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却没有发现,药铺暗处守着的人都不见了!
在谢文才给孙思邈道了第三十八次歉,他却仍不说话的时候,谢文才不再道歉,也不说话,就在那儿静静的坐着,似是想着什么事情,也不再搭理孙思邈。
结果孙思邈见谢文才瞬间安静下来,不再向他道歉,很是诧异,怎么就突然一句话都不说了呢?
“你怎么不说话了?”
“……”
只是停顿了一会儿,谢文才严肃地看着孙思邈,说道,“前辈,方才的确是我的错,威胁你也是我的不对,你要怎么惩罚我都没有关系,但是救人是很紧急的事情,你那天给我的方子我用了,了悟脸上的伤疤不止没有去除掉,反而剧痒难忍,为了不让她抓,没有办法,只好把她绑起来,才抽空出来求教。前辈若是有心帮忙,文才感激不尽,若是不帮,在下也不必将救人的时间浪费在这里。前辈也是医者,自然知道,一时一命,一夕不同的道理吧!”
谢文才的耐心被这个老头耗得一丝也无。
严肃的模样倒是吓孙思邈一跳。
捋着自己还没张全胡子的下巴,他也不是故意为难谢文才,只是谢文才初始的态度太过强硬,早这么办不就得了!
听到谢文才描述那个叫了悟的症状……
“你说她怎么着?”眯缝的双眼嗅到一丝异常。
“她脸上剧痒难忍,不得已,将她绑起来……”
“停!”谢文才话未说完,被孙思邈打断,“你说剧痒难忍!”
“对,不然不会将她绑起来!”
“不对、不对、不对……不可能剧痒难忍!”听谢文才的话说完,孙思邈魔障般一个劲儿的摇着头,口中只有“不对”两字、
“哪里不对?”谢文才也是行医之人,药方哪里出问题,很简单就能判断出来,不过只限于了解这药方的人,他对这药方了解不多,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只能询问谢文才。
“这不好说,我得见见你口中的人!”一谈到伤者,孙思邈的神情很是严肃,与方才顽固的模样全然不同。
“这简单,你跟我去便是!就在东郊!”声音中透露着不易察觉的喜悦。
“这可使不得!”孙思邈急忙摇摇手。
“哦?为何使不得?”谢文才心里咯噔一下。
“我奉命来到长安城,在这个地方制药,我要是走了,他们找不到人,我可没有人头给他们砍!”孙思邈耸耸肩,表示对于离开这个地方的办法无能为力、
了悟被扶到一个古木床上,软软的床铺让她感觉从未有过的舒适。好不容易缓解的疼通激起她脑袋里的沉睡因子,没跟书铺掌柜通上话,便睡去。
与谢文才和了悟这两边的安静不同,谢氏药铺门口愈发热闹。
“他们药铺掌柜的这是怎么回事,一刻钟马上就要过去了,还不来,这是直接默认了他们做下的孽么?”
“谁知道,说不定真是他做的!”
“你见过他们掌柜的吗?”
“多少年了,就没见过一眼,神出鬼没的,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