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体制内想要上位的,没有硬扎的关系做堆积,那是不行的。而高晨光想要结交方明远,就是说明方明远会对他的未来有帮助,否则一个属军,一个从政,两者之间根本没有任何交集,高晨光犯不上点头哈腰,一脸赔笑的去讨好方明远。安平就是敏锐的捕捉到这一个关键,才拉大旗,扯虎皮的想要借着方明远的手摆平高晨光。
“你看看,这事闹的,高书记,嘻嘻,您是长辈,可别跟我一般见识。老刘,老刘,这事怪你,有这层关系,你怎么不说清楚呢,这不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吗……”方明远的性格虽然大大咧咧,但脑袋可是不笨,眼看着安平郑重地介绍高晨光,立刻明白安平的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原本还端着架子,板着的脸立刻放了下来,笑嘻嘻的端起茶具往高晨光的茶杯里续水,热情的无以复加,给了高晨光老大的一个面子。
“怪我,怪我,是我没拎清,高书记,这事怪我……” 刘钧的脸上是一阵的抽畜,讪讪的看了看方明远,又看了看安平,心里是一阵的嘀咕,你自己的弟弟在哪上班,归哪管你都分不清楚,出了错就往我头上推,这些纨绔子弟怎么都这德性。不过,石头剪子布,一物降一物,别说方明远是省军区首长的公子,就是抛开他的家世不说,自身在军区机关也有强大的能量,刘钧心里再不高兴,也不会表现出来。
不过,方明远说的也没错,作为郊县的地头蛇,军区一号首长的亲属就在自己的地头上,自己居然不知道,这本身就是错误。而且,要是早知道有安平这么一尊大神藏在隆兴镇,长来长往的,借着安平搭上方明远,这关系不就更近了吗?因此,安平的出现也让刘钧的眼前一亮,心里已经开始琢磨着今后要怎么跟安平打好交道。
“哪里,哪里,要说怪啊,我也有责任,我对安平一向很看重,但对他关心的不够。不过,方主任,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今天我对安平发脾气,也是为了他好,安平哪一点都好,要能力有能力,要胆识有胆识,就是性子容易冲动,一冲动就犯糊涂,组织推荐人选经由人大选举,这是党的意志履行法律程序的过程,这是组织原则,是民主集中的体现,不允许出现一点的问题。可偏偏就是这么严肃的事情,居然出现了跳票,安平啊安平,你是怕别人不去收拾你吗?方主任,安平是个好苗子,但我若是再不约束他一下,这颗好苗子可就长歪了……”亏得方明远出现的及时,否则把安平推出去当替罪羊的话,引得方司令员动怒,自己还真不好收场。不过,就是保住安平,也不能稀里糊涂,不声不响的,至少要让方明远知道这是给他面子,得让他领自己的人情。有了这个人情在手,那么今后的路怕是要好走不少,就是一步搭上方怀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嗯,安平,你又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跳票?不是你把选举会给闹黄了吧,嘻嘻,真是人才啊,这一点我就不如你……”高晨光一脸严肃的又是组织原则,又是党内秩序的,听的方明远心里是一阵紧似一阵,官场有规矩,有原则,坏了规矩,坏了原则,就是破坏了游戏规则,不说群起而攻之,也绝对好不到哪去。很明显,安平就是犯了这样的错误。
但是,高晨光可以义正严词的指责安平,方明远不能,不但不能,还得帮着安平圆下这个场子,而圆下这个场子的关键无疑就是眼前的这个高晨光,当着他的面,自己不能流露出一点怯意,所以,方明远担心归担心,这脸上却是一副漠不经心的模样,甚至还轻描淡写的跟安平开起了玩笑。
“镇里开人大会,镇长候选人落选了,我,那个当选了……”安平的脑袋一低,有如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般,做出了一副不敢直视高晨光眼神的怯意,满脸都是悔恨的表情,直让方明远好玄没笑出声来:“安平在演戏啊,这副诚心忏悔的模样,不去当演员可真是瞎了材料了。嗯,若是能把这脸扬起来,再流下几滴忏悔的眼泪,就是送到国外拿个小金人什么的都有可能。偏偏自己命不好,自打遇到了安平,事事都被他抢了先,沦落到了当配角的地步不说,还得有板有眼的陪着他演戏,这叫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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