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也闭了闭眼,想去推他满是湿汗的火热身躯,可是,胳膊发软使不上力气。
而傅寒笙也不让她得逞,反而更加沉重地往她身上压了压,笑眯眯地吻去,自然,不会放过任何语言刺激的机会,“小也,下次,可以不用lubricant了,我感觉你可以了。”
他过于露骨的话让秋也难堪,她偏过头,回避这个问题。
尽管经过几天,她还是不能接受傅寒笙的转变,总是直白得令人发指,仿佛非要一步步逼她褪去所有虚伪和道德感,逼她变得跟他一样袒露才好。
而傅寒笙却不让她如愿,要将白纸上沾了灰,碧玉上磕出痕。
见她咬着牙不说话,男人便缓缓笑了,“要不,再让你重新感受一下?”
秋也一震,连忙推拒。
“不行,我已经受不了了。”
她的身子软软,就像个无助小猫似的,让傅寒笙顿时就是眼眸一深,他单手揽住她,却仍表现得不甚满意,“这就受不了了?小也,我记得,你以前可是放言要把我榨干的,怎么现在就受不了了?你说,你到底是谎话连篇呢?还是故作矜持?”
“我没有!我没有傅寒笙!”秋也羞辱感充斥心头,知道他在故意折磨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乞求,“傅寒笙……求……求你了,给我留点自尊好不好?你已经让我卑微到现在的地步了不是吗?”
他非要让她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却还要让她承认自己天生放…荡。
这个男人,残忍起来,真的太可怕。
在秋也看不到的角度,男人似是轻轻叹了口气,不过,出口却是讽刺。
“小也,你可真虚伪。我们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你端着所谓的自尊和道德感有什么意思呢?”
“我被你整日锁在这里,难道,还不许……给我留点尊严吗?”
女孩将嘴唇咬的紧紧的,她仰着溢满晶莹的视线,颤抖着对上他的眼。她期待在那里面能看到一丝一毫的疼惜和怜悯,可是,没有。
她只看到男人英俊的脸上袭上一层讥诮,接着,不等她反应,男人一把抓起她的双手然后一并按到头顶。
他立体的五官压下来,贴着她的脸颊摩挲。
喷出的热气,将他儒雅的外衣尽数烧灼干净,此刻,他是邪气而奸佞的鬼魅。
他用空着的手拨弄锁链,本是静谧的夜里响起“哗啦啦”的伴奏,注意到女孩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僵硬,他一口咬上她的脸。
接着,低哑的话音回响在秋也的耳际。
“说实话,你不是也乐在其中么?”
秋也一抖,而傅寒笙嘴角的邪气却愈加重了,贪恋地咬住她的耳垂,一字一句都化作洪钟,要敲醒她虚伪的灵魂。
“小也,你不是一直都忌惮小叶吗?你不是一直害怕我会离开你吗?嘘……别告诉我你没有,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你。”
他将手指抵住她刚欲辩驳的唇,接着,讥诮地笑了笑。
“所以,你知道自己冷感后才一直回避我,因为你自卑了,你怕连身体这个筹码都失去,你怕我知道事实后会对你渐渐没了兴趣。我说的对不对?”
“不是的……我没有……”
然而,面对她脆弱得一塌糊涂的反驳,傅寒笙却直接选择无视。
捡起锁链在女孩耳边晃了晃,用清脆的“哗啦”声来提醒着,“小也,我把你锁起来,我占有你,你内心里其实是特别快乐的吧?你说我占有欲强,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嗯?我占有你,从另一个角度讲,跟你占有我没什么区别,你心里其实很有安全感吧?”
“我没有……”
“小也,你就承认吧,每次被我锁着压在身下,你是不是很兴奋?要不,一个冷感,被人做了几天就会有反应?别开玩笑了。都是因为,你在兴奋,你兴奋于我们互相占有的关系!”
说到此,男人忽地将讽刺的冷笑收起,转而温柔地亲上她的眼角,将那晶莹剔透的眼泪汲进舌尖。
轻语低喃,是世间最妖.艳的蛊惑,能将白染成黑,“小也,我们两个都不正常,只有绝对的占有,才能给对方带去安全感。你左右顾虑,那我就主动做这个坏人。放心,我不会放弃你,我会来拯救你。你看着吧,早晚,我会将你我之间的阻碍全部捅破,我会把你的虚伪全部撕碎,我会将你所谓的自尊和道德感全部毁掉!我们彼此相爱,本来就该赤-裸以对,不是么?”
话落,男人低低笑了出来,将脸埋在她的颈项,温存,俨然世间最亲密的交颈鸳鸯。
他满足地呢喃着,“这世界上,没有比我们更适合彼此了。”
秋也绝望了。
她闭上双眼,不去看被他剥得无一丝遮掩的事实。
嘴角却渐渐掀起一抹讥讽。
呵……
怪不得,他最近如此露骨直白,只不过,是为了要逼她同流合污。
所以,是他先受不住的,是他被她前些日子的冷淡激成了惊弓之鸟,是他先承认,他害怕失去她。
所以,他把她手脚束缚,将她圈养成私有物品。
“傅寒笙,你输了。”
比起几分钟前的惶恐无措,女孩此刻的话音显得过分平淡,冷静得像是在阐述既定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