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师,似乎与你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吧?”
看到独孤一方面露惊容,苏烈一脸平静的说道:“虽然我与你有着深仇大恨,不过在共同的敌人面前我想还是不要,让别人渔翁得利的好。”
“共同的敌人?”
“没错,不久之前我们苏家惨遭灭门,你应该不会不知道这件事情吧?”
听到苏烈所说,独孤一方不觉有些愣神。苏家惨遭灭门,此事的确在暗隋公国掀起来不小的风波。
不过此事与他独孤阀又有何干?
此时独孤一方突然间感觉到,他似乎太小看眼前这个名叫苏烈的少年了。在过去十年间苏烈是一个,毫无尊严在满是鄙夷的眼光中求取生存的废柴。
虽然苏阀是暗隋公国的四大门阀之一,可就是因为这四个字让苏烈承受了太多的痛苦。然而,在短短一年有余的时间里苏烈却展现出来了,别人难以企及的修炼天赋。
还有就是,他居然凌空画出了一张符篆!
这话是怎么说的,难道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苏烈兼顾修炼了制符术,并且制符术的造诣还达到了如此惊人的地步?
独孤一方不相信,但是事实摆在面前却由不得他不相信。一时间,这位掌控了独孤阀数十年的独孤阀主,居然失去了分寸。
“我们苏家惨遭灭门,究其原因应该是因为那本无用师卷。机缘巧合之下,我在你们独孤阀同样见到了这样一卷东西。”
从储物袋内拿出一卷东西,苏烈偏头向独孤一方问道:“独孤阀主,你说如果这卷东西被那伙人知道了的话,他们会怎么对待你们独孤阀?”
“你……你少在那里危言耸听,我同样也可以说东西已经落到了你的手里。”心中一惊,独孤一方咬牙说道。
“独孤阀主,这话你可以说。”苏烈露出满脸笑容的说道:“但是别人听不听的进去……嘿嘿……那可就不是你能够说了算的了。”
独孤一方嘴角一阵抽搐,不管苏烈所说究竟是真是假,他都赌不起。看着苏烈那满脸的笑容,独孤一方的心如坠谷底。
他不能拿自己的整个家族去打赌!
所有的一切,都因为苏烈的出现而发生了变化。不管苏烈修炼天赋如何,他展现出来的这份冷静睿智才是最要人命的!
看到独孤一方久久沉默不语,苏烈接着说道:“如果独孤阀主,坚持以为我是在欺骗你的话,那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不过……”
听到,苏烈说的最关键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独孤一方急声问道:“不过怎样?”
“你想啊?你们独孤阀与刘阀要国公过不去,这种事情那肯定是不能让国公知道的。现在苏家已经被灭,接下来就是你们独孤阀了。”
微微一笑,苏烈说道:“倘若你们独孤阀发生了任何意外,那么就变成了刘阀独自面对国公了。到时候刘阀的命运,那可就跟你们独孤阀差不多了。”
吞了一口唾液,独孤一方的脸色变了又变。倘若苏烈所言是真,那么等待独孤阀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如果他们的事情暴露出来,刘阀同样也会遭受灭顶之灾。等到了那时,独孤阀跟刘阀还能有几个活口?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那就必须与时间竞赛。
“你怎么会知道,我们独孤阀那么多的事情?”深吸了一口气,独孤一方沉声问道。
“瞧你问这话,就知道你没有脑子。不仅你们独孤阀,就连刘阀与欧阳阀我都已经去过了。如若不然我又怎么会知道,你们独孤阀与刘阀在数千年前乃是一家?”
话说到此处,苏烈转而说道:“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小爷发现了潇湘的一点小秘密。你不妨回去说给她听,看看她有什么样的反应。”
眼皮一跳,独孤一方又问道:“你连她的秘密都知道?”
这个时候的独孤一方,那可以说是什么心思都没有了。潇湘是什么人,这么长时间以来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瞒过这个女人。
可苏烈偏偏说,他掌握了潇湘的什么秘密。
能够掌握她的秘密,苏烈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还要把这话说给潇湘听,只怕是苏烈又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了。
“我不仅知道她的秘密,还有一件事情我同样知晓。”
脑袋一偏,苏烈笑眯眯的说道:“如果你们果真要做什么的话,你们最好能够小心我们的那位国公大人,他可是一位货真价实的三星武宗。”
“三星武宗?!这种事情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找到了花开。”踮脚向后,苏烈口中淡然说道。
“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