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我语气冰凉。
女警一声不吭,比我想的要有骨气。我冷笑一声,直接松开了抓着她腰带的手!
“啊~”
女警猛然下落,放声尖叫,眼泪不要钱一样往外飙。
在松手的瞬间,我又抓住了她的脚踝,没有真的让她掉下去。经过这么一吓唬,女警崩溃了。
“我说!我说!拉我上去!”
………………
根据女警的供诉,我在车里取出了两个定位器。
摆脱了跟踪,我和涂兴谱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女警交待了一个让我们寝食难安的消息。
“你是说在劫狱后,有人一直通过短信将我们的位置发送给你?”我不相信的再问了一次。
“是的,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一直在给我发你们的动态。我就是根据这个找到了你们。”女警再次重复了一次。
我自认劫狱做得并不完美,留下了一大堆的漏洞。但是劫狱后我们一直在变换位置,我想不明白到底是谁,通过怎样的手段在对我们进行监视与跟踪。
“佑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涂兴谱问道。
“原计划不变,不论跟着我们的是谁,他们早晚自己会跳出来!”我割开了捆着女警的绳子,接下来的路不方便带她。
汽车再次出发,这下车上只有我和涂兴谱两个人,许多涉及空间的话可以说了。
“冒昧的问一句,喇叭通过什么东西控制你?”我沉默许久问道,这件事必须要弄清楚。
“就是这个东西”
涂兴谱亮了一下手腕,上面有一根不起眼的手链,紧紧勒在他手上。
涂兴谱苦涩的一笑,继续说道:“不管是强行取下还是我出现背叛,这个手链会从肉体到精神摧毁我,不能复活的那种!”
我对喇叭的手段选择相信,心里安稳了许多,我很怕来自后背的子弹。
“佑哥,这下你应该能相信我了吧,到底你发现了什么线索?”涂兴谱心痒难耐的问道。
“这只是我的猜测,你仔细看看这张照片。”我将那张父子三人的照片交给了他。
“没什么问题啊”,涂兴谱看不出所以然。
“注意他们的表情,还有大儿子的动作。我猜测大儿子在拍这张照片时已经是个死人了!”
“啊!”涂兴谱惊讶出声。
“欧洲人在以前有个习俗,他们会在亲人去世后用支架将死人支撑起来,全家拍照留念,他们相信这样可以让亲人一直陪伴在身边。”
“不是吧,我怎么感觉好惊悚!”涂兴谱缩了缩脖子,不敢再看照片。
随后他又问道:“这和我们找的东西有关系吗?”
我又拿出卢奇的日记本,继续解释道:“通过卢奇的日记,我发现卢奇对小儿子非常厌恶,还怀疑过小儿子不是他的孩子。
这样来想,大儿子的死对于卢奇来说不止是失去一个儿子,还代表他们家族传承的断绝。你觉得他在绝望之下会把项链放在哪里?”
涂兴谱闭目沉思,过了一会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东西在他大儿子的墓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