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说话时,浑身充满了冷然肃杀的气势,青年男子原本就僵硬的身体,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动作,而导致他手臂无力,一下子跌回地上。
平躺在地上,青年男子仰面望着碧空白云,良久,他才微叹一口气,释然的说道:“我们是魔阴教暗杀队的人,对教中事物知晓的并不多,只知道接受命令和完成命令,所以我能告诉你的也只有这些。”
凤舞严肃的皱起眉头,这青年男子没必要骗她,细细一想,那魔阴教不正是前不久给向与非下毒的门派吗?魔阴教要抓凰弦智的事,她早就已经知晓,只是他们的目的为何?
凰弦智可是滘国堂堂一国之君的唯一继承人,魔阴教的首领若真想灭了滘国皇室子孙一脉,当初绑人的时候,他们不就该将其杀掉么?为何还要多此一举的抓人?
这边凤舞百思不得其解得脑补中,那边青年男子以为凤舞的沉默是因为不相信他所说的话,心里很是焦急。
就在青年男子胆战心惊的等着凤舞最终答案的时候,凤舞突然说道:“希望将来不会有让我后悔信了你今日话的时候!”
丢下这句话,凤舞就直接转过了身,朝着来时方向走去。她现在有很多疑问都想不明白,但是接下去的行程,她不得不要提前做打算了。
青年男子听着凤舞离去的脚步声,心知对方已然放了他和他的属下。一想起今日一败涂地的局面,他的嘴角就忍不住的挂起一抹苦涩、自嘲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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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欲来,风满楼;
武林大会,岐雲聚。
尘土漫漫的小道上,两个窈窕倩影坐在马背上,缓缓前进中。但若细看,就会发现其中一倩影怀里,此刻还抱着一个身材略娇小的紫衣少女。而这三人正是昨日午饭过后,就带着早就整理好的包袱赶往岐雲山庄的凤舞一行人。
“啊…唔…”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凤倾心终于从熟睡中转醒。
凤舞好笑的勾起嘴角,然后伸出左手食指在凤倾心的鼻尖上轻轻一点,调侃道:“小懒虫,终于舍得醒过来了么?”
不悦的皱皱鼻子,凤倾心一掌拍开鼻尖上的手指,然后眼神幽怨的瞪一眼凤舞,责怪道:“舞,别碰人家的鼻子啦,等会儿鼻子塌了谁负责啊?”
凤舞笑笑,见凤倾心来年耳根都羞红的时候,她则是想也没想,就直接将唇贴在对方的耳根处,轻语道:“自然是由我来负责啊!”
凤舞说完话,还顺势在凤倾心耳边吹了一口热气,惹得凤倾心不断的想要把自己缩起来,不过凤舞怎么可能会让她得逞呢!!
凤晓骑马在后面跟着,看着凤舞和凤倾心亲亲我我的嬉戏吵闹,说她不羡慕嫉妒是假的。就算不久前她已经选择了放下了自己对凤舞的感情,但每日都要时不时的亲眼看着这一幕幕,她的心里还是会很不舒服。
笑闹了一阵子,凤舞怕凤倾心会感到无聊,也怕自己忽略了身后的凤晓的存在,会惹得凤晓不高兴,于是她稍稍扭过头头,对着心不在焉的凤晓问道:“晓妹可知这岐雲山庄的来历?”
凤晓抿了抿唇,状似思考了一番,缓缓说道:“岐雲山庄,现任武林盟主敖莫繁的居住之所,敖莫繁现年四十八岁,为人刚正不阿,遇事沉着冷静,在江湖中的地位更是德高望重。”
“晓姨,还有别的吗?”凤倾心弱弱的问道,她其实想说她对武林盟主并不怎么感兴趣么?
凤晓微微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凤舞,才继续说道:“敖莫繁在外是个义薄云天、铁骨铮铮的好男人,在家更是一名称职的好丈夫、好父亲。”
没听一会儿,凤倾心再次出声打断凤晓的话:“晓姨,您说这些一点都不好笑,还是换一个吧?”
瞧着凤倾心一脸郁闷的模样,凤舞笑着摇了摇头,劝慰道:“心儿耐心听下去可好?你晓姨定不会无缘无故说起这些内容。”
听了凤舞得话,凤倾心撇了撇嘴,不情愿的说道:“好吧!”刚答应完,凤倾心眼中突然精光一闪,于是她又匆忙说道:“可要是接下去的内容还是这般无趣,我就要惩罚晓姨。”
“……”凤晓无语,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继续将未说完的话说下去。
“……”凤舞则是惊讶的看着凤倾心一眨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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