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铭被气得当场直翻白眼,差点没一命呜呼。
那可是他绞尽脑汁,花了大半个下午,搜肠刮肚,才写出来的,为了将这封休书写的委婉不伤安知锦的心,他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可是安知锦竟然连一个字都没看就给他烧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勉强坐起身来,拍着床板气得浑身发抖,“你凭什么说不行!”
真是反了她了!自古以来男人要休妻哪里轮得到女人说不行了?!
“现在追加,契约第二十三条,秦子铭不能向安知锦提出休妻,要休也只能是安知锦休夫。”安知锦冷笑了一下,看着他抓狂的反抗,淡定地坐了下来。
事还没办,钱还没用,利用还没利用完,现在他就想跑了?!不可能!
“老子都要休妻了,谁管你那狗屁契约!”秦子铭差点没被气得吐血,他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安知锦竟然还和他说契约的事。
安知锦沉默了一下,细细思考了一下他这句话后,觉得他说得在理。
“那你给我个理由。”
“什么理由?!”秦子铭见她语气中有了一丝退让,没好气道。
“休妻的理由。”
休妻的理由?!这不明摆着的吗?
“你看看谁家媳妇儿像你这样一言不合就打自家相公的!”想起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委屈,秦子铭开始大吐苦水,“你看看你,一天不温柔体贴也就罢了,还恐吓本王!你这样的女人,谁敢娶你?!谁敢和你过日子!再说了,咱俩好歹成亲这么久了,你是本王的王妃,可本王连你的手都没碰过!你这是打算让本王一辈子守寡吗?!还是要让本王断子绝孙啊!”
面对秦子铭的这番血泪控诉,安知锦再次沉默了。
认真想想,好像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其实这事要解决也很简单,让秦子铭纳几房小妾回来就不成问题了,但是眼下幕王府这情况,本来就缺钱,再养几个小妾,那她的计划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实施?!她什么时候才能和秦子铭划清关系?!
安知锦又看了一眼满脸愤懑的秦子铭,犹豫了一下,遂走到床前,开始宽衣解带。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眼见着安知锦一件一件脱掉了衣服,秦子铭反而开始害怕起来了。
“咱们今晚就洞房吧。”安知锦把上衣脱得只剩一件里衣了,就又开始解裤腰带,“我想了想,觉得你说得也有些道理,咱们可是夫妻。”
人嘛,想得到什么就肯定要失去些什么,她有这种觉悟。毕竟她要拿秦子铭的银子,陪他睡个觉也无可厚非。
“你!别过来!”望着眼前安知锦的两条大白腿,秦子铭彻底害怕了,他双手抱胸,拼命往墙角瑟缩着,声音有些颤抖道,“你你你你再过来本王就死给你看!”
安知锦顺势就上了床,一把扯过他,摸着他的脸,与他四目相对,眼中闪过一抹温情,嘴角弯起,笑道,“你放心,我会轻点的。”
“救命啊!”一声惨叫划过了幕王府上的夜空,此时已是后半夜,王府内一片沉寂,刚煎好药的孙管家和周大夫两人听到这声惨叫,连忙一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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