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素白一张精致的脸,仿佛就像似不食世俗的精灵。
亚伦像在做梦一样,呼吸变得微乎其微:“夏尔大人,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
眼尖的米勒暴跳如雷,尖叫道:“您受伤了吗?是哪个该死的狗杂种竟然敢伤害您!”
夏尔太阳穴突突得疼,对着自来熟的虫人们忍不住喝了一声:“闭嘴!”
他见米勒快步走了过来,仿佛急切地要为他包扎伤口,恼怒地说:“站住,离我远点。”
“但是您的伤口——”
夏尔不理心疼的米勒,扭过头对戈刈说:“快点带我离开这里!”
疼痛已经无法替夏尔抵制体内的催|情药品,他发现自己稍微挪动一下都变得敏感,下|体涨硬得就像一块石头。他急切得想要脱离这里,或者可以说是脱离这群生活充满性|欲的变态。
夏尔小时候看过一本古时代的童话书,他一直认为性是灵魂与爱的共鸣,而不该是一个器官对另外一个器官冰冷的需求。
然而,一直沉默的戈刈却说:“很抱歉大人,自由团从来不备任何逃生艇,因为我们不畏惧任何利害。”
“……”夏尔震惊求证般瞪向其他人,问:“他说的是真的?”
克斯森被夏尔漂亮的黑眸迷得眼花缭乱,仿佛有话要说,米勒抢先说:“夏尔大人,我们没理由骗您。”
夏尔瞬间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爆炸了,源源不断的热能量正浑散他的神经中枢,他站立的重心极其不稳,呼吸急促,目光格外晕眩。
他的身体歪了歪,戈刈立刻倾前扶他。
夏尔挥了挥手中的尖刀,声音都变得温软,“滚开……”
戈刈看向亚伦,亚伦倏地心有灵犀奔跃而来,身手普通的夏尔自然干不过两名精悍的虫人,连唯一的武器尖刀都被亚伦带走。
夏尔终于熬不住得全身瘫软,瞬间被亚伦扶住。抱住夏尔的亚伦闻到他身上浓厚的信息素,赤红了脸。他呼吸急不可耐,轻而紧地拥护夏尔,边嘶哑地质问戈刈,“怎么回事?!”
戈刈阴沉地说:“不知道,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了。”
“所以你他妈的私藏?!”向来吊儿郎当的米勒猛地一拳往戈刈身上扫去,凶狠而致命。
戈刈边躲边反问他:“我不信你就会透露出来?要是你,指不定会藏在实验室里,让他永远见不着光,据为己有!”
“这才是你龌蹉的内心想法吧?!”
他们就像是护食的野兽,狠狠撕咬着对方。
与此同时,自由星盗船艇如天崩地裂般的晃动,一艘渺小极速的逃生舱从遥远的距离狠狠冲破船船,撞击出一个巨大的窟窿,席卷一片疯狂的星沙,深深凹陷船板之中。
莱恩眼瞳全是爆红的血色,明显驾驶已久,他打开逃生舱从里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