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拽到床上的阿诺尔也没挣扎,话说他为什么要挣扎?吃亏的又不是他。? ??? ?
亚丝娜拉过被子将两人蒙上,自己紧紧抱住阿诺尔,阿诺尔感觉自己被一大团温热的弹性棉花压在身上,不太容易呼吸。
“谢谢。”亚丝娜把嘴巴埋在阿诺尔臂弯,闷闷地说道。
“就一句谢谢啊……”阿诺尔故意表现地很失落,亚丝娜噗嗤笑出声来,眼睛眯起一个柔和的弧度道:“那你想让我怎么谢你?”
阿诺尔顿时开启牢骚的模式:“身为女生应该是很在意自己的身体的,这种伤疤不可能忍得了,我帮你去掉这么可恶的伤疤你竟然只说一句谢谢,一点诚意都没有,这会让我有些怀疑自己的选择……”
有的时候一种感官受到强烈的刺激时会让其他感官暂时丧失功能,阿诺尔现在就是这样,视觉上受到了相当大的冲击,突然把他的话语止住了。
他看见,亚丝娜伸手从被子里拽出了一条裤子,又伸手进去,把一条黑色的三角形物体拽了出来,在阿诺尔眼前晃了晃,轻轻扔在了一边,笑着问道:“这样呢,有没有诚意?”
阿诺尔咽了一口口水,他忽然现自己说话竟然有些结巴,貌似自己还没有这么不知所措过:“你,你想干吗?”
亚丝娜支起手臂,往阿诺尔脸边凑了凑,从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阿诺尔的嘴唇上,麻痒感让阿诺尔脑子顿感一热,吓得他连忙运转能量将热感散去。
“怎么,你不是想要回报吗?为什么要躲呢?”亚丝娜似笑非笑地打趣阿诺尔,她从未见过现在这样的阿诺尔,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被野豹摁在爪子下瑟瑟抖。
当然阿诺尔并没有那么不堪,他现在大部分的注意力已经聚集在体内,他现当自己心跳变快时,腹部的能量团旋转的度会变快,对绿光的吸收度也就会加快,大量的能量不断填充着能量团,这饱涨的充实感让他无暇顾忌其他的感受。
“喂——”亚丝娜在阿诺尔眼前晃了晃手:“怎么呆住了?刺激有那么大吗?”
感觉体内渐渐稳定了下来,阿诺尔才重新恢复感官,看着亚丝娜近在咫尺的小脸,突然说道:“以后每天晚上你就这样睡觉吧。”
亚丝娜眨眨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你有帮助吗?”
阿诺尔点点头,补充道:“帮助很大。”
“好呀,反正我是你的女仆,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不能反抗不是吗。”亚丝娜做出一副调皮的表情。
阿诺尔隔着被子将亚丝娜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之前和你说过,女仆只是给外人看的身份,我不希望你一只以女仆自居。你和我说过在鲁尼古纳,女性的地位没有达到和男人一样平等,我不希望你把我当鲁尼古纳男人那般看待。贝拉德名义上是我的管家,但我一直把他当做兄长和朋友,我不喜欢贵族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这也是我不愿意会赫芬斯家族的原因之一。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自己为难自己,你说呢?”
亚丝娜沉默了一会儿,在阿诺尔耳边问道:“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按你的喜好来就行,不要太拘束自己。”
亚丝娜挣开阿诺尔的手臂,一卷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起身抬起光洁的脚丫踩在阿诺尔的脸上,很是豪爽地说道:“小阿诺尔,赶快给我把伤疤除掉,否则晚上不给你饭吃!”
阿诺尔眼里腾地一下冒起了怒火,抓住亚丝娜的脚腕把她的脚从嘴巴上移开,气得只能出一声如野兽般的怒吼,在亚丝娜惊笑声中把她扑倒在床上……
玩闹了一番,阿诺尔正式开始给亚丝娜除伤疤。让亚丝娜背对着他坐在床上,在身下铺了大量的纸,手里握着一把漆黑的极锋匕,对亚丝娜说道:“要开始了,你忍着点疼啊。”
亚丝娜本想笑着回道这点疼痛算什么,比这痛更多的伤她都受过。可嗓子一紧,把话咽了回去。
她从没想过自己身上的伤疤能够去除掉,她以为自己要背着这丑陋的伤疤过完一生的。就像阿诺尔说的,哪个女人不在乎美貌?何况是这两条蜈蚣一样狰狞的伤疤,亚丝娜无比憎恨那个给她留下伤疤的人,但现在她已经不再恨了,因为那个人已经被她以她认为合适的方式除掉了。
整个除疤过程很简单,用匕将伤疤划开,把绿光粒子覆盖在伤口处便可。
阿诺尔也是松了口气,绿光的效果真的很强大,伤口还没来得及流出太多的鲜血便已经愈合,一层粉嫩的新肉长了出来,过一段时间便会和旁边的皮肤无恙了。
阿诺尔除完第一条伤疤时,突然灵机一动,将漆黑匕收了起来,手一握捏住一把浅绿色的单刃刀,利用锋利的刀刃划开伤疤时,刀身还没有完全离开皮肤,伤口就已经愈合,衔接度快到没有一点血流出来。
阿诺尔大喜过望,没想到绿光这么有效,欣喜的同时阿诺尔也在心底叹了口气,果然如自己所料,没有任何力量是不付出代价的,动用还没完全掌握的绿光给他带来的消耗不是一般的大,尤其是凝聚一把绿光单刃刀,现在阿诺尔是强撑着帮亚丝娜切开伤口,他需要咬着舌尖才能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亚丝娜背上,才不至于割伤她。
将连着的最后一点伤疤切开,阿诺尔再也撑不下去,想把亚丝娜推开却用不上力,压着亚丝娜趴到了床上。
“怎么了?”亚丝娜焦急地问道,阿诺尔的身子特别的沉重,这是只有人失去意识时才会有的现象。
“没……事,”阿诺尔有气无力地说道:“消耗过度,累了。”
亚丝娜这才松了口气,把阿诺尔放平,见他累得睡着了,才想起自己的事情。
尽管经历了无数的磨炼,已经十分坚强的亚丝娜,当用微微颤抖的手指摸到柔软的新肌肤时,眼眶还是被泪水打湿。
情不自禁的她俯下身在阿诺尔嘴唇印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把眼泪擦掉,就听阿诺尔的声音响起:“……其实我还想说,虽然我现在很累,但没有昏睡过去,只是身体没了力气,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说话都是张开一点缝把话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又不是趁你睡着的时候才敢亲你的,我很光明正大的好吗!”亚丝娜为了证明自己,又印在阿诺尔嘴唇上。
“唉——”阿诺尔感叹起自己的命运,为什么自己总是这么被动?
