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说呢,也算是因祸得福。
不然让这医生多刺激陆行止几天,估计他的腿部神经还没有被刺激过来。就已经被电糊了。
那就真的可怜了他一米二的大长腿。
“陆同志,我们现在还是去找你的主治医生把刚才的情况说清楚。”
“一不耽误你治疗,二也不放过这害人之马。”
“好。”男人点头。
程月到了陆行止的身后,正想要抬手推动轮椅,一个清雅温润的声音传了进来。
“陆同志,让你久等。”
随着声音,是一个身高体长,带着一副斯文俊雅的金丝框男人出现。
相比较于陆行止的禁欲高冷,饱满丰润的浓颜系。
这穿着白大褂进来的男人,更像是柔和的风,带着淡雅与无浊。
是一款清雅的,没有攻击力,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颜色。
“陆同志,你还在。”
“实在对不起,刚才有事离开,耽误了你的时间。”
“现在……”男人说着走了进来。
然后他的目光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新手医生……
还有掉落在他腿上的线,以及他身上的捆绑带……
男人想要去触碰仪器的手收了回来。
他抬手抬了抬鼻梁上面的金丝框眼镜。
“陆同志,看来有人先替我给你进行了康复训练。”
“连眼镜都跟我整了一副一模一样的。”
“下次,我们换个地方进行康复训练吧,地方你来定,我带着设备过去。”
不过短短的几句话,程月就听了出来,这人和陆行止关系匪浅。
不然的话,说话都不能如此的切中要点的同时,又把接下来的事情给安排好了。
他说完话,目光看向了程月,声音却是询问陆行止。
“陆同志,这是你的人,自己人?”
“嗯。”声音从轮椅上的男人的鼻腔里面发了出来。
“这是我妻子,程月。”陆行止介绍。
年轻的医生听了,刚伸出带着上海牌手表的手去握手的时候,陆行止补充。
“阿月,这是我的主治医生,欧阳铁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