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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妄动。
身后传来的话音如同寒冰一般的冰冷,“姑娘好像忘了东西。”
尚婉无法开口也不能开口,慕容澈看着尚婉,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声音越发的寒冷,说道:“穿上你的衣服。”
尚婉缓慢的转身,一步一步的远离了慕容澈,但是她脱离了他的掌控却还是一点都不敢随意走动,尚婉现在绝不会还以为慕容澈是个君子,他是一个强大的存在,即是有时候你觉得他是一个好人,她也不敢有丝毫轻视,她缓慢的蹲下身捡起地上的衣衫,尚婉完美的身材都随着她的动作展现出诱人的风姿,慕容澈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很专注,就像所有男人此时会做的那样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切。
这些早在他在王府之时就已经见过太多了,每一个女人,那一个不是争先恐后的想要爬上他的床,每一个都是绝世美人,所以现在看见尚婉的身体,慕容澈对此也丝毫不感兴趣,就好像对待一件不重要的物品一般。
“公子是不是生气了?刚才婉儿只是开玩笑……”等尚婉穿好了衣裳,她似乎又成了那个容易害羞脸红的小姑娘。
“我怎么会生气?我也只是与你玩笑而己。”慕容澈冷眼看着尚婉,手中的血煞不知何时已经搭在了尚婉的脖子之上,剑身来回的摩擦着尚婉雪白的脖颈。很快尚婉的脖子之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痕。
慕容澈的动作很轻柔,仿佛就是一个温润如玉的贵公子在做着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可是尚婉却不觉得慕容澈温和,她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就连额头之上都开始冒出了冷汗。
尚婉知道他此刻没有内力,她要是再次出手未必没有胜算,但她偏偏不敢轻易尝试。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即便失了内力,也看不出一点不安,那般泰然自若的样子,她的一切心思和打算在他的目光下似乎无所遁形,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压迫感从他身上往整个房里压下,那是“势”,只有绝顶的高手才会有的“势”。
不只是武功修为的高深,到了这种境界的高手任何招式都能在他手中发挥出最可怕的效果,只需随意站立便应和天地自然之道,举手投足都难以找到破绽,如此高手,她怎敢轻易妄动?她只后悔先前没有察觉,但他掩饰的太好,太自然,又怎能怪她没有察觉?
即便失了内力,慕容澈也不是她可轻易下手的对象。尚婉感觉到脖子之上的剑在渐渐的深入,那道血痕越来越深,鲜血慢慢的顺着她的脖子流下,不一会儿便沾染了尚婉的衣襟。
慕容澈似乎对这一切很满意,出了血之后便收回了手中的剑,看着尚婉煞白的脸蛋,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是婉儿打扰了少侠,婉儿这就告退,”好像先前什么都没发生,她巧笑倩兮,眨了眨眼,随后又咬了咬唇,似乎为先前所作觉得歉意,她说到后来微微垂首,若非先前所为,谁都会以为她确实是不知世事的纯真少女。
慕容澈此刻好像将先前那些全都忘了,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