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必须的,那头骨邪乎啊,上面刻着老么多东西了!严老就是我跟的那个教授,学识杠杠的深啊,给他研究,指定有戏!“猴大嘴眉毛一扬,尽显胸有成竹。
我还想发问,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毕竟头骨再神秘也与我没什么相干了,只是那个姓严的教授让我心里直起疙瘩。和赵七娃配合的老头儿也姓严,好巧啊。
“哎,不败妹,别苦着脸啦。这一趟折了几个朋友,也没有找到不败姐,真可谓铩羽而归。但是说一千道一万,咱们要对得起死去的人,利利落落的活下去,对不对?来来来,今朝有酒今朝醉,咱们喝他个昏天黑地,过过列车醉汉的瘾!“见我一直紧皱眉头,猴大嘴变戏法般的摸出了几罐啤酒,几袋下酒零食,自顾自的打开畅饮起来。
我也知疑点太多,如何思考都是徒然,索性不去想了,一把从他手里抢过啤酒,也不顾他的大呼小叫,仰头猛灌起来……
火车很快到了站,我和猴大嘴互道珍重后就各自回了家。
打开熟悉的“公司“大门,看着一件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家具,我突然发现普通人的生活原来是如此的美好。我一头躺在柔软的床上,暗暗发誓此生再也不往什么野外跑了。
生活再次归于平静。回来不久,我就去医院看望父亲。他依然如故,输着糖水,微闭双眼,表情安详,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我对他倾诉了许多,却只换来无言的沉默。
大哥依然杳无音讯,他的公司早就报了警,媒体对这件事的关注逐渐从狂热变为冷淡,再到最后的彻底遗忘。只是令我感到好奇的是,不管是警察还是媒体,竟然没有一个找上我的。
按说此类失踪案件,警察应该第一时间找到我这个亲人才对。狗仔队就更不用说了,为了制造热度,大哥家养的那条大狗都被他们胡编乱造一气,说是人被狗吃了云云。
他们宁愿骚扰一条狗,也不来骚扰我,仿佛世上根本没有我这个人存在。不过说来也是好事,我也乐得清静。就算他们真的来找我,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自己还在云里雾里呢!
自回来之后,猴大嘴变得神秘起来,行踪飘忽不定,连面都不露一个,打电话也是挂多接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我隔三差五的就会去飙杰的家里探望,期望能够遇到他的父母,阐明发生的一切。然而每次看到的,都是一个上了锁的空荡别墅,好像他的父母要隔很久才能来一趟,我又不知道他们的联系方式。无奈,只能先把报丧的事撂下了。
空闲的时候,我也试着查了查关东军100部队的信息。
网上关于这支部队的信息极少,更没有所谓247U组的记载。又查了“伊东彦”等几个RB人的名字,没有记载。
果然全被抹掉了么?我不甘心的到处翻查,才终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松井刚宁,生年不详,卒年不详。关东军特高科第一课特别联络官。
语焉不详的一段话,没有点起任何波澜。我苦笑一声,继续自己的生活了。
一切都看似平静,可一切又在悄然异变。自打回来后,我隐隐约约的感觉自己正在发生某种变化。
这种变化令我不安,我反反复复的检查自己的身体,一无所获。直到最近,我才发现了一些端倪。首先是我的胡须,之前都是两天一刮,如今频率却逐渐降低。三天,四天,五天……直到一个月一刮。
当然,胡子而已,我也没有太在意。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就让我寝食难安了。
一日,我习惯性的一个懒觉睡到了十一点。起床后洗脸刷牙,而当我面对镜子的时候,呆住了。青春痘,二十七岁的我满脸都是青春痘!腋毛也在一夜之间脱落殆尽!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马不停蹄的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