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是,以前并没有听说纪府庶四小姐有个堪比狗鼻子还灵的鼻子呀!
骆凛摸着下巴沉思。
“没雅座?掌柜的,我要是搜出一间雅座,不把你揍出满脸豆花,小爷不信聂。”走廊下突兀的多了个高门亮嗓。
骆凛抬眼,嘴角微勾:聂其仰?
“聂少爷,小老儿哪敢骗您啊!托你的福,今日客满,雅座真没有空闲……”
“嘁,尝一回你们酒楼招牌菜玉霞羹就这么难?我可告诉你,掌柜的。小爷是常客,每回必不空手而归的。你瞧着办吧?”聂其仰索性撒起无赖了。
掌柜的陪着小心,低三下四的请他先去楼下大堂坐坐,若是雅间空出,必定第一时间把他请上来。
聂其仰不乐意:“去!让我跟走夫贩卒挤坐大堂?小爷我可丢不起这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掌柜的真是山穷水尽了。但又不能得罪了这位刑部聂大人的公子。
“聂公子不介意的话,与在下挤座可否?”骆凛玉树临风的出现,无异是酒楼掌柜眼里的救星再世。
聂其仰转眼看到是他,就鼻哼一声:“是你?”
“是我。”骆凛大大方方回应。
聂其仰本来抬脚要下楼的,想到什么,把脚转过弯,迈进雅座:“那我就不客气喽。”
“请。”骆凛手一摆。
掌柜的抹抹汗,冲他拱拱手,再一迭声的唤小二,赶紧上酒菜。顺便把玉霞羹优先送这里。
“哟,就你一个人呀?”聂其仰进来就四下打量。
阿青瞪眼:他不是人吗?不过,小厮还真算不得入主雅间的人。
骆凛挑眉,反问:“不行吗?”
“行是行,就是古怪了点。”聂其仰大大咧咧坐下,伸手倒茶。
骆凛不置可否,而是又问:“你出门通常是一个人吗?”
“咳咳。”聂其仰差点让茶呛着。满面通红的瞪视骆凛:“不行吗?”
“行是行,古怪了点。”骆凛原话奉送。
聂其仰面皮抽搐了下,没好气道:“我嫌小厮碍手碍脚又管东管西,出门就甩掉了。”
“佩服!来,我以茶代酒敬阁下一杯。”骆凛举起自己的茶杯。
聂其仰却撇撇嘴问:“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以茶代酒?酒呢?舍不得酒钱呀?我付啊!小二,上好酒。”
骆凛放下茶杯,正色道:“公务其间,恕不饮酒。”
“公务?”聂其仰好笑:“你公务上雅间办理?”
“是。”骆凛一本正经:“太平县一桩疑案公务,才有些许眉目。还就得在这座酒楼办理。当然,公务涉及机密,恕不透露。”
“真的假的?”聂其仰被他凝重的神情唬住了。
骆凛点头,眼睛格外专注,显出几分诚意。
“没劲透了!有丁酒菜没好酒入口,味如嚼蜡啊。”看着掌柜的领着小二一道又一道热腾腾招牌菜端上来,聂其仰感慨。
骆凛摊手笑:“聂公子请自便。”
“一个人饮没趣。”聂其仰也不想他在有滋有味的馆饮酒,骆凛旁边干看着。那样的情形下,他是喝不下去的。
骆凛举茶杯冲他一敬,道:“聂公子请。”
“好吧。”聂其仰抓起面前的茶盅与他对碰一下。
再尝了口招牌玉霞羹,连连赞:“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