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凯,你同库洛洛·鲁西鲁早在认识我之前就很熟悉是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沉默了一会儿:“是的,但是这跟你无关,有事情我会再联系你。”挂掉电话擦掉额头的水滴,环顾了下旅店的设施,房间并没有人入侵的痕迹,看了眼床头库洛洛的手机,删除了手机里西索伊尔迷的信息做了交换,起身寻找周围有无网吧。
几天后我在老者身前端坐,听他讲清了事情来龙去脉,他的复制时间较库吡相比能保持在五天,茶炉上的烟袅袅升起,老者穿着武士服跪坐在草席上,我坐在地上肘部撑在双膝之上十指交握掩在唇边。这点我倒是能够相信,后来我去墓碑处守候了三天临走时使用「圆」仍旧探查到了尸体的存在。
三天三夜,无论曝晒暴雨,这导致我发烧至四十度连神智都不清晰,唯一印象深刻得便是墓碑寒彻入骨的冰冷,再后来在飞机上就错识了西索。
老者讲出了一个人名,我道谢后离开。
一周后我在山顶上找到了那名契约师,世界另一边百万人民被碾为肉泥当作食物,而这一边则鸟语花香树木葱翠碧溪淌淌。有些令人惊讶,因为契约师是一名猎人并且教导过酷拉皮卡,这倒方便了我用猎人协会的身份来进行交流。
但颇为复杂得是他本身同洛洛签订过不透露秘密的契约,是一个套中套的契约环,对方的闭口不言让局势陷入困境,这种念并不好解除,一旦拆开其中一个另一个则会受到影响。
看着掌中的手机拨通了侠客的电话。
到达流星街十二区酒吧的时候侠客还未到,我上身穿着棕色的机车皮衣,下/身搭配一条黑色裤子踩着同色的靴子,酒吧有人将我认出躲得远远的。在黑皮手套的背景映衬下,酒杯上的污渍很清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熟悉的味道辛辣粗劣地充斥着鼻腔,长久未喝过如此浓烈的酒,一瞬间眼睛湿润了,紧跟着湿润到了心头。
侠客到来后还没发现异常。
“怎么不直接回别墅?团长在这里有些显眼,对了最近流星街入侵了类人蚂蚁猎人协会其实发布了内部公告。”昏黄彩色的灯光打在侠客的面上,按住他掏手机的手,我问道:“当初为何让柯特·揍敌客入团?”
“这件事是他本人申请,得到其他组员同意的,我认为揍敌客在这里有颗质子也不错,自从米……八号死亡后……”
“友客鑫刚接过我的单子,”看着酒保把酒满上,“是桀诺和席巴一起出的任务,并没有什么妥协。”
因为这件事伊尔迷特意打过电话,似乎眼下这个小家伙把旅团当游戏也没有真正归顺之心,曾经每个团员我都有将他们握在手中的理由,然而柯特并没有,他没有了解到旅团的核心信念,对于年轻的他世界仍旧有无限可能,不过旅团并不会限制他发展。
不属于流星街总是会格格不入,价值观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对面蜘蛛的脑已经看出了端倪不过仍保险得不肯开口,我只好坦白:“侠客,我很久没有去见米卢了,你要一起吗?”
我看到,侠客睁圆了眼睛,里面藏着惊喜。
只是他并没有说出欢迎的话语,向我举杯一口气喝光了高脚杯里的啤酒,眼中被辛辣得朦胧起来。我想,有些事情我不应该再提起,我记起拉住他衣领询问如果利益相同时他就能告诉我真相时,他边点头眼里边褪去的光彩。
不,我回来不是因为山鬼,只因为我喜欢旅团。
作者有话要说: 除念师并没有加入,加入的是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