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闹的焦头烂额。安宁惬意的躺在软榻上。听着二宝不时的汇报着情况。跟看现场直播差不多了。
“姑娘,梁飞被送到庆少爷的院子了。看样子是想来个不认账。真让姑娘菜着了。”三宝呵呵贼笑。想到昨晚回来,做的那些事。别提过过瘾了。
“咱们姑娘料事如神。岂是他们那些猪脑子可比的。奴婢接着去打听。”二宝对安宁那是佩服的要命。
“瞧你们一个个精神的。”这几个丫鬟都和打了鸡血似的。就满足一下吧。
几个丫鬟一看安宁的神色立刻明白了。赶紧给她拿披风。
这样的热闹,哪有亲眼去瞧更养眼呢。
主仆几个来到了前厅。
老太太李如枚坐在上首。下手坐着一位夫人。安宁认得。兵部尚书府的夫人梁氏。
李玉珍站在老太太身边。她是没有资格坐着的。此时一双眼睛喊着怨气。盯着安宁进来的身影。
安宁一点不在意。进来见了礼。便也坐在一旁。
老太太脸色倒是不见阴晴。目光中透着闪烁。正在掂量着如何说与梁氏。没想到居然是梁氏来找人。不晓得这其中是什么缘故。
正在思忖之际。看见安宁。便更不痛快起来。这丫头定是听到风声,看笑话来了。又不好当着梁氏的面赶她走。只得作罢。眼下先把事情解决了才是真。
梁氏心中也有气。她参加宮宴疲惫不堪。好不容易打发了府中的事。却收到了梁尚书的嘱咐,说是到宁安侯府要人。说话的语气不甚好。这个不争气的庶子,惹事不是一天两天了。哪一回不是闹得难看。她出去被人提起都觉得没脸面。偏梁老太太护得紧。梁尚书也是嘴上骂着,心里疼。一心打算给他娶了嫡女进门当媳妇。也不看看他那儿子是什么货色!不就是那个妖精留下的孽债嘛。从前没少惹气!总算是恶人没命享福,宠爱又如何。还不是早早的死了!想起旧事气难平。可此时还得把人找回去。
“老太太,飞儿不懂事。在贵府叨扰了一夜,定让他当面赔罪。”梁氏等了小半个时辰了。前去安庆院子里接梁飞的人还不见过来。有些不耐烦。
“梁夫人言重了。哪里称得上叨扰。若不是庆儿胡闹,也不至于让你们担心。若真要赔罪,也是庆儿去府上向尚书大人赔罪才是。”老太太话说的好听。目光不由得看向门口。她担心那边被打晕的梁飞醒了之后闹起来。她嘱咐安庆做的事不晓得起不起作用。
“老太太这么说倒叫我不好意思。说到底都是孩子。庆少爷是个好样的。飞儿能及得上一半,我家老爷也安心了。”梁氏嘴上说,心里却不屑。安庆也不是个好的。不然怎么会与梁飞混到一处。坊间有句话说的对极了。鱼找鱼。虾找虾。什么样的人找什么样的人那是臭味一般。
“说到好孩子。你家的大姑娘也当仁不让啊。昨儿见着,我可是喜欢的不得了呢。”老太太等的也有些急了。就怕出状况。又不好再派人过去。这会儿只挑着梁氏爱听的话说。她对那个女儿可是眼珠子一样的疼着。今年也到了说婚事的年龄。听说提亲的不少,只梁氏一个都没看相中。
“老太太就别夸那丫头了。你们府里头的姑娘个个出挑儿。这六姑娘啊。更是仙女下凡似的,你没瞧见昨日的宴会。晃花了众人的眼啊!”梁氏把安宁给说上了。
老太太面上一笑。漏出慈爱来。
“瞧夫人说的。这丫头都脸儿红了。还不快向夫人的夸赞道谢。”
安宁哪里害羞了。不过是装着微微低头而已。对于老太太说的梁府大姑娘有一些印象。参加宴会的时候变现的可圈可点的。与金明兰看似关系不错。昨日倒是有些疏远了。远远的瞧见她与安敏玩在一起。
“夫人过奖。”这样的夸赞毫无意义。这位梁氏面子事也惯会做足。果然官家府里出来的。鲜少有不善交际。也就自己的娘亲不善这些了。如今才不得不去适应。昨日回来身子乏得不行,到现在还卧在床上。她让四宝去问了两趟无大碍才放了心。
梁氏又与老太太寒暄了几句。又过了片刻,才见去了的人回来。不见梁飞的身影。按理说他可以来到这里与老太太见个礼再走的。
“少爷呢?怎么不见过来?”梁氏见回来的人神色不对。忙问道。
“回夫人----少爷不来。”奴才看了看屋里的其他人。吞吐的说。
“怎么如此不知事。”梁氏皱眉。她这里与老太太说话。想在外人面前留个好印象。毕竟关起门来他们是尚书府的人。可这梁飞竟然半点礼数不懂。
“不是,是少爷他----”奴才还是不敢说。
“这里有老太太在。你直说无妨。”梁氏也不在乎那么多了。想那梁飞定不是个好样子。不然不会连个面都不漏。
老太太和李玉珍一听奴才这么说话。心里咯噔一下子。莫不是出了岔子
那奴才一看夫人当着外人的面都这么说了。他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飞少爷伤着了。起不来床。庆少爷陪着呢。还说,还说------”奴才看了一眼老太太和李玉珍。目光闪烁不定。
伤着了?梁氏有些坐不住了。“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老太太和李玉珍有些慌神了。
安宁却暗自冷笑。看这出戏如何唱下去。要想演得好,怎么能少得了她这个编剧呢。
“这位小哥,说话可得讲究真凭实据。飞少爷本是与庆少爷喝酒。如何会受的伤?莫不是有人故意为之?”安宁不紧不慢的说了句。
“不是。不是的!是飞少爷----夫人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奴才实在是说不清楚!”奴才急的不行。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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