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软绵绵特别有骨气。
他这哪里还敢让程月动手。
女孩不过才18岁,正是懵懂无知的年纪,若是被吓到了……
毕竟……他这个……
一般的女孩都会怕吧。
男人擦拭干净,连忙将自己给整理得一丝不苟,然后这才推着轮椅到了床边。
程月看了一眼男人破旧拼凑起来的轮椅。
“陆同志,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新的轮椅。”
程月这话才刚一说出口,男人的表情瞬间锐利。
她立马又接着说道,“为什么不试试新的轮椅?”
“你是跟陆家的人有仇,又不是跟自己有仇?”
“何必用他们的过错,来惩罚自己。”
“相比较付出,一把轮椅,本来就该是你应得的。”
“即使跌落尘埃,咱们能够活得体面尊严一点,还是体面尊严一点。”
“这是曾经的你自己换取来的,并不是别人的施舍。”
“你说你,用自己的劳动成果,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男人的情绪,被程月搞得像是过山车一般。
一会升起,一会落下。
他的嘴角突然的就蹦出了一个冷笑来。
抬眼看向程月的目光还带着几分嗜血的危险。
“你怎么知道我同陆家的人有仇?”
“我可是陆家的人。”
程月给男人送上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猜的啊。”
“白天的时候,你看到陆之北心情不好。”
“看到陆之北父亲送来的轮椅,更加的心情不好。”
“陆同志,你得承认,你娶了一个聪明的媳妇。”
“你这么明显的情绪变化,我怎么可能会感受不到呢。”
“睡觉。”男人声音一沉,转过了身。
“明天早上,我想要猪肉蘑菇陷的包子。”
男人说着,转动轮椅去把烛光给调暗了一些。
程月听着男人的话,心头多了几分雀跃。
这男人,现在是承认并且接受她了嘛?
随着烛光一暗,男人回到了床边。
“需要我帮忙嘛,陆同志?”程月坐在床上问。
“不需要。”
男人瞥了她一眼,双手撑住了木床的边缘。
那完美的肌肉线条一个用力,他就上了床。
然后再出手,把两条没感觉的腿摆好。
程月就坐在一旁的看着他。
“今天晚上要补上洞房花烛夜嘛?”她一脸天真的问。
“睡觉。”男人的声音多了几分忍耐。
程月的目光不由下扫。
难道真的是伤了腿的同时,还伤了那玩意。
程月这么想着,觉得还应该趁机表示对残疾大佬的关心。
毕竟大佬虽然残疾,但是胳膊也比她的大腿粗啊。
不然的话,今天知青大院的知青们怎么会全部的去挖水库的淤泥?
“陆同志,你放心吧,我不会嫌弃你的。”
“大不了以后我主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