙焦急不安的去看念悠,“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钱芳她.....”
“都说了我要帮念悠妹妹的,你非得来捣乱....”钱芳一边哭着一边指责钱月来抢碗。
乡下的碗都是粗瓷大碗,虽然不值得几个钱,但是却也是农家人真爱用具,况且这些碗有些还是从邻居家里借来的,现在被她们俩打碎了。
念悠站在那里看着一个坐在地上放声哭着还指责对方,一个手足无措楚楚可怜的两人觉得非常的无语了。
不就是想洗碗吗,那盆里有好多呢,干嘛非得争那一个碗啊,那只碗也没见长的好看啊。
而这两人本就心存其他心思,都想在念悠面前留个好印象好让念悠在她二哥面前说些好话,谁知竟然发生这种事情。
钱芳的第一反应是:这事是钱月挑起来的,她得使劲哭,然后让所有人知道钱月欺负妹妹。“
而钱月的第一反应是:就算是我错了,我也得表现的无辜一点,最好苏家人都看到钱芳这丑态。
两人各怀心思,而前面房里的众人突然听到哭声也是摸不着头脑。
商氏眉头紧皱,眼皮啪啪直跳,本来是个好日子,却生生被破坏了,竟然还惹上哭声了,晦气死了。
而林二舅母一听声音便知是自己那俩侄女,心里暗道一声不好便拔腿朝后院走去。
商氏跟着也出去了,苏老汉眉头拧紧,不悦道:“这是哪家的姑娘,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乡下人对搬家很是重视,提前选好吉日,遇上这哭声可真是晦气。
林二舅脸上毫无愧色,觉得事不关己,而林大舅则涨红了脸。
苏念庆站起来,“出去看看吧,怎么说也是客人。”
一行人已经到了后院,就见二舅母正掐着腰对着俩侄女怒骂着,句子之难听让众人打开眼界。
念悠站在一旁见众人都出来了,无奈的苦笑。商氏不着痕迹的将念悠拉到身后,这才对二舅母道:“二舅母这是干啥,只是姑娘家小别扭罢了,何必当真。”
二舅母也只是找个台阶下,好歹这俩姑娘也是她带来的,本想着将俩侄女带来,让苏家老二看看,不管看上哪个,都好歹是她的侄女,以后找苏家打打秋风也是好的。可这俩侄女也是傻的,竟然在别人家里争风吃醋起来,还因为一只碗,还只是为了在苏念悠之前表现表现。
她真想敲打敲打这俩不省心的脑袋看看,怎么这么不省心,就算要表现也去商氏面前,在个小姑娘面前有什么好表现的。
二舅母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讪笑着对众人道:“这俩孩子平日还是很好的,今日也不知怎么了,可能都想帮着念悠干活,竟然闹了点小别扭。念悠也是,这俩姐姐闹小别扭也不知道劝着点,这要闹出去对你的名声可不好啊。”
念悠本来站在一旁看热闹,谁知这二舅母二话不说将话头引到她身上来了,还上升到她的名声问题。她自问自己重生后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上辈子那个好欺负懦弱的苏念悠早就死了。
她还未开口,商氏便开了口:“二舅母,这就是您得不对了,您得两个侄女在主人家里吵架还打碎了我们的碗,怎的倒成了我们悠悠的不是了,这到哪里也说不过去吧。”
二舅母一听,脸色有些不好,“外甥媳妇,这可不能这么说,你们是主人家,我们好歹是客,我们在你家闹成这样,你们主人家总是有责任的吧?”
“二舅母....”
“不想来我家做客就出去。”不等商氏开口,苏念为冷着一张脸撵人了,“我们苏家不欢迎这样的客人。”
林二舅本来觉得事不关己,可对方开口撵人了,立即跳起来,指着苏念为道:“你个兔崽子,竟然敢撵你的亲娘舅?胆子太大了吧,还有没有尊长了。”说着还走到苏老汉跟前,大声道,“二姐夫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一点教养都没有,要是我的儿子,我非打断他的腿部可。”
林大舅也在一旁痛心疾首道:“念为,你太不应该了,她可是你舅母。”
念悠冷哼一声,怨不得她娘活着的时候就不愿回娘家,娘家这般糟心事,谁愿意回去,原以为大舅和她娘是亲兄妹总归亲近,谁知这大舅竟然是个傻的,竟然和那继母还有继母养的人一个心眼,反倒将一母同胞的姐姐和妹子得罪了干净。
苏老汉本来一声不吭,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觉得这些事他的儿子就能解决了,可这林家小舅子竟然这么不要脸倒打一耙说起他的儿子来,是可忍孰不可忍,苏老汉大吼一声:“闭嘴,都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