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哈哈,刘大夫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是会掉脑袋滴。”忆起从前看过的古装戏,说胸怀天下的人大多都是造反之辈,若是在战乱年间说一两句这样的话倒也罢,可是现在大唐方两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陈放谨慎的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旁边无人之后,装着不经意的与刘大夫拉开了一丢丢距离。
然而刘世庸却不明白他的意思,疑惑道,“为医者胸怀天下患者,何故要掉脑袋?”
“啊……”陈放吃惊差点没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讪讪一笑,心里吐槽道,丫的,说话就不能说清楚点吗?想吓屎人啊。
“难道我说得不对?”刘世庸又道。
“对,刘大夫说得极对。”陈放肃然起敬道。
“既然要胸怀百姓,那你觉得如果在治疗上有了先进的方法是不是要推广开来,以供同行切磋同享?”刘世庸炯炯有神的目光迎上陈放的双眼。
“这个自然,没有切磋辨症,哪里有进步的医术?”陈放深以为然。
“既是这样,那听诊器的事……”刘世庸的话只说了一半但意思却是很明确的了。
老狐狸,想说推广听诊器就直说呗,绕那么多圈圈干嘛。陈放在心里骂骂两句,但脸上却堆起了茫然的笑容,反问道:“听诊器?刘大夫听诊器是什么玩意?能吃不?”
“你……竖子,不足为伍!”刘世庸指着陈放的鼻子,气得直打哆嗦,一甩衣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老头远走的背影,陈放摸了摸鼻子的汗滋。
尼妹的全家福,还以为这老头要揍老子呢,吓屎老子了,马的,他要是真的动手,那老子是还手,还是还手好呢?
一时间陈放陷入了纠结当,这时,唐芸和小红二从远处走了过来。
“陈大哥,你又和刘伯父为了听诊器的事发生分歧了?”唐芸问道。
“没有。”陈放果断的否定了。
“那为什么刚才我见刘伯父一脸气愤的样子,就连我叫他,他也没理我,好像听到他念叨着什么竖子,不足与谋之类的话,难道不是和你发生了争执?”唐芸好奇的问道。
“当然不是啦,我又不是什么竖子树枝什么的,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鬼,但我想他这两天应该是处于敏感狂躁期吧。身为女人,你也是知道的,每个月总会有不方便和脾气暴躁的那么几天,我估计他也是得了差不多的症状,嗯,错不了,一定是大姨父提前到来了吧。”陈放脸不红,心不跳,睁眼说瞎话道。
“呸!”唐芸羞红了脸,娇啐了陈放一脸,什么大姨父,大姨妈提前到来了,她没听明白,可是女子每个月不方便的那几天,她可比陈放清楚多了。
摸了一把脸上的唾沫星子,陈放认真的嗅了一下手掌,脸上流露猥琐的笑容来。
嘿,不愧是美女,也没见过她刷牙,这口水居然还是香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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