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澈?……”萧潜叫完,自己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义父,我这样叫你,直感蛋疼啊……哈哈……”萧潜说着被自己这个新词逗乐了。
原中澈却恼羞成怒,狠狠的拧了萧潜一把,“逆子,你听不听老夫的……”
萧潜疼得嗷嗷直叫,“好好,澈,行了吧。”心里却暗骂,就这拧人的小家子气,明明就是女人做派。
原中澈能感受到萧潜的不用心,他很无奈,用脸噌噌萧潜温暖,炽热的胸膛,突然道:“小潜若是以后中举,还会来找我吗?”
“当然会,我的小心肝……”萧潜一介恶少,在承诺上,一向嘴比脑子快,由其是在风流快活后。
“你不骗我?”原中澈从萧潜怀中钻出来,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萧潜。
“……那,那是当然了,”心中却暗叫庆幸刚才随口的应承,心知慢了,只不定这原老贱人要发什么大招,“我的第一个男人可是义父…,不对,是澈,别说咱们还有师徒情谊的羁绊,就算没有,我也会永远对您好的。”
萧潜边说,边把原中澈抱了抱,也有些困倦,刚想对原中澈说说,今晚在这里留宿,就听外面传来吵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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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老爷还有公务在身,您不能进去……”原道一焦急劝道。
原安栋寒着脸,怒视原道一,“你让开,要不我立马死给你看……”说着拿着手中的簪子往脖上的大动脉上放去,边“呯”踹开原中澈的卧房门。
萧潜和原中澈虽然从听到动静,就开始紧急收拾自己,但原安栋动作太快,两人衣衫不整时,就见原安栋红着眼闯了进来,似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二人。
“原来,这才是你不让我接触萧潜的原因……”原安栋首先发难的是他的养父原中澈。
他心里恨恨的,原中澈一直不让他和萧潜接触,以前他一直以为是养父真心关怀他,现在他看来,不过是这个男人为了满足自己的一自之私,更怕自己年轻,抢走萧潜的注意,这才使得诡计。
“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为父解释……”原中澈被捉奸在床,显然也慌了,顿了顿才继续道:“为父和萧潜的关系不是你想得那样……”
“够了!”原安栋看着他养父眼神躲闪,话语还犹豫了,“还能因为什么,我不想听你说话……”原安栋说着呜咽出声,对着萧潜喊了一句,“我恨你”后,踉跄的跑出门外。
原安栋心里很痛苦,有心上人被自己父亲抢了的失落及愤怒,还有萧潜的没心没肺,这些让他流泪不止。
“栋儿……”原中澈看着养子离去,马上派人追出去。原安栋是他从小扶养长大的,他对原安栋的期望与爱护是真如亲生儿子一般。
萧潜目睹全过程,要说尴尬不是没有,但这种情绪很快被抹去。这父子俩反目更好,他巴不得这父子间隙深起来,他以后也就不用继续卖身在这里了。
想着这些,萧潜又看着原中澈单薄的身影,嘴上还想着安慰两句,聊表自己的担心,“义父……”
“滚吧……”原中澈背对着他,突然冷冷道。
“你……”萧潜真气得不轻,“得,原中澈算你狠。”对他萧潜可真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他还不信了,没有原中澈,他就考不中举人了。
接下来,萧潜硬气的没有找过原中澈,到是托明逸霄的福,每次纪太傅给明逸霄讲学时,他会让萧潜在偏厅偷听。虽说这样不好,但是明逸霄和萧潜显然都不怎么以之为耻。
再加上,萧潜在李守财那里学一些基础知识,最重要的萧潜对这次的府试题目还保留着一些前世的映象和出题方向。
这样日夜交替的一天天过去着,转眼就是差不多两年。
在一秋色宜人,秋风送爽的一天,萧潜再次走上了考场,已十六岁,长成翩翩少年郎的萧潜参加了今年的秋闱。
大齐的考生,除了要凭借文书,考生凭证入场外,还要验证上面的指纹。
在入口处的监考人员,当看到俊美如萧潜这样,长得光风霁月,俊脸如玉,眉目如水墨般唯美的少年时,也是一怔,但好在这中年男子,对男色不感兴趣,很快回神,然后细细检查了萧潜的带的东西,当看到萧潜这个名子时,这名监考人员,却完全没有把萧潜往‘京城恶少’上想。
只因时过境迁,萧潜沉寂这三、四年,自然有新的京城浮夸,纨绔继续冒尖。
就比如,给明逸霄授课的纪太傅的小儿子,纪天一,就是新生代的恶少代表。
在萧潜看来,此子实则是真真正正的坏坯子,只是比他幸运的多,有一个护着他的老父,身为天下大儒,学子遍天下,好多笔杆子看在这层情份上也不愿抹黑他。
不过萧潜的恶少之名,依然是个传说,但是这两年萧潜变化很多,若不是实在熟悉他的长相,从他温文尔雅的气质上真的难以把他想象成恶少萧潜。
萧潜考了整整三天,在府试完后,也累得够呛。出考场时,萧潜闻着身上的臭味,感受着发昏的脑子,和大多数考生有着一样的想法,那就是无论考好考砸,回去一定要好好睡上三天三夜才罢休。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我们萧潜的考试情况,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