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相比,但却已经是他最好的藏酒了,陈放张嘴就要第二壶,居然说得好像要一根小白菜似的轻松,顿时脸都臭了:“没有了。”
“雷大捕头,你这就不对了。”陈放放下酒杯,轻拍着桌子,说:“孔夫子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酒乎。你这连酒都不给喝,会不会太不给面子了?”
“哼哼,那孔夫子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被人扫地出门的事?陈仵作,你我都知道你今日来找我,断然不是为了喝这二两酒水而来的,为何不有话直说?”雷虎豹沉不住气了。
“好,看来雷大捕头也是一个爽快的人,那我就直说了。”最后一字落下,陈放忽的收起不正经的身姿,挺直身板道:“雷大捕头跟王主薄可是相熟?”
闻言,雷虎豹的心里一突,望向的陈放的时候,端起了自己的酒杯,装着若无其事的呷了一口,然后说:“陈仵作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和王主薄都是官府里的人,认识奇怪吗?”
陈笑了,雷虎豹这般的解释分明就是此地无银的掩饰,不过他也没有挑破:“不是相熟的就好,因为我准备搞一批人,先从你下手,再到他。”
“噗!咳咳……”雷虎豹被自己给呛到了,咳了几声,卷起衣袖擦了擦了嘴角,瞪眼看着陈放,结结巴巴道:“你,你,你说什么?”
陈放呷了一口酒,轻笑道:“我说,准备先弄你,再弄王主薄。”
雷虎豹何许人也?广凉县暴力机构的暴力执法者的第一人,如今居然听见陈放当着他的面,说要弄他,他的脸色瞬间就绿了,不屑的发出一声冷哼一声,阴沉着脸道:“陈仵作,你也是好胆啊,信不信我今天就让你出不了百纳巷?”
“我信,加上回家画眉的大眼文,你们一共十七个人,坦白说,我可能打不赢你们,不过我要是想杀哪一个,恐怕也没有人能够拦得住我!”
“我”字一下,陈放的眼中闪过一抹精芒,只见他手一晃,一把匕首出现在手,旋即在雷虎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照着他的胸前快速的划了几下,然后“笃”的一声,将匕首深深的插在了桌子上,匕身穿透实木桌板,只下一个手把。
雷虎豹惊讶于陈放的臂力的同时,忽然觉得胸口一凉,低头一看,自己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少了一块三角形状的布。
“你,你要杀我?”雷虎豹略带惊恐的问道。
陈放轻笑:“雷老哥,你说呢?”
顿时,雷虎豹满额布满了虚汗,正想着是不是该趁着陈放的匕首插透桌子,难以取出的这会功夫,掀桌子逃跑的时候,却忽的看见了桌面上那一颗珍珠,心里盘算着,不对,如果想要杀我,没有理由要送我珍珠才是,难道……
“陈仵作,不是,仵作爷,需要我办什么事,你就直说吧。”雷虎豹叹气道。
“你该庆幸你不像你侄子那么笨,刚才如果你直接掀桌子跑人的话……”陈放阴阴嘴角一笑,又是“笃”的一声,将另一把匕首插在了桌子上:“现在你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看着桌面银光闪烁的两把匕首,雷虎豹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他可不敢让陈放看出他刚才还真有逃跑的意思。
“那仵作爷的意思是?”这会雷虎豹更加肯定陈放是有事交托给自己办了。
“我要你带着造反!”陈放双手环抱,正色道,雷虎豹大惊:“什么?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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