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缴了半钱银子进入了镇子。
第一件事情自然不用多说,便就是找一家酒楼,祭奠一下五脏庙,然后再找个僻静的客栈休整一下。
随便找了路边的酒楼,岳岩和大少爷直接上了楼上的临窗位置,要了几个招牌菜,便就等着犒劳一下自己。
就在找个时候,忽然,岳岩看见了大街的拐角处出现了一匹发足狂奔的黑马,黑马后面还有几个人骑着马大呼小叫的追赶着。路上的行人连忙纷纷叫骂着躲闪开去。
这一定是黑马受到惊吓,野性发了。
岳岩原也不想去管,可瞥眼见到酒楼下,有两个小孩正手挽着手玩耍着,很是开心。
这个时候,两个小孩子是安全的,但是,岳岩看得出来,那黑马狂奔的方向正是这边,那两个小孩定然是躲避不及,凶多吉少的。
虽然那黑马发狂疾奔起来,威势极大,但是,岳岩,又怎么能够畏惧?
路见不平,自当勇往直前!
岳岩想也不想,直接跃窗而出,这个时候,那黑马已经近在眼前,离那两个孩童也就是十步距离,那两个小孩也已经察觉到了危险,但却走动不得,呆呆的看着奔腾而来的黑马,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十步距离,转瞬即到!
这畜生好快的速度啊!
岳岩心中一惊,再也顾不得藏拙,抱住两个小孩再避让,时间已经是来不及了,那自然只有制服这黑马了。
在路人阵阵惊呼声中,岳岩已经暴起一身元力,向着奔腾的黑马对冲而去,准确的一把拉住黑马的辔头,嘭得一声,将那狂野的黑马拽得人立起来,发出一阵长嘶,马口都被勒出血来。
虽然如此,但那马依旧不肯服气,抬起两条前蹄向岳岩踢去。
“好畜生1岳岩不闪不避,抓住马鬃,一个翻身,稳稳的骑在了黑马之上,那马还没来得及腾跃将岳岩颠下身子,已经被岳岩双腿夹紧马肚,双臂勒紧马脖,猛一用力,点滴的劲力都使不出来,站都站不住的跪了下来。
岳岩知道,这烈马已经被驯服,但凡是好马都有其脾性,只要能够制服,便就会乖乖听话,这壮硕的黑马也不例外。
那两个小孩的爹娘也已经闻讯赶到,拉起自己的孩子,向岳岩千恩万谢了起来。
岳岩只是微微一笑,翻身下马,婉拒了酬谢,转身便要回酒楼吃饭。
这个时候,后面传来了一阵凶狠的叫声:“小子,伤了咱们的马还想跑吗?”
“他娘的,你知道咱们这是什么马吗?这可是二阶妖兽黑云龙驹的后代,别看现在还小,才满月,那迟早也是二阶妖兽的品级。”
“小子,说你了,赶紧站祝”
岳岩闻言,不由得也是笑了,转过身去,看向了那三个刚刚跳下马的大汉。
路人见状,也都议论纷纷了起来。
“真是不要脸啊,自己惊了马,差点撞死人,还好意思来嚣张1
“可不是么,要不是那少年出手相助,杨家的两个小子就要死了。”
“是啊,是啊,这还要脸嘛,人家那少年完全可以一拳就将那马打死,却没有那么做,只是勒住了马,给我我是做不到,居然这样还有脸来说话。”
那两个小孩的爹也走了上去:“在白杨镇,你们也敢嚣张嘛!还没让你们赔罪了,你们这倒是倒打一耙起来,真是不要脸啊!告诉你,我叫杨兴,可是白杨杨家的嫡系1
“白杨杨家,呵呵,好厉害啊!你这个土豹子知道我们是谁吗?”那为首的一个壮汉狞笑了起来,“告诉你,我们是马家的仆人,这可是我们家三小姐的爱马!伤了我们三小姐的爱马,你们还不知罪嘛1
马家!
围观的路人与杨兴都不禁脸色一变。
“是哪个马家?”杨兴阴沉着脸,但心里已经发虚。
“哪个马家?呵呵,在咱鸿阳城还有第二个马家吗?”那为首的壮汉,一副自豪得意的样子。他身后的两个壮汉也是抬头挺胸,莫有荣焉的样子。似乎他们不是马家的仆从,而是马家的公子、少爷一般。
一听说是果然是鸿阳马家,路人纷纷侧目,怕事的还有那之前批评过这三个恶徒的人,已经悄悄的离开,生怕被马家惦记上,便是白杨镇两大家族之一的杨家嫡系,杨兴也是手心发汗,不敢直接面对。
要知道这鸿阳马家可不是等闲的家族,不但是鸿阳城的第二大家族,而且,更是出了几个连山派的弟子,据说最厉害的那个已经是连山派的外门执事,地位极高,便是城主有的时候都是要给他三分面子的。
所以,马家在鸿阳城中从来都是纵横跋扈,不可一世的!
要是这三人真的是马家的仆人,那黑马也真的是马家三小姐的爱马,那这事非但赔偿不来,更是要自己这边赔不是的。
没办法,白杨杨家有怎么能够跟鸿阳马家比了?
虽然心中很是不甘,但杨兴也没有办法,他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马家的恐怖。
于是他便就拿定了主意,也顾不得屈辱,笑着从怀中掏出了三个银锭:“对不住了,三位,不知道你们是马家的人,这点就当时给三位喝茶的了,以后到了白杨镇来只管招呼兄弟一声,管保好吃好喝。”
只要能够尽快解决这个事情,花点钱,丢点脸,也是可以的。
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嘛。
“哼,我们还在乎你这土豹子的好吃好喝嘛1为首的壮汉一把接过了银锭,掂量了一下:“行了,这没你什么事,赶紧滚蛋,小子,现在轮到你了,乖乖的自断双手,向黑云磕头。”
杨兴见状,连忙将怀中的钱袋都掏出来,满脸赔笑的递了上去:“好汉,放条生路,放条生路吧。”
“伤了三小姐的爱马,就只有死路一条1那壮汉看也不看杨兴一眼,直接一脚踢去。
杨兴有着不低的修为,这三个壮汉最厉害的也不过就是他一半的修为而已,但,他们代表着马家,于是杨兴不能轻易动手,只是站在那里,硬生生的挨了这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