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然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才端起酒杯,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瞬间那种熟悉的酒香涌入喉间,仿佛甘甜的泉水,醇香清冽。
“怎么样?”清风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仿佛这酒是他酿的一般。
“还不错。”安然看了一眼杯中酒,只见里面漂浮着细细碎碎的桃花花瓣,不由得心念一动。
“这还差不多,本丞相看中的酒又岂会有不好的道理。”清风有些得意的扬了扬眉,眉开眼笑的道。
“又不是你酿的,至于这么高兴吗?”安然有些奇怪的盯着他,慢悠悠的品了一口。
“不是我酿的又怎样,美酒使人心情愉悦,更何况是这样的酒中珍品。”清风哼了哼,转而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能让人忘记忧愁,不知烦恼为何事。”
“你很忧愁?你有烦恼?”安然不紧不慢的瞥了他一眼,神态随意。
“啊、嗯、哦?”清风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转而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双眸一瞪,大声道,“本丞相一向洒脱,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情绪?”
闻言,安然不仅嘴角抽了抽,用看猪一般的眼神盯着他,慢悠悠的品了一口。
“不是我酿的又怎样,美酒使人心情愉悦,更何况是这样的酒中珍品。”清风哼了哼,转而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能让人忘记忧愁,不知烦恼为何事。”
“你很忧愁?你有烦恼?”安然不紧不慢的瞥了他一眼,神态随意。
“啊、嗯、哦?”清风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转而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双眸一瞪,大声道,“本丞相一向洒脱,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情绪?”
闻言,安然不仅嘴角抽了抽,用看猪一般的眼神盯着他,随意的道,“这酒哪来的?”
“买的,难不成还是抢来的?”清风从鼻孔里哼了哼,端起酒杯轻轻啜饮。
一时间,安然的嘴角再次抖了抖,一向冷淡如水的面容也现出了龟裂的迹象。
清风笑看着她,突然猝不及防的凑到她身边,轻轻开口道,“小然然,想知道这是什么酒吗”
安然挑眉,看着面前笑得一脸明媚的男子,也不想开口打击他,这酒早八百年前她就喝过了,那时在万花楼,这酒还没有现于世人;晔亲自开封,她算是第一个品尝到的人,若是清风知道这酒和玉琼露是同一人酿造,还是出自齐晔之手,恐怕会惊得下巴掉在地上,就连她当初知道的时候也是吃惊不小。
想了想,安然朝着清风眨眨眼,似是好奇的道,“不知道,你说说看?”
“桃花酿。”清风笑了笑,轻轻摇晃着杯中酒,缓缓开口道,“这名取得恰到好处,酒甘醇清冽却又夹杂着淡淡的桃花香,芬芳宜人,岂是一个妙字了得。”
闻言,安然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心情很好,朝着他笑意盈盈的道,“这么说,那人岂不是很有才?”
清风点点头,眸露欣赏,毫不吝啬的称赞道,“酒名最能体现出一个人的品味,他能酿出如此美酒,名字也取得不差,确实是极具才华。”
“是吗?”安然笑得更加开心了,偏头看着他道,“丞相大人可是很少夸奖人的,如此说来想必真是有才之人。”
清风抬头一看,只觉得面前的女子笑容灿烂,他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但究竟是哪里不对劲,自己又说不上来;想了想,他只得笑着道,“我是觉得那人很有才,又不是夸你,笑得那么开心做什么?”
安然笑着摇摇头,似乎丝毫不介意的道,“夸她和夸我有什么区别?”
闻言,清风从鼻孔里哼了哼,朝着她一脸鄙夷的道,“别那么不害臊,酿酒取名的人又不是你。”
安然眸中笑意盎然,自顾自的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懒得再开口。
清风也不再说话,只是时不时的看她一眼,两人对坐畅饮,偶尔说上一两句,甚至拌拌嘴,直到天色渐黑,清风才离开。
宫中依然灯火通明,清风走后,原本就空旷的寝宫一时间更加安静,安然静静坐在窗前,眸光盯着桌上那坛酒,却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在万花楼和齐晔坐在庭园;两人在清风明月下,开怀畅饮,那时他一身男儿装,齐晔也隐瞒了身份,彼此间没有太多顾忌,唯有的便是前所未有的身心舒畅。
那时桃花酿刚刚开封,她是第一个品尝到的人,齐晔笑问她取什么名好,她只不过是随意一说,他便真的将这酒取名为桃花酿,如今时隔半年,再次喝到之时,已是今时不同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