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一切都是她误会了是吗?
可是,既然是安凯悠的女人,为什么她昏迷的时候会叫这穆一然的名字?
这……这说得过去吗?
“为什么她昏迷的时候,喊的你的名字,不是那个安凯悠的名字?”房间里的大床上,夏月端坐着,却始终没想明白这点,而一路上,穆一然也并没有给她解释太多。
哦不,应该说,他一个字都没有说!
而此时正在衣柜前拿衣服的某人,闻声则是直接‘砰’的一声用力的摔上柜门,转身,完美的五官俊美无暇的看着她,深邃的眸底,看似平静,可是却按潮涌动着,“她喊谁的名字重要吗?我还比不上一个外人?”
夏月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响都说不出话。
干嘛啊?她不就是这么问问吗?又没说什么!
而且……那点对她难道不重要吗?
“你……你干嘛啊?我知道我当时没找你是我不对,我也道歉了,可是当时她要不是喊着你的名字,我会跟着过去吗?你怎么不讲道理!”夏月捏着拳头,眼泪汪汪的难受。
特么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他?
穆一然的魅瞳一瞬也沉了下来,像是接近了一个临界点,可是却倨傲着不上前,也不安慰,最后低咒了一声转进了浴室。
独留夏月一人怔愣的呆在那偌大的房间里,还有那满腹的委屈。
夏月盯着浴室的那扇门,眼睛一秒红得彻底了,可是却也是倔强的忍着,不准它掉落一分。
就你有脾气?
起身,她也有些赌气的从柜子里拿出了睡衣,顺手拽了条薄被,直接拉开房门,走到了客厅里。
妈蛋!不说就不说,她还懒得知道呢!老男人,臭流氓!什么安凯悠的女人,特么说不好就是你的!还什么老公老婆……你特么才老!
啊啊啊……
夏月气急败坏的坐在沙发上,随后又十分气愤的站了起来,三下两下脱掉自己身上那件短裙,然后套上自己的睡衣,末了还狠狠的将那条裙子摔在了地上。
气啊,特么都要气疯了!
此时此刻,谁对谁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样的态度,夏月真的好难接受。
她知道自己有错,她知道让他担心了,可是为什么他就不能为她想想呢?
而此时茶几上,手机正在兴奋的响。
夏月哪有那个心情,此时此刻的她,脑子里,心里,浑身上下都被房间里的那把老骨头给塞得满满的,越是生气,越是不能自拔。
她拉起薄被,将自己闷头盖了起来,妈蛋现在就是天皇老子的电话,她也一概不接!
只是,那电话却有些锲而不舍,烦不胜烦!
“妈蛋!到底是谁啊!”夏月气都头发都要烧起来了,抓着被子从沙发上忍无可忍的坐了起来,眼睛强撑着,湿漉漉的。
而当她看见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时,她整个人的神情还是凝住了几分。
“喂?”
嗯,这声音依旧带着脾气,不过还是忍下了许多。
“夏月?”左逸的呼吸有些急促,跟跑了百米冲刺一样。
“嗯?什么事?”
左逸深吸了口气,“穆一然呢?”
夏月随即皱起了眉头,语调非常的不爽,“你找他打他电话啊,干嘛打我电话?”
而她的话,一瞬也让左逸的声音顿时拉高来了不少,“你们没在一起?”
夏月鼓着腮帮子,很想说,她干嘛非要和他在一起?
但是次左逸却万分紧张的说,“那你现在在哪里?我过来找你!”
夏月不解,“你……你过来找我做什么?”
对啊!他过来找她做什么?
“在哪里?”左逸也不多做解释,冷酷的音调听起来,很是吓人。
“……”只是夏月突然间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心底交织着情愫,分不清到底是什么。
“夏月,你到底在什么地方!”而左逸显然也是有些不耐烦了,越发严肃的口吻,刹那让夏月抿了抿唇。
别人这么担心你,你却还要发脾气吗?
“我……我在家!”顿了顿,她又说,“穆一然也在……”
随即只听见电话那头,低咒了一声,转而突然就没声了,就在夏月莫名其妙的拿着电话一分钟的样子,左逸再次开了口,“让穆一然接电话!”
夏月的内心有些紧绷,就在上一秒,她还只是以为,穆一然生气,是因为自己当时没打招呼,然后让他担心了,可是捏着手里的电话,夏月或多或少还是明白了些,但是她真的不知道现在的形势到底是严峻到了哪一步,“是不是617的案子?”
左逸沉默了几秒,“你应该很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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