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师背后的人可不是巨子,哼,我倒是有些好奇。”妇人将放在白羽身上的目光抽回,笑吟吟的看向左熵,“不知左大人是为谁做事?左大人虽没经世之才,可也是位不可多得的机械师,能使唤这般爪牙的可不是一般的人。”
对于妇人毫不客气的话,左熵只是笑而无语,单手抓着鱼食丢入池水之中。
妇人见此,她不再多言,沿着浮桥而去。
于此同时.平媛酒肆中,台子上千谨一身红衣翩跹而舞,,她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望向台子下的男人们,吹弹可破的白嫩脸蛋上有着似羞非羞带媚的笑意,一抬一低头间摄人心魄,谁见谁怜。
“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如此美人,今有几人?”一位穿着华丽典雅的公子哥看向前谨的目光有些痴呆,他感概此话之时,手中酒盅内的酒水晃了下,酒水撒了出来。
站在这位公子哥面前的是个看上去有些机灵的仆人,他见眼前这位爷在酒水洒落出来那刻还一副不知的模样。他内心叹了口气,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胸口处那完全干瘪下去的钱袋。自台子上那位千谨两个月前来到这明媛酒肆以来,他眼前的这位爷就是每日将时间耗在这明媛酒肆中。
耗就耗呗,可在前日,这位仆人可是在明媛酒肆雅间中偶然看到了老爷,眼前这位公子哥的爹。他生怕眼前这位主太过高调,惹来了自家老爷的注意,那时可少不了他板子吃。
舞罢,千谨站在台子上缓缓行礼。有着端着铜锣的小厮从每一位公子哥面前路过,腰躬得极为的低,一言一语间都是透着对权贵之人谄媚。
“袁海...”公子哥朝着他身边站着的仆人叫了声,小抿了口酒。
仆人从胸间摸出钱袋子,从里面倒出仅余的几枚金铢,望着朝他们走过来的小厮,将金铢丢入铜锣之中。
公子哥眼见丢入铜锣的金铢不多,他脸色有些不好,扭头去看仆人之时却是看到对方手中空空的钱袋,“没了?”
“公子没了。”仆人压低了声,眉眼朝着二楼的雅间望去,“公子,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昨日,我在那雅间中隐隐看见了老爷的身影。”
“爹?”这位公子哥一听到自家仆人的这句话,他被吓得不轻。他是邯郸城中袁氏的公子,他爹可是出了名的儒家信徒,对于礼乐之道对他要求可是极高。
“你怎不早说呢?”这位公子哥拉了拉自家仆人的袖口,抬头看了看二楼的雅间,“袁海,今日就到此处吧。”
“好得。”仆人一听大喜,跟在自己爷后面跑出酒肆。
在明媛酒肆的二楼雅间中,此时正有个年约四十的男人目露痴迷的看向门口。那儿站着一个换了白衣的千谨,衣如薄纱般,隐隐露出她如羊脂的皮肤,在其纤纤锁骨之下是令人着迷的胸脯,沟壑间自有一番让人不舍移开目光的风景。
“袁大人,你的眼神可是要吃掉小女子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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