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不避讳风昔来。
“是。”老柴躬身施礼。然后接着道:“将才听闻村里出了事。程飞鹏与马山杏苟且被抓。”老柴说的直接。
雁天涯和洛义微怔。马山杏那个女子他们有耳闻。没少找宁儿的麻烦。程飞鹏与马山杏之间出了事。端看里正如何处理。
“哦?有这等事。城中程员外的孙子小小年纪亦是一霸。不知为何到此?”风昔来并不知程飞鹏在金家村做什么。
“来此避祸。却惹下事端。先是就着春芽在城中之事打了宁儿和栋梁。后又与人不耻。”洛义解释道。
风昔来点点头。
雁天涯嘱咐道:“柴叔,告诫咱们的人勿要靠近。不关咱们的事。”
老柴应答。躬身退步。去传话。
吃过了午饭。风昔来与风莲便回城。走的时候风莲不舍得。邀雁无伤天气晴好了去城中做客。
雁无伤但笑不语。倒是徐嬷嬷替她应下了。
“嬷嬷为何应她?”雁无伤问。
“礼尚往来。姑娘即便不愿,也要先应下。”徐嬷嬷抹完了桌子。把屋子整个的拾掇了一遍。
“那岂不是很虚伪?”雁无伤实则故作不知。
“以后姑娘会明白,有些事不得已而为之。实则是为了保护自己。”徐嬷嬷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讲的详细。全当是自己主子的嘱托。
“我知道了。嬷嬷累了半日。帮我把大宝喊来吧。”徐嬷嬷一听这名字身子一滞。
“姑娘,他并非真是雁大宝。”
雁无伤扬起小脸。“我知道。他什么都不记得。不晓得什么时候想起来。若是赖在咱们家可不好。所以放在我眼皮子底下,天天气着。没准儿哪天气冒了烟。就全想起来了。”
徐嬷嬷老面抽搐。这是个什么说话。她听都没听说过。面对这个摸不准性情的孩子。她颇为头痛。
只要姑娘不是奔着戎爷那张脸。她就别管那么宽了。
那位即便不是断袖。姑娘年纪这么小。能出什么事----她开解自己。
不一会儿戎渊就进来了。
雁无伤坐在地下椅子上没动。戎渊看了一眼。拿起暖炉往她的手中塞了一个。
“谢谢。”
“此时客气了。刚刚谁说我脑子坏了?”戎渊促狭。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
雁无伤:“-----”
“又是谁说天天气我。要将我气冒了烟?”
“-----”雁无伤就是不抬头。心说这人的耳朵真长!居然全被他听去了!
“下回说旁人的坏话声音要小。当街都听的一清二楚。”戎渊弹了下雁无伤的脑袋。
丑脸搭配优雅之姿显得不伦不类。雁无伤也不敢笑。把头垂得更低。
“记住了。”雁无伤连连点头。“那个---大宝。咱们去救人好不好?”
“救什么人?”戎渊疑问。这丫头脑子里想什么了?
“就敌人的敌人。”雁无伤咬了下唇。想着如何对戎渊说才恰当。
“怎么讲?”戎渊侧头瞧着她。长长的睫毛翘起。挺直的小鼻子,鼻翼随着小嘴儿的言语微微的动了动,俏皮可爱。
“给我的敌人留一条后路。”
“你说马山杏?”戎渊晓得雁无伤要救哪个了。下午听闻的苟且男女的那个女子。听说村里对此事反映的厉害。要把马山杏处死。当天就被退了亲。她家里人也不再管她。
“没错。”雁无伤听了这件事之后就有了打算。
“真是一只小狐狸。”