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海鲜,同她一模一样,也是又吐又痒,大半夜爸爸还背着她去医院,折腾到好晚才回来,自那之后,家里就再也没买过海鲜。
“我开始就说不吃海鲜了。”她小声辩驳,声音很虚。
邬浪嘶了声,“有力气斗嘴,证明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马路对面就有家医院,邬浪抱着姚子绮进去的时候,但凡看到他们的人,都禁不住回过头再看一眼。
邬浪气宇轩昂,长腿健硕,堪比电影明星,可一只漂亮的眼睛肿得跟紫馒头似得,太不协调了。
子绮蜷缩在他怀里,人不舒服得很。
医生做了简单的询问后,开了药。缴完费,便有护士推着工具车来扎针,见到邬浪,十分羞赧。
子绮不像一般的女孩子,面对针头总有一股怯意。她大大方方伸出手,“谢谢。”
护士拿棉球在她手背处擦了两下,邬浪没忍住,“扎轻点,她怕疼。”冲她暖暖一笑。
护士脸上一红, “我会的。”
子绮的手,不易察觉的抖了下,从来她都怕疼,可没有人告诉她,扎针也可以很轻,也没有告诉她,她疼,他们在乎。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略嫌复杂地看向他,他个子高,坐在她身边一样高出一大截,她抬头望过去,只能看见他线条刚毅的下巴,和不时轻动的喉结。连王蒙都不曾为她这样叮嘱过护士,这个男人却……
感受到她的目光,他低下头来,视线与她碰个着。
她一怔,装出打量周遭的模样,眼睛一路扫过去。
很大的一瓶点滴,护士好心的告诉邬浪,速度放慢点,人会舒服些。护士走后,又有女孩提示他,现在天冷,这药凉,要用手握着盐水管,让药温度高点,更有人问他,需不需要帮他带份杂志进来。
姚子绮躺在床上,脑子里就只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每次她一个人挂水的时候,总遇不到这样好心的人?她有些鄙视的朝邬浪看了眼,却正好看见他伸手将盐水管绕了几下,握在手心。
她心底一动,闭上眼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姚子绮再怎么也憋不住了,身子使劲扭动,邬浪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抽动症?”
子绮难以启齿,支支吾吾。
“饿了?”
子绮摇头,欲说还休。
邬浪顿时明白过来,却坏坏的笑,“渴了?”
子绮看他那笑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憋得脸通红。
邬浪抖着肩膀低低的笑,笑完干咳了两声,朝一旁的妇人小声耳语了几句,那妇人看着子绮,点了点头。
子绮上完厕所,顿觉舒畅无比,整个人都精神了。她还不容易才脱离了那只禽兽,难道这要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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