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杨晔急忙拜道:“主公命在于天,小人安敢居功?”
赵无常也拍了拍杨晔的肩头,道:“赵某还只当先生乃一介布衣,却没想到功夫竟然如此了得,定不在赵某人之下,先生真乃天下奇才。”
杨晔道:“将军谬赞了。”
时溥看了看赵无常,又看了看杨晔,继而哈哈大笑。
这倒是让杨晔二人摸不着头脑,不知时溥因何发笑。
时溥执二人手,道:“有你二人相佐,大事可定也!”
谈话间,已有军士将营帐清扫干净,三人落座,只听一参军疾步走了进来,拜道:“主公,账外行刺之人共三百又二,均已身死,我军伤亡三千,马车焚毁十辆。”
时溥摆了摆手,道:“你且退下,令大军即可埋锅造饭。”
见那参军离开,时溥把脸沉了下来,重重的拍了一下身前的几案,冷声道:“朱温小人,胆敢行刺于我,此等血仇不得不报!”
闻言,杨晔道:“下官不才,倒有一计,计成,可雪此大仇。”
时溥眼前一亮,急忙问道:“不知先生何计?”
杨晔笑了笑,说道:“将计就计!”
“还请先生明言。”
“只需谎称大人身死,遣散军卒,混进汴州城,只听三更火炮一响,定会杀朱温一个措手不及。”
时溥细细思量,转而抚掌大笑,“先生果然妙计!”
计已定下,只见军中个个身披麻巾,痛哭之声撼天动地,十里可闻。
果然,朱温当夜便得到时溥身死的消息。但朱温性格多疑,连夜派出数拨人马前去查看,但无一例外的得到了时溥行刺致死的军报。
翌日清晨,朱温更是派遣朱珍前去吊唁,实则仍是打探消息。
朱珍进的帐中,只见赵无常一众将军跪伏于地,个个神情哀恸,不似作假。
地上中央停放着一具尸体,只见那人一身戎装,金甲红衣,脸上有一道一尺来长的刀伤,看那眉目却与时溥相似。
朱珍还要仔细查看,却听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道:“主公新死,朱将军何来于此?”
朱珍回身一看,却是赵无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身后,正冷淡看着自己。
朱珍忙道:“我家主公闻听时大人行刺遇害,特派朱某人前来查看与否。”
赵无常冷冷一笑,“我家大人刚被遇害,你家主公便得了消息,莫不是你家大人害死了主公?”
说罢,只听四周将士个个抽出长刀,一脸凶狠的盯着朱珍。
朱珍心中一惊,急忙摆手道:“赵将军何出此言?今日城门口聚集军士数百,个个前来投靠,我家主公细问之下,方知时大人身死。”
赵无常冷哼一声,收起腰间佩刀,却是下了逐客令。
朱珍倒也识趣,带着亲兵灰溜溜的走了,行至半道,朱珍留下三四个细作,冷笑一声,回身进城去了。
大军在城外盘桓了七日,期间朱温多方打探,这才真个放下心来。
这一日,朱温忽感心头不宁,急忙唤来左右问道:“几时了?”
近侍道:“三更了。”
话音刚落,只听一道闷雷,紧接着便是一道闪电,电光划破黑夜,朱温心头更是不安,急忙吩咐道:“今夜定有大事发生,定要仔细巡夜!”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