亚丝娜见阿诺尔叹气,嘴角轻微勾起,自己也钻进被子里,把阿诺尔搂的紧紧的。
阿诺尔咳嗽一声,道:“那个,虽然我动不了,但我还是有知觉的。”
“别说话,”亚丝娜在阿诺尔身上蹭了蹭:“好好休息,明天还有任务呢。”
阿诺尔闭上嘴巴,度过了无声而又柔软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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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没亮,七十八队便已经开始集合,他们需要早上到达风伽城,只有提前四个小时出才赶的到。
阿诺尔经过一晚,已经恢复了过来,这也多亏了亚丝娜,要不是她一丝不挂地贴在身边,阿诺尔的心跳也不会那么快;要不是心跳像奔跑的小鹿一般,对绿光的吸收也不会这么快。
绿光已经被他提炼了一半,再过不久就能完全掌握……或者说再这样睡几晚就能完全掌握了……
阿诺尔很悲剧的没被允许上马车,并被曼妥思严令必须跟在马车后面,不许自己乱跑。
亚丝娜偷偷冲阿诺尔吐吐舌头,便上了马车,阿诺尔只得和钢珠滚滚在凌晨追着马车。为了不出大声响,阿诺尔不能利用爆金爆炸后的推动力前进,只能不断燃烧爆金颗粒,代替爆炸来前进。
也幸好他完全掌握了爆金,而且体内的能量团比以前凝实了不少,四个小时是能撑下来的。
好在马车不快,阿诺尔一路上也算悠闲,只需要控制爆金的燃烧,也不需要看路,跟着前面的马车走就行。
天还没亮,路上看不到行人,给赶路的他们提供了不少便利。
风伽城在众多城市的北边,紧挨着伐米亚森林,伐米亚森林虽没有挪威森林那么占地极广,但这里的魔兽数量却不容小视。不过近几年很少有魔兽离开森林袭击路过的行人,这也是让魔兽轻易得逞的原因——人们压根没想到怎么会在森林以外的地方遇到魔兽的袭击。
曼妥思估计的不错,当第一缕阳光刺破夜的幕布,七十八小队到达了风伽城。
阿诺尔早已把钢珠滚滚身上的铁架收了起来,骑着钢珠滚滚一跳一跳地跟着马车。
在马车接受检查时,阿诺尔从钢珠滚滚身上下来,打量着风伽城的外貌,看来这边的建筑风格大致相同,都是中规中矩的建筑,倒是城门上方“风伽城”三个字写的十分大气,缥缈和苍劲融合地恰到好处,阿诺尔不禁咋舌感叹。
“哈哈哈,这位小兄弟,你是在欣赏风伽城这三个字吧。”一名城门守卫见阿诺尔仰着头目不转睛,笑着走了过来。
阿诺尔点头:“是啊,这字写的太棒了。”
城门守卫满脸红光,像是在夸他一样:“这字可是我们现任城主的父亲,上任城主亲笔题的字,小兄弟眼光不错,是识货的人!”
这时亚丝娜从车窗探出头来,见守卫在和阿诺尔交谈,以为阿诺尔被拦了下来,立刻从车厢里跳出来,快步走到阿诺尔身边,轻声问道:“怎么了?”
阿诺尔这才察觉亚丝娜可能是误会了守卫,连忙拉过亚丝娜的手,示意她没什么问题,对守卫说:“这是我饲养的魔兽,不是什么凶猛的魔兽,素食的,带进城没什么问题吧。”
守卫对阿诺尔很是欣赏,但涉及到工作还是另当别论,检查了一下,和钢珠滚滚对视了两眼,守卫道:“你这魔兽看上去挺温和的,只要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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