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默然间,虞泽点了点头,剑眉一扬,“如是鞋大了,寡人就站在原处,此般那双鞋也不会落下。”
说到这里,乐雎眉宇轻轻的扬起。他心中自然是知道虞泽说的那双“鞋”到底是谁,然而无论如何,他都没有料到眼前这个男人会说出这般的话。
一个从泥淖中翻爬出来的男人,愿为一个女人停止高去的步伐,这般的女人想必已经烙在了男人的志向之上。
“大王乃是人中之杰,谁又可阻了大王的步伐呢?如是鞋子大了,大王大可丢了去。”乐雎脸皮动了动,挤出一抹笑,带着试探的语气说起。
乐雎的回话立即让虞泽眸子中有一丝冷光,他眉尖一挑,忽然间怅惘的笑起,“先生,汝只寡人心中最怕什么吗?”
面对突然间的笑声和问话,乐雎不敢回答,只是低下头望着自己的双脚,“臣的靴子小了,也不知这双靴子还可以用多久。”
金碧辉煌的房间宽敞的让人心觉得凄凉萧索,虞泽的笑声蓦然停下,他转过身,亦是盯着乐雎华丽无比的靴子,“先生穿错靴子了,你的那双旧靴在楚国的徐州呢,不知这双从何而来?”
“秦国王殿.”乐雎没有抬头,瞅着长途跋涉却不染一粒尘埃的靴子,他整个人的声音都是沉了下去,“这双鞋很美,可我的双脚和这双鞋都很难受,大王可要三思啊!”
虞泽脸上掠过一丝惨笑,“寡人可削足适履,可我却怕她适应不了那股血腥味。”
乐雎听言,他浑身一震,那个女人等的男人不是他眼前这个王,而眼前这个王却是打算削足适履,那被等待的男人的命运恐怕会就此不幸起来。
泥淖中滚爬出的男人,他想得到的,从来不会在意手段,他想要的只是结果。
“乐雎先生,我听说你已经劝动了那两国的王。”见乐雎在自己说完之后久久没有回答,虞泽敛起自己的笑容,眼睛如同深渊般不可见底。
“嗯.”乐雎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他避开虞泽的目光,“臣在汉沽关已经劝动魏王,想必好消息在这几日就会传来。”
“好,我的二弟也是带着军队开赴鲁国了。”虞泽点了点头,“”你下去吧,游说的人,你去帮我看看那个女人,她一直在城头等待。”
“是,王.”乐雎叩头,朝后挪了几步,转身朝着大殿外走去。
虞泽望着对方的背影,他刹那又是踟蹰起来,他想喊住乐雎,可话在心口却难开。
在许多年后,当拓跋倩的死讯跨过浅浅的海峡稍到他的耳边,他坐在偌大的王座之上,面对着他的臣子,只是愣愣的吼了一句,“我错了,是靴子都是被踩在脚下的,我就算再怎么委屈自己的双脚,那个人也不会快乐。”
宽大的大殿中哑然一片,大臣们各自面面相觑,不知今日王座上的那个男人言语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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