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睿智,可是,这样一个沉稳的男人,现在却为了她小小女子下这么大手笔。
他唯利是图的商人本性去哪了?
“小也,不要想太多,我既然敢做,就证明十分把握,别担心。”傅寒笙本想拿这件事好好拓展一下,以让她对自己感激涕零,但是,最终还是舍不得她担心。
轻轻扶上她的脸,男人无声叹息,“刚刚你也听到了,政局势力,我们傅家是省长的身后人,所以,此事也相当于给自己清理对手,你不必有——”
“压力”二字还未出口,就被两瓣芳唇捕获。
秋也压着他,没有深入纠缠,但是,却比法式热吻激情湿吻还要令人澎湃,男人一下子就软了心,柔了眼。
“傅寒笙,你个傻瓜,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还让我怎么顺理成章接受你?”秋也稍微退开几许,隔着两公分的距离与他呼吸纠纠缠缠。
几秒钟的空白。
男人眼里似是有些讶异。
傻呆呆,秋也心里笑骂。
然而,没让她等多久,傅寒笙就压着她的后颈,狠狠欺了上去,挑开她的唇,长/驱直入地攻进去,霸道缠上她的柔软。
直接而野蛮。
秋也最中意他动情时的粗暴,他不再是矜贵自持的傅公子,而是直白简单的远古兽,要将对方都撕裂、焚烧、融化,然后锻造成坚硬与柔软的交缠,密不可分。
她顾及他的伤势,手挽上他的脖,然后将他压回床上,激烈纠缠再纠缠,下一刻就要飘飘欲仙。
末了,女孩趴在男人胸膛喘息,轻轻浅浅又急促,直教人激素化作野马,在四面八方的血液里肆意奔腾。
傅寒笙眸色深了又深。
终于在她轻轻地咬过他胸口之时,再也忍受不住,就要翻身压下。
“哎,别。”谁知,兴头爆炸,佳人却不依,她指了指他的腰,“你还有伤呢。”
“去他的狗屁伤,现在就要干~你!”男人难得的粗俗。
“噗——”秋也忍俊不禁,看他毛头小子一样急色,手指埋怨地戳了戳他的额头,“你要是今天把腰糟蹋坏了,以后可别怨我给你戴绿帽。”
“你敢!”男人一口咬上她的锁骨,为她桀骜不驯的话作惩罚,但是,却也没有真的冲动的将她就地正法。
想来,秋也的话语还是起了点作用。
秋也蹬掉只剩一只的拖鞋,和衣躺进被窝里,手臂不曾离开,依旧挂在男人的脖子上。
片刻的安宁。
傅寒笙眉头稍稍舒展开来,安心。
只不过,也只是片刻的安宁罢了,瞧小野猫撅得高高的小嘴,凶巴巴地要严刑逼问,“说,那个阿嫱是怎么回事?你竟然把城南别墅给了她!”
城南别墅可是他多年执念的结晶,这么重要的东西,他竟然拱手送人,而且,还是据传傅丞森十分中意的安嫱!
傅寒笙当然听出她的醋意滔天,忍不住失笑。
秋也见他竟然还在笑,心想,果然,女人吊着男人的时候最值钱,她这才刚刚说接受他,热乎劲儿还没过呢!这男人就敢在她面前跟别的女人表演暧昧了!
一时间,又是气他薄情寡义,又是恨自己急功冒进,一听他这么为她着想就傻乎乎把自己的一颗心双手奉上。
简直是,蠢!
秋也心里堵得慌,就要从床上起来,再也不要理他。
可是,还不等她抽回手,就被男人一双铁臂牢牢锁回怀里。
“你别碰我,负心汉,无情郎!”
然而,面对她的激烈挣扎,傅寒笙却是突然哈哈笑起来,活像打了胜仗的老将军,真猥琐!
秋也委屈得要哭,谁知,下一刻,男人就狠狠亲上她的脸,好大一声响。
“小东西,你怎么这么可爱,嗯?”
听闻他的调笑声,秋也咬了咬唇,鼓着腮帮子不做声。他不给她个满意的交代,别想让她原谅他!
没办法,一旦女人在喜欢的男人面前透露了心意,那就疑神疑鬼矫情造作,非得逼得男人指天为誓最好歃血为盟才算罢休。
可怜秋也好不容易肯承认对他的感情,本就敏感惶恐,饶是沉静惯了的一个人,现下也无法免俗。
---题外话---整天码字码字码字,竟然都忘了昨晚是平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