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那前来带路的奴才,听言赫连琴以及慕容钦宸已然在一个多月前回到了皇宫,看来,在她们将那老骷髅毁掉之后,那石洞中的幻境也随之消失了。
若是进宫,就必然会遇见他们,而帝殇的身份,很难把握。现在的帝殇,没有了那面具的遮掩,刚俊霸气,会让人想到不该想的。
“小姐,这位是?”
前来带路的奴才,稍稍见过世面的都对他产生了疑惑,何况皇宫中的那些人?
“你家主子就如此吩咐你做事的?”
不该问的,不能问,不该说的,不能言。这该是皇家的警讯吧。
“殇?”沐君侧眸。
“魍,你留在外面,注意好好打听。”帝殇看着皇城的方向,似乎隐约间有某种担忧,“君,我跟你一起去。”
“可是?”沐君也不想跟他分开,可如此一来……
“放心吧,我不会被人发现的。”
进宫时,那奴才发现只剩下沐君以及宇文祺煜和沐君带着的两个侍女,不见了那两位男的,却也不再多问。
“碧落,去了大场面,要记得乖乖的,不能随便乱惹事,不该拿的不能随便拿。听到没有。”沐君抚摸着碧落的毛发,一本正经的教导着。
碧落听话的‘喵……呜’一声,它答应过主人,不随意在外人面前说话的,就只能用喵呜声来表示它会听话的。主人的话,它听得明明白白,这种大场面它去得多了,不随便惹事,需要惹事的时候,主人会通知它,不随便拿东西,不好的不拿,值钱的,一概不落下!
那车门外驾车的奴才听到沐君如此嘱咐一动物,想着她该是很懂礼节的,也不会出大问题,可前来接她之前,主人曾言:“此人狡猾,你要防着。”他甚是不懂!
进得宫,他们被带到一处院落,似是偏殿,周围也不见有多少人。在秋语倍感不爽,抱怨的时候,沐君拍了拍碧落的背脊,碧落一个跳跃,消失在了院落里。
“小姐,是赫连琴那丫头?”岚姨想着如此邀请她们前来,却又安排到这么偏侧的住处,该是对她们有防备之心吧。
“应该不是。”在沐君看来,赫连琴,或许连自己来了皇宫都不知道吧,到底是谁?她也猜不透,但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要显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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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说话的,分明就是带沐君她们进宫的那奴才,此刻,他正跪在地上复命呢。
“吩咐你的事,办妥了?”
“是,奴才已将她们带到了偏殿。”
“她们没说什么?对了,殇王爷来没有?”
“她们似乎很满意,除了一个丫头稍有抱怨,其他人都什么也没说,至于殇王爷,该是没有。”殇王爷是带有面具的人,他带来的,就一男三女,没有殇王爷的,可似乎,他记得自己之前明显见过令外的男人的,为什么记不起来了?一想,头就有些疼。
“先下去吧。”坐在主位上的人看不见面容,用一层白纱遮住了,却仍能够感觉到她那双带着杀戮的双眼,沐君,那女人就是还得她现在不得不带着面纱过日子的人,那人,哼,等着,她会让她好看的。
过了几日平静日子,除了每日有人将食物送来,便不见任何人出现。
“这苜参国也太放肆了,敢这么对待我们白芡国的公主。”
秋语是抱怨最多的了,她自从跟在皇太后身边,就没过过这么清淡的日子,现在,她当真不好过啊。
宇文祺煜倒是没什么,他一脸兴奋的看着沐君,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别看着我,正好有时间,有地点,好好练习。”帝殇之前刚好教过宇文祺煜一种剑法,很是奇特,发挥出来的效果也绝佳,问题是,要发挥得好,练得熟的前提下。
宇文祺煜瘪瘪嘴,他又犯懒了,一心就想要看稀奇,在沐君的冷漠双眸中,他只看到前方一脸的惨淡!本来是跟着来看戏的,可为什么要让他一个人锻炼!
沐君在心里估摸,碧落那天出去,却没能走得多远,总感觉有什么盯着它。碧落的感觉异常灵敏,她环视四周,没有人,也没有动物,可为什么有一种时有时无的被盯梢的感觉?
不管了,拿出从那老骷髅那里得到的书,翻阅起来,仍旧是一篇篇泛黄的纸,书上没有一个字。她记得有些纸,需要在水中,才能显现字迹的,可她早就拿水试过了,没用。火上烤?也试过了,也没用,不过,倒是发现,无论是在水里,还是在火上,这书似乎书绝缘的,不湿也不会燃!
如此清淡的过了几日,终于,被人请了去。
“今日大赛?”秋语对来人很是不满意,这几天,她除了对着那些只负责送食盒,一句话不说的人抱怨,还真没找打发泄口这下子好了,有说话的了,刚好能将这几日的牢骚发够,“你们也太过分了,将我家小姐邀请到这里来,不闻不问,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家小姐是白芡国的公主,你们就这样怠慢了,我们皇太后是不会放过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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