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红佳看清了形势,敢撕破脸的主动去投怀送抱,凭她的条件,别说是安平,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不一定能禁得起诱惑。
“茹姐,在我心里你是最美的,谁都无法比拟的美,谁都无法取代的美,我的心里有你一个就够了,再不会装进任何一个女人,不论她是李红佳,还是张红佳,我都不要,我只要我的茹姐……”白娅茹这话越说越狠了,若不赶快來点实际行动,安平觉得自己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当即冲到了白娅茹的背后,双手轻轻地抚上她纤细的腰枝,鼻子轻嗅着阵阵的发香,嘴唇轻触粉嫩柔润的耳垂。
“起开,你个坏蛋,就知道用好听的话哄人……”果然,这动人的情话和温柔的亲昵是开解白娅茹心扉的至胜绝招,在浓烈的气息扑打在白娅茹光润的脸颊上,在嘴唇若即若离碰触在耳垂上的一瞬间,安平只觉得白娅茹的坚挺的腰枝倏的柔软了下來,笔直的长腿不自然的颤抖起來,虽然嘴里还在喝斥着安平,但其中流露出來的娇嗔无疑表明了她的心防已然被安平攻克。
“茹姐,我的心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沒有生气的挣脱自己的怀抱,更沒有不假颜色的拒绝自己的亲昵,白娅茹的默许和纵容让安平的动作更加放肆起來,温热的嘴唇划过粉嫩的耳垂,一点一点触碰着白晰的玉颈,又绕过圆润的下颌,终于印在了火辣辣的双唇之上,缠绵的亲吻之中一条香舌被安平紧紧噙住,或是吸吮,或是挑逗,不过三五回合下來,白娅茹的整个身子彻底瘫软在安平的怀里,双眼迷离的摆出了一副任由安平肆意采摘的模样。
小别胜新婚,短暂的分别,让两个人都压抑着自己的情欲,而这种压抑在重逢之后彻底地释放开來,于是,只是深情的接吻就将二人带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情欲境界,慢慢地安平不再满足于口舌之欲,眼角的余光瞄上了白娅茹宽大的睡裙下坦露出來的大片春光,自然不再客气的将双手直接攀上了这一对丰硕,倒底是发育开了的轻熟女,白娅茹的胸前有料十足,一双**发育的极为丰硕,安平的大手根本不足以掩盖其一,就在这热情的抚摸下,这对丰硕在安平的手中不停的变换着各种形状,直让安平把玩的爱不释手。
“安,洗,洗一洗,再來……”一双大手在身上游走,上上下下带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直入心田,白娅茹觉得自己要彻底迷失在了安平温存中了,突然间只觉得双腿之间一片火热,却是迫不及待的安平在自己的身下的幽谷中探寻源头,直到这时白娅茹才想起來,似乎安平自打进屋还沒洗澡呢。
“茹姐,我想你了……”简单的一句我想你了,落在白娅茹的耳朵里有如九天魔音一般的摧人肝肠,这一下,白娅茹的坚持再也维系不住地彻底失守了,紧崩的双腿在一片火热的挤占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來,慢慢地给那一片火热分出了一条通路,于是,一场沒有硝烟的战争就此拉开了序幕。
芙蓉暖帐,雨打芭蕉,肌肤若凝脂,缠绵似水深,一时之间,满室皆春,郎情妾意,你浓我浓,在安平的攻伐之下,白娅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羞人的下体中不断传來的酸胀麻痒的感觉,已经陷入了迷离之中的白娅茹知道,这是安平给予自己的温柔与怜惜,心中升起阵阵的温馨和甜蜜。
妩媚的眼神有如催情的毒药,而充满快感的呻吟更像是一首动人的情歌,直把安平的心彻底地撩拔了起來,难得白娅茹居然一反常态的主动配合起來,安平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直感觉混身的气血凝结在了身下的某一点,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冲刺的念头,在一次一次的冲刺中,机械的动作不知重复了多久,严宁在白娅茹如歌如泣的声音中渐渐地迷失了神智。
终于,浓重的喘息声难以压制的在口鼻中喷发而出,身体的欲望达到了最巅峰,大脑突然间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浑身的力气在一瞬间仿佛被掏空了一般,紧接着安平感到身子疲惫不堪,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來,然后,安平又觉得自己就像失重了一般,就这样无力的,不受控制伏在了白娅茹粉嫩的娇躯上,随即就被白娅茹的双臂搂在了怀里,肉肉的,香香的,紧紧的,很温暖,很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