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们顺利的找着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最高权力机关所在地“八一大”楼。
庄严恢宏的“八一”大楼外门口,四个荷枪实弹的年轻英武的解放军战士笔直的肃立,就像四尊不动如山的雕像……
望着这壮严恢宏的大楼,黄英姑心潮澎湃,她流着惊喜的热泪,快步来到楼门口,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又走向站岗的四个士兵,又向两边各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四个站岗的门卫战士很奇怪,出于礼貌,也同时向黄英姑回敬了个军礼。
一个战士出列走上来,又向黄英姑敬了个军礼,客气地说:“同志,你有什么事?要找谁?请拿出你的有效证件。”
黄英姑慌忙将早已准备好的她和索菲亚的身份证递给这个战士,然后将复印的另一封装在信封里的上访材料拿出来,递给这战士,说:“同志,我是原中国工农红军中央直属五团政委黄英姑,长征过夹金山时跌进雪山坑里冰冻了五十四年,一个月前被地质队发现背下山,被当地村民救活。我的衣物等组织关系缝在衣服夹层里,被救活我的乡亲周憨三和龙腊月误烧掉了。我是来中央军委报到,请求组织调查核实,回复我的军籍,帮我寻找我的丈夫和儿子,寻找能证明我身份的我的当年的战友和领导……”
世界上哪有五十四年的冰冻尸体复活的事情?四个年轻的解放军战士一听黄英姑说的,吃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年轻的战士们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他们的职责是守卫楼门,不让没有合法证件的任何人进入楼内。至于五十四年的冰冻尸体能不能复活,那不是他们考问研究的事情。那个拿着黄英姑和索菲亚身份证的战士踌躇片刻,复查身份证上的照片和拿身份证的人是一个人无疑后,将身份证和上访材料双手退还给黄英姑,指着门内左边的值班室,说:“同志,你有什么事,去找左边值班室。”
“谢谢!”黄英姑领着索菲亚进入“八一”大楼内。
左边值班室内一男两女三个军人在窗内坐着,望着黄英姑和索菲亚进门。
黄英姑忙走过去,来到窗口,将身份证号和上访材料递给窗户内的一个四十多岁年纪的男军人,说:“同志,我是原中国工农红军中央直属五团政委黄英姑,长征过夹金山时跌进雪山坑里冰冻了五十四年,一个月前被地质队发现背下山,被当地村民救活。我的衣物等组织关系缝在衣服夹层里,被救活我的乡亲周憨三和龙腊月误烧掉了。我是来中央军委报到,请求组织调查核实,回复我的军籍,帮我寻找我的丈夫和儿子,寻找能证明我身份的我的当年的战友和领导……”
男军人又是照例吃了一惊。他将黄英姑递进来的身份证和黄英姑的相貌对照了一下,匆忙将上访材料和身份证一块交给旁边的女军人,然后匆匆走出门来,来到黄英姑身边,围着黄英姑,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眼睛到嘴巴……反反复的复认真的查看起来……
很明显,他是在查看这个自称中央红军团政委的年轻的农村妇女,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是不是神经病?他想从黄英姑表情上发现什么身体不健康神经思维有毛病的蛛丝马迹来……
但是,男军人很失望。
男军人不甘心就这么作罢。他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拷问黄英姑:“你叫什么名字?”
黄英姑忙答:“黄英姑!”
男军人问:“籍贯?”
黄英姑答:“湖南茶陵!”
男军人越来越快地问:“那年生?”
黄英姑越来越流利快速地回答:“一九零七年三月八日!”
男军人问:“那年入党?”
黄英姑答:“一九二四年?”
男军人问:“入党介绍人?”
黄英姑答:“!”
男军人慌得头上渗出了汗水:“那年参军?”
黄英姑答:“一九二二年三月四日!”
男军人又问:“文化程度?”
黄英姑:“湖南农民运动讲习所。”
男军人问:“湖南农民运动讲习所第一届主任是谁?”
黄英姑答:“彭湃!”
男军人问:“第二届主任?”
黄英姑:“罗绮园!”
男军人:“第三届?”
黄英姑:“谭植棠!”
男军人:“第五届?”
黄英姑:“彭湃!”
男军人:“第六届?”
黄英姑:“!”
这个奇怪的女人异常敏锐的思维和反应伶俐的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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