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响名声,然后参加市文工团的招生,然后再参加中央文工团的招生。”
“那样,我们未来还能在首都见面,甚至再度的成为志同道合的团友。”
“表妹,你确定你没有在忽悠我?”肖洪文眼神震惊。
这种事,他最多也就在做梦的时候想一想。
“你看我像是忽悠人的人嘛?”程月说着,眼神多了几分幽怨。
肖洪文心脏一跳,连忙改口。
“我表妹,是最好的表妹,肯定不会忽悠我。”
“可是……”肖洪文脸色一苦。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我们这基本功不行,在县城嘚瑟还行,去到市里就有可能成为跳梁小丑,就更加的别提首都。”
“你们不行,那是你们没有遇见一个会而严格的老师。”
“现在距离过年还有一段时间,表哥你如果相信我的话,我可以替你训练他们。”
“相信!”肖洪文坚定出声!
“表妹,我绝对相信你!”
两人这么一合计,事情就这么确定了下来。
于是,从现在到过年的这一段时间,程月每天早出晚归,都在对他们进行了严格的训练。
这也是程月,为他们能够做的最好的事情。
在陆之北和韩冰清结婚的这一天,陆行止收到了一封无寄信人的信件。
信是程月去院子外面取的。
一看到信封上面的邮政编码,一看到信封上面娟秀的女生字体,程月心里就大概的能够猜测出来这寄信人的身份。
彼时,陆行止正好还在院子里面晒太阳喂小鸡崽。
程月拿着信过去,塞到了他的手里。
语气酸溜溜的来了一句。
“陆同志,你京都的来信。”
陆行止瞥了一眼,眼神中透着了然。
“她的信,没必要看,烧了吧。”
程月一听,心中瞬间笃定。
看来这信,肯定就是他的弟妹韩冰清寄过来的了。
白莲花!
都结婚嫁给人弟弟了,还来勾引她男人。
当她程月的心眼很大嘛?
程月借口回去拿火柴盒子,就把信给丢进空间复制了几十遍。
然后才装作一脸贤良淑德的当着陆行止的面,把信件烧毁。
程月他们所在的县城,附近大概有二十几个镇。
从现在到过年,大概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下到底层的生长大队是来不及了,所以只能先在镇上表演。
不过即使这样,程月他们还是被累得人仰马翻的。
这其中,还不包括他们训练的时间。
转眼,时间就来到了腊月初八。
而今天,是程月他们在最后一个镇上的表演。
这其间,他们还更新了不少新奇的节目,很是令人喜欢。
县城的几个国营厂子听说了,直接预定了他们新春的时间。
不过很不好的是,这天下雪了。
表演的时候又不能穿着厚厚的棉衣,可是把他们冻得不轻。
等到表演一结束,一群人连忙穿了棉衣抱在一起取暖。
这样的生活,是辛苦的,但是大家谁也没有说苦。
他们一路走来,互相帮扶,有苦有泪有欢笑。
后面,镇上的政府工作人员热情的招待了他们。
直到一碗碗的热汤灌下了肚子,众人才找回了肢体感觉。
“呵……”
“呵呵……”
“呵呵呵……”
……
不知道是谁笑了一声,随后众人就跟着笑成了一团。
这笑声,像是被风吹动的银铃,最终会变成他们最动听回忆的符号。
笑了好一阵,众人才想起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