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熟人。如果阿渊回来没有找到我。告诉他不用担心。”
“知道了,你早点回来。”
风轻隐藏了身上的气息,偷偷的跟在那女子身后。虽然没有看到脸,但是风轻就是觉得那人是安清雅无疑,只是她脸上的面纱应该不是凡品,她的神识根本无法穿透。所以除了跟着她确定身份,风轻也没别的计策实施。
“难不成她发现我在跟踪不成。怎么一直在城里绕圈子?”风轻在心中与小蓝对话。
“或许她不是在防备你,我觉得周围大概有三个人,注意力似乎也在她身上。”
“这里人多眼杂,他们不会在这里动手。如果那些人与她有仇,我刚好乐得看笑话。”
白衣女子手中拿起地上散修摆放的一包灵草种子,蹲下身子时。余光在周围随意打量一圈,看清那些一直追着她不放的几人。女子面纱下的脸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既然你们急着找死,我就不客气了……
风轻始终跟她保持着比较远的距离,见她最后出了城,朝不远处的树林走去,风轻停了步子,四处打量一番,寻了个视野开阔的山头等着看戏,顺手在身上贴了张隐息符。
“几位,你们追了我一路,不嫌累么?”女子站在树下,声音清脆中透着阴冷。
“哼,原来你早就知道,看来跑到这荒郊野外是准备与我们一决高下了。”三个穿着打扮寒酸的男子从林中慢慢走出,手上都拿着法器,观其身上灵气浮动,皆是金丹后期,而安清雅似乎只是金丹中期巅峰,一个对三个,而且还是越阶,若是旁人或许必败无疑,但是安清雅机遇不断,手里面的好东西多的很,对此就不能轻易下结论了。
“识相的话就把毒针交出来,我兄弟几人看在你一介女流之辈还能饶你一命,否则……”发狠的晃动手中宝塔状的法器,男子脸上露出凶狠的笑容。
“哼,你们几人没有本事,败在巨蜂王手下,若不是我出手相助,你们早就成了它的嘴下亡魂,如今你们不感激我也就算了,竟然还想拦路抢劫。”
其中一个脸上生着络腮胡的男修,面色不耐的瞪着她,“你这女人惯会胡说,若不是我们与巨蜂王争斗许久,你能轻易把它的毒针取下,现在还想在我们面前揽功,真是不知羞耻。”
“大哥,别与她多说,这女人根本不想把东西交出来,咱们还是杀了她来的干脆。”
“三弟,你急什么,对待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也该有些耐心。”这人该是其中的老二,长相到是颇有几分儒雅,只是那双透着血丝的眼睛放肆打量人的视线,无端让人觉得淫邪。
“老二,你又瞧上这个女人了,上次吃了那么大亏,你怎么不长记性。”
排行第二的男修故作风潇洒的迈着方步围着女子转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姑娘身姿如此曼妙,就是不知长相到底如何?”
女子先是目光清冷的扫视了众人一眼,最后突然露出千娇百媚的表情,那双白皙的手指掩在唇下,咯咯的笑起来,“这位公子到是怜香惜玉,你那两位兄弟脾气却是暴烈了些,若非几位逼迫的紧,奴家也不想与你们闹僵。”
“哦?姑娘这样说,是准备放弃了,咱们也不是心肠硬的人,大家好言好语的商讨,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除了那个色上心头的男修,另外两人依旧不放松的紧盯着她。
“你让你兄弟别这么虎视眈眈的看着人家,奴家胆子小,可经不得吓。”
“嘿,姑娘,我们兄弟三人别的爱好没有,就是喜欢美人,不若把面纱揭了,咱们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聊聊。”
女子眼波流转,在他脸上停驻目光,纤指魅惑的摸着自己耳边的轻纱,迎着男子发光的眼神,她轻轻用手指把面纱一点点的扯落,脸颊微侧抬着眉梢风情万种的看着男人,“公子,这样可好?”
看着她那张熟悉的脸,风轻勾唇冷笑,果然是安清雅,她突然色诱这些男人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就算是平时不近美色的人,似乎也抵御不了那种端庄中掺杂妩媚的容貌,安清雅看清他们眼中的痴迷,笑的越加肆意,“你们真的舍得杀了奴家吗?”
三个男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出**,还是那个言语轻佻的男修开口,“美人,相逢即是有缘,咱们何必总是说些打打杀杀的话。”一步步的向安清雅靠近,男修终于走到她跟前,伸手搂住她的细腰,手下温香软玉自不必说,先前那么强悍的美人突然服软,他心中的享受才更是舒爽。
那两人看安清雅并未作出什么攻击的动作,老二抱着她的那副傻样引得他们羡慕,收了手中的法器,脸上也露出几分轻松的笑意,之前见这女人出手不凡,还以为是个身家丰厚不好拿下的,原来内心这么放荡,如此这样也省了折腾。
风轻对于他们这么轻易就被安清雅的美人计给俘获,只能狠狠撇嘴,蠢成这样死了不亏。
老二抱着安清雅的腰,表情荡漾的很,只是这种感觉只维持了短短的几秒,安清雅手中突然多出一匕首,锋刃狠狠的从他后背穿过刺穿心脏,安清雅笑的温柔,“感觉如何?”
“老二!”两人目疵欲裂,愤怒之下出手,灵气在林中震荡,周围的树叶纷纷扬扬开始飘落。
安清雅解决掉一个,应付起他们二人来似乎并不觉吃力。
风轻只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看清刚才倒地的那人并非已死,只是伤势过重,就算能喘气,也帮不上任何忙,她啧啧两声,如果是三个人的话,安清雅似乎就没那么轻松了,风轻思索的捏住自己的下巴,她只想毁了安清雅的空间手镯,只要她没有这么一个作弊般的神器,凭借女主的事故体质,肯定会招惹不少人,到时候她就是不死也别想好过。
但是这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度太大,镯子在她手上好好的戴着,而且还不知是什么材质,一般的法器估计也损坏不了。
风轻站在那里徘徊了一圈,而后眼中突然一亮,镯子拿不下没关系,断她一只手臂并不是难事,风轻呼出一口浊气,安清雅,既然大家注定你死我活,我就不客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