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也不在。”
浅夏怒气冲冲:“那你几时回京?”
骆凛眸色稍暗,语调也低沉很多:“说不准。我最近可能一直没时间回京城。”
浅夏扭头看看夜色,平静:“这好办。你把东西放在奇石斋,我派人去取就行了。”
“放在太平县了。”
“那我就找人去太平县代取好了。”浅夏堆起假笑。
骆凛眼角再次一挑:“今晚过后,我不在太平县。”
“啊?你去哪?”浅夏赶紧问。
骆凛郁色说:“还记得我请你辩味道的事吗?”
“嗯。”
“我离京去处理这件事。如果快,三五日会回来。如果不顺,也许一年半载。”
纪浅夏望天翻白眼加叹气:“你就不能晚一天吗?我的小钱钱啊!”
钱在自己手里才叫私人金库。在别人手里总是不踏实。
骆凛闷闷问:“你,没有别的说的?”
“唉!”浅夏无精打采:“我最近急需用钱。你快点把钱还给我。早去早回啊。”
骆凛低头无声笑了。
“你喜欢看律书?”本想抬脚走人的浅夏听他低声问又煞了脚。
“还行吧?”
“找聂其仰借了?”
“哦。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他办事不力,目前在逃家中。”纪浅夏倒漫不经心的。她不是感兴趣,而是想怎么避免不要踩到夏朝律书上的红线。
骆凛递给她一个方正的包裹:“给。这里有几本旧律。”
“啊?”浅夏不敢相信,抬眼看他又低头看那个不大的包裹:“给我的?”
“嗯。”
“要钱吗?”
骆凛气结:“你要付也可以。”
“还是看免费的好。我没钱。”浅夏大方接过,掂了掂,忽然想到什么,好奇:“你不是在太平县当县尉吗?为什么可以这么自在?”
“太平县一向太平。县尉基本是闲差。”骆凛倒不避讳。
“那你为什么会挑太平县而不是京府衙门?”好奇心是人类天性嘛,浅夏不由就多嘴了。
骆凛垂眼不作声。
“不好意思。我随口问问的。好了。就这样吧。谢谢你的书。”浅夏见好就收,扬扬手里包裹道别。
骆凛乌黑沉沉的眼看着她,忽然又问:“你很喜欢查案?”
浅夏跳起来才要否认,他却接下去道:“是受狄大人影响吗?”
“狄大人?”浅夏张张嘴,蓦然想起狄夫人是大理寺少卿长女。目前这位嫡母的生父还在任。只不过,浅夏从来没跟他打过交道。
“呃?算是吧。”浅夏心念飞转后,从善如流的认下了。
她那么多怪异的举动都被骆凛看到了。如今他先帮她找了合理借口,干嘛不用呢?大理寺本来就是断案的地方。她受名义上的外公影响,喜欢查案什么的,扯上这层关系不是更符常理?
“难怪!”骆凛低低眉眼,好像明白什么。
“嘿嘿,就是就是。”浅夏心虚的附合。
“最近,京府治下七县之一的德山县有桩疑案据说报上京府请裁夺。德山县知县成了被告,如果他一个月内查不出真相,就要被革职罢官。有兴趣了解吗?”
浅夏眨眼,再眨眼。骆凛这是把她当成不出仕的闺阁神探了吗?廖廖几语还挺引人入迷的。
“呃?没兴趣。再见!”浅夏果断拒绝,头也不回走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