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无事,姜家的爷们悬着的心落了地,再也无所畏惧。
这件事唯一的活口已经不那么重要,当初留其性命是为了姜婉,如今,活与不活已经无所谓,哪怕此时死了,也不过是少了一个查出敌人的线索罢了。
绑在墙上的男人不知道他的重要性直接从顶级的不能死伤直接掉到了最底层的毫无价值。
永定侯进了牢房大马金刀的座在了一旁的黑沉的太师椅上。
姜旭垂手站在了父亲的背后,姜云往前迈了一步,站在了哼哼唧唧的男人面前。姜云同他交过手,能抓到此人只是因为他运气比较好罢了。
姜云摆了摆手,正拿着羽毛伺候人的几个狱卒停了手退了下去。
“没有牙的老虎就不再是老虎,只是一只猫。一只猫的命并不值钱。”姜云冷冽的声音带着寒意。
墙上帮着的男人确实没有了牙,为了防他咬了舌头,他被抓住的第一时间,姜旭得力的手下就很好手法的钳了他满口的牙。
空着牙槽的男人瘪着嘴,眼帘低垂。
姜云突然笑了,闪亮的若星空的双眼仿若发光一般直直的盯着面前的人。姜云是真的开心,自从姜婉病后,他内心煎熬,恨不得同伤了妹妹的人一起去死。如今姜婉好了,姜云有回复了风光齐月的风采。
低垂着眼帘的男人突然惊恐的睁大了眼,他仿若见鬼一般望着眼前笑的灿若星辰的男子。他瞬间知道,晚了,他们的任务失败了。
男人惊恐的眼睛让姜云心中一喜,他淡然的开口道,“你想的不错,你们想杀的人活了,你们赔上的几百死士全都白死了,当然你也要白死了。”
男人嘶吼了一声,瞬间若负伤的猛兽一般挣扎了起来。
姜云原本只是试探,如今定定的知道了答案。
这群人伏击的最终目标竟然是阿婉,他们不知针对姜家,不是针对永定侯,他们只是针对一个小姑娘。
这完全在意料之外。
永定侯被伏击,姜家众人一直想着的是朝堂之争,一直将人都放在了朝堂的劲敌旁边。他们都错了。
刺杀永定侯只是表象,他们想要的人是阿婉的性命。
姜云双手负后,两手握拳,他已经气的满手青筋暴起。
姜云已经暴怒。
永定侯望着儿子青松挺拔的背影。
他们都知审讯囚犯就是玩猫抓老鼠的游戏,若是猫儿恨不得手中的老鼠死,这个游戏定是玩不下去。
如今他们父子三人一个比一个暴怒,这审讯已经是不能再继续。
永定侯抖了抖衣袍,一派轻松的起了身,望着身边的一人吩咐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这人已经无用,你好好玩,不要让他死了,若是还能审出点什么,你自报来领赏。”
下属惊喜的领命,激动的回道,“谢侯爷。”
这真是个好差事,天上掉金子也没有这差事好啊。
他做惯了审讯之事,这个囚犯已经到了极限,只要再使点手段,定能吐珠。吐珠是他们审讯人的行话,就是审出了实话。
侯爷已经不在意此人死活,审不出也不会怪罪,这完全是无责啊。
那人兴奋的不行。就连永定侯和两位公子什么时候离开的牢房都不曾发觉。等他回神抬头的时候,主子们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墙上高大魁梧的男人已经无声无息,仿若死去。
姜婉醒来,永定侯府一扫阴霾,主子们脸上都露了笑脸,下人们也轻快了不少,走路也不再步履沉重,恨不能多踩死几只蚂蚁。
姜婉一觉睡到了夜里,这一次是真的睡沉。
她昏迷的那几日,身边的人,身边的事她都能感觉到,她那几日看着是中毒昏睡不醒,可实际上却只是身不能动罢了。
沉沉睡了一觉,姜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能慢慢的抬手抬脚,丫头们扶着她,她也能抓着借力动上一动。
宋氏和姜阮来的早,进了屋子见姜婉睡着,便抱了皮猴的瑜哥儿去了侧厢,等瑜哥儿醒来,三人便悄悄地呆在侧厢等姜婉醒来。
永定侯带着两个儿子回府的时候,姜婉正醒了斜靠在床头同宋氏说话。
“阿婉刚醒,别的不能吃,粥确实可以的,下午厨里已经备了好几种粥,阿婉想喝什么粥?”宋氏微笑着轻柔的问着姜婉。
“我想喝肉粥,母亲我馋肉了。”姜婉撒着娇,想着吃食不自觉的舔了舔嘴角。
瑜哥儿凑到姜婉身边跟皮虫的附和道,“我也要喝肉粥,我也馋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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