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安阜园,我就找来沐剑声,告诉他道:“沐小公爷,那件事我们已经给吴三桂提到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就可以开始传扬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故事了!”
沐剑声拍了拍胸脯,一脸兴奋的回答道:“你们放心吧!由我们沐王府的人暗中发力,用不了多久,这件事就会传遍整个滇黔地区!”
打发走兴冲冲的沐剑声,我和陈近南两人走进一间密室,关上房门之后,陈近南就一脸急切的问道:“小桂子,你拿到那本四十二章经了吗?”
“当然了!”我点了点头,掀开衣服,掏出那本从吴三桂的书房里面换出来的四十二章经。
“太好了!”陈近南低呼一声,接过那本经书,上下翻看了一会儿,兴奋的说道:“这样以来,我们就集齐了所有的地图碎片,等我们拼好地图,找到满清鞑-子的龙脉所在,不但能起出宝藏,资助义军起事,甚至还能炸毁龙脉,破掉满清朝廷的崛起之势。”
“是啊!只要龙脉一毁,鞑-子朝廷就会丧失军心民心,志气散了,他们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我也点头应诺,作为唯物主义者,我对龙脉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自然是不相信的,但却挡不住广大的人民群众相信呀!
只要大多数的百姓相信龙脉被毁,那就意味着满清朝廷不再是人心所向,人心一散,队伍自然就带不起来了,这样以来,不管龙脉是否真的存在,它确实能够影响到一个国家的民心。
接下来,我们就小心翼翼的拆开这本四十二章经的封面,把里面的地图碎片倒出来,然后我就从怀里掏出一个锦袋,把所有的碎片汇集到一起,剩下就是拼图游戏了。
由于这张地图事关重大,我们并没有把它告诉其他人,在随后的时间里,我和陈近南两人一有空闲,就躲在密室里面,慢慢的拼图;而沐王府的人却特别活跃,开始在滇黔地区大肆传播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故事,由于这样做相当于在帮他洗地,所以尽管吴三桂觉得有些猫腻,但也没有明目张胆的阻拦。
又过了一段时间,建宁公主的婚事终于安安全全的办完了,我们也终于把那张地图拼了出来,最后,我们找了一张牛皮纸,把整张地图粘在上面。
看着地图上弯弯曲曲的划线和一个个的满文字母,陈近南舒了一口气,说道:“终于拼好了,回去之后,你就把这些文字全部拆开,找几个会满文的官员翻译一下,看看究竟是什么地方,等我们找到龙脉,起出宝藏,就再也不用担心资金问题了!”
我点了点头,应诺一声,不过我却知道那个地方早就被俄国人占据了,就算把地图翻译好了,恐怕也很难起出宝藏。
办完婚礼,我们就打算启程回京,不过就在开拔之前的晚上,我偷偷的换上夜行衣,悄悄的潜出春城,摸-到城外的三圣庵附近。
看着那个坐落在山岭之间的尼姑庵,我自然知道大名鼎鼎的陈圆圆就住在里面,而且还有一个传说中的百胜刀王胡逸之扮做老农,守卫在附近。
到达目的地之后,我就轻笑一声,落到地上,大摇大摆的朝着三圣庵走去,可是刚走门口,我就听到耳边有人问到:“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什么人?”我装模作样的惊叫一声,连忙运转内功,向后掠去,然后就看到一个农夫模样的老者出现在我的身前。
我装作惊魂不定的看了看这个超级备胎,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拦住我?”
胡逸之冷哼一声,说道:“我倒想问你呢,这么晚了,你偷偷摸-摸的来这里,究竟想要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我嘿嘿一笑,说道:“我听说大汉-奸吴三桂的女人陈圆圆住在这里,所以就过来瞧瞧,看看能不能一亲芳泽,嘿嘿……”
“哼!”胡逸之寒声说道:“你就不怕唐突佳人吗?”
“有什么好唐突的?”我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如今陈圆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住在这个荒郊野岭,夜里难免孤枕难眠,这正是像我这种热血男儿献身出力的时候,有什么唐突的?”
“无耻!”胡逸之怒喝一声,说道:“我看你武功不错,还以为你是什么得道高人,没想到竟然只是一个贪花好色的无耻之徒!”
“哈哈……”我轻笑一声,说道:“男人好色有什么错?更何况是陈圆圆这样的美人,当初平西王吴三桂不就为了她,冲冠一怒,将大明的花花江山白白送给了满清鞑-子!”
胡逸之冷哼一声,说道:“其他人我不管,反正有我在这,你就别想冒犯圆圆一根毫毛!”
“哦——”我对着他揶揄一声,充满诱-惑的说道:“原来老兄也是同道中人呀!这不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不认自家人呐!不过老兄放心,我也不是喜欢吃独食的人,如果老兄不介意的话,我们不如一块进去玩玩,到时候,一前一后,一上一下,那才有意思呢——”
“混账!”胡逸之怒喝一声,骂道:“你这个变-态!你给我去死——”说完,就拔-出一把长刀,疯狂的挥舞着,向我冲来。
“哈哈……男人变-态一点有什么错?”我大笑一声,掏出匕-首,一边抵挡,一边向后方退去,慢慢的把胡逸之引到远处。
胡逸之的刀法原本就两败俱伤的拼命打法,而且还快的异乎寻常,现在又被我激怒,就像疯子一样,向我砍出一片片刀光,不过此时我都已经依靠葵花宝典打通任督二脉之外的所有经脉,几乎已经达到了后天武者的顶峰,所以他就根本追不上我。
没过多久,我就看清了他的刀法走势,于是我猛地一下冲了上去,用匕-首砍断他的长刀,并在他的胸口捅了一下,然后才退了回来。
胡逸之丢下断刀,捂着胸口,不敢置信的看着我,说道:“你……你是专门过来对付我的吧?”
“呦,这么快就明白了过来,可惜迟了一点……”
“为……为什么?”胡逸之断断续续的问道。
“不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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