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你也在吃饭?”长官脸一红,赶紧跟李建业搭讪。
“废话,我也是人,不吃饭,还吃屎啊?”李建业油腔滑调地顶了长官一句,眼光却在关注着一边的叶凡。因为有美女在场,他感觉自己说话突然有了幽默感。
“来,兄弟,这么有缘碰到一起,哥跟你干一个。”长官不愿跟他纠缠,立刻起身,倒满了两杯啤酒端起来,递了一杯过去。
“不行,你女朋友也得一起来。对了,嫂子贵姓?”李建业却并不买账,将一脸尴尬的叶凡也拉了进来。
“我叫叶凡,很高兴认识你。”叶凡大方的端起酒杯,三个酒杯碰在了一起。
“你们慢慢聊,我还得招呼客人,改天有空聚一聚,我请客。”李建业热情地拍打了几下曾长官,一摇一晃的钻进了旁边敞着门的雅间。
“这家伙一身名牌,好有钱的样子。”叶凡见李建业离开,低声冲着长官嘀咕。
“是挺有钱,他爹据说是本市最大的地产开发商。”长官语气多了一丝酸味。
“那找他买房子,会不会便宜一点?”叶凡立刻来了兴趣,女人天生爱占点小便宜。
“我也正有这个打算,现在工作算是安定下来了,也该考虑一下房子的问题。”曾长官见叶凡对房子兴趣这么浓厚,赶紧趁机在她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经济实力。
“听说市区好一点的地段都上万了,现在工薪阶层根本买不起。”叶凡比长官早毕业一年,生活态度已变得很现实。
“我打算弄一个小平米的,80平就行,两室一厅够住就行,太大了也浪费。”曾长根立刻开始陈述自己的规划,有一种没钱还爱装逼的得意。
“那连装修算下来也得一百万,靠我们现在这点工资这辈子别想。”叶凡一副悲观的样子。
听她如此说,曾长官反而一下子激动起来,听她语气,面对高房价,她已跟自己捆绑在一起。只要她有这个意思,一切都可以从长计议。
“我从家里要50万,先付个首付。办个按揭先把房子买下来,装修的钱咱再慢慢想办法。”曾长官顺势而上,一下子将自己跟叶凡绑在了一起。
“50万?你家哪来这么多钱?你们那儿拆迁了?”叶凡惊喜地追问,立刻来了兴趣。
“不是,我爹以前是村长,多少有点积蓄。”曾长官语气有点小得意。
“嘻嘻,那你也算官二代了。”
。。。。。。
“官哥,还认得兄弟不?”一支粗糙的手搭在了长官肩上,打断了他跟叶凡渐渐默契起来的谈话。
“你是。。。。。。”官哥抬眼,顿时愣住了,一个满脸横肉,样子有三十多岁的短发大汉端着酒杯站在他面前,看得有些眼熟,可是一时想不起来。
“官哥贵人眼高,我他妈的是大头,当年上学时经常跟着官哥,根哥混的跟屁虫。”对方见他如此为难,立刻爽快地自爆家门。
“你是大头鼻涕虫?”曾长官终于想起了小学时那个老是跟着他屁股后面,吊着两筒鼻涕的何大头。
桃花沟绝大多数村民都姓曾,大头他爹是招赘过来的外乡人,入赘到一户曾姓本家。大头三岁那年,那个外乡爹拐了小姨子跑到南方打工去了,从此再没有回来。
大头她妈耐不了寂寞,熬了一段时间也跟着一个贩卖羊皮的男人跑了,将他丢给了年老多病的外公外婆。
因为没爹没娘没人管,整天脏兮兮,经常被村里那群野孩子欺负。长官出身“官宦”门第,相对素质高一点,很少欺负人,所以这家伙经常喜欢跟着他玩。
多年不见,这家伙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官哥好记性,10年了还记得兄弟。他娘的,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官哥,缘分啊,来,咱得坐下来好好叙一叙。哎,服务员,拿两白酒杯上来。”大头并不见外,挤着曾长官坐了下来,将随手提着的一只青花瓷酒瓶蹲在了桌面上。
乖巧的服务员樱桃立刻上了一对玻璃小酒杯,开始替他们斟满第一杯。
“大头,我不会喝酒。对了,你怎么突然冒出来了?”长官一手按住了自己的酒杯,疑惑地询问道。
“嘿嘿,刚才看李总过来跟你们聊了半天,看着你有点眼熟。跟李总打听了一下,没想到这儿遇到了老同学,这位是嫂子吧,大美女一个,官哥真是好福气。
别的咱也不会扯,咱俩喝白的,嫂子啤的,敬你们一杯,兄弟先干为敬。”话音没落,大头一扬,一杯酒已经倒进去了。
曾长官尴尬地笑了笑,不得不一口气喝干了杯中酒。
“官哥,那边桌上李总你认识,咱不多说。其他的兄弟可都是咱那一带村里出来的,兄弟我邀请你过去坐一坐,认识认识,一起喝一杯。
嫂子,咱都是粗人,你过去不方便,稍微等一下。”何大头显然是场面上混的,说话办事面面俱到,滴水不漏。
一边说话,一边拉住了曾长官胳膊。
盛情难却,曾长根有点不知所措,旁边的叶凡轻轻地推了他一下:“小曾,都是朋友,你过去应酬一下。”
“嘿!还是嫂子知书达理,深明大义。贤妻良母!贤妻良母!”大头显然已经喝大了,冲着叶凡竖起拇指,一边奉承,一边搂着曾长官进了包厢。
曾长官进入包厢,自然免不了一番轮番轰炸,等李建业,何大头给他引见完这些“朋友”,他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兄弟,你跟李总都是高端人才,你们两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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