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不自量力。”临平王萧源悠然一笑,站起身来,“皇上在此放心开怀庆寿,老臣出去看看。”
花慕寒勾唇一笑,“此等小事,哪用的了劳动五叔。赵飞,立即传朕口谕,杀无赦。”
“是,属下遵命。”
赵飞领命而去,严子穆走到了尘烟身旁,肃颜而立。
“二师兄,咱们出去帮忙吧?”长汀气的不行,好不容易过个生辰,哪里来的这么多捣乱的。
“好啊,我喝了一肚子酒,正想活动活动手脚呢!”安澜兴奋非常,双眼晶晶闪亮。
岚月一把拽住了他俩的衣袖,哀求连连,“两位小祖宗,就别再添乱了!你俩今晚要想出去,除非杀了岚月!”
“她好可怜,咱俩还是给她个面子吧。”安澜处乱不惊的嘻嘻笑语。
长汀无奈至极,瞥眸间,从殿外走进了一个小太监,脚步匆匆,似要有事回禀。
“喂!你袖子里的匕首露出来了!”
不高不低的一声提醒,从她口里吐出。
就在众人愕然,那小太监亦脚下微顿之际,长汀手上狠狠一甩,一个空盘子已砸向他的脑门儿。
那小太监凶相毕露,也顾不上理会她,腰间寒光一闪,抓着一把匕首就向花慕寒刺去。
白衣一闪,长汀已飞跃而出,狠狠一个侧踢,逼的那人一个后闪。
殿内众人都看傻了,唯有安澜乐不可支,撒酒疯似的把桌上的东西不间断往那人身上扔去,“师妹,打他左边!对对,千万别留情!”
长汀只是一时偷袭成功,能入这大殿来行刺的,自然是高手中的高手,哪那么好对付。
严子穆快被气疯了,长剑一甩,已拦住了那人,也顾不上有外人在场,沉声斥责,“安安静静站边上去!”
长汀委屈一扁嘴,看向安澜,“二师兄,他嫌弃我!”
花慕寒同样沉脸,“去帮他。”
就在尘烟气呼呼准备过去时,占凌摆手,“你和唯朗留在这里,让本王会会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刺客。”
(卜筑西湖,种翠萝犹傍,软红尘里。来往载清吟,为偏爱吾庐,画船频繁。笑携雨色晴光,入春明朝市。石桥锁,烟霞五百名仙,第一人是。临酒论深意。流光转、莺花任乱委。冷然九秋肺腑,应多梦、岩扃冷云空翠。漱流枕石幽情,写猗兰绿绮。专城处,他山小队登临,燕塞月,缺了又还圆。万里妾心愁更苦,十春和泪看婵娟。何日是归年。萧条庭院,又斜风细雨,重门须闭。宠柳娇花寒食近,种种恼人天气。险韵诗成,扶头酒醒,别是闲滋味。征鸿过尽,万千心事难寄。楼上几日春寒,帘垂四面,玉阑干慵倚。被冷香消新梦觉,不许愁人不起。清露晨流,新桐初引,多少游春意。日高烟敛,更看今日晴未深秋绝塞谁相忆,木叶萧萧。乡路迢迢。六曲屏山和梦遥。)
“咦?本王怎么瞅着这位姑娘如此面熟啊?”临平王萧源细细打量还站在一旁观战的长汀。
萧东辰坐在那里,目光亦未离开过她。
尘烟无奈的看了一眼花慕寒,快步走向萧源身边,在他耳畔低语了几句。
萧源先是一怔,随即就是恍然大悟,再然后,就爽朗的笑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